車裏麵沉寂下來,仿佛安靜了一整個世紀。
老郭緩緩的點點頭,然後說:“我必須跟著你。”
我點了點頭說:“那當然。”
我和老郭對視了一眼,同時的把目光轉向前方,黑洞洞的巷子裏,隻有巷口透著微光。
“有裏麵的平麵圖麼?”我問道。
老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的人根本就進不去,何況平麵圖。”
“那就隻能隨機應變了。”我皺了皺眉。
老郭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大致商量了一下,據說整個建築有一個後門,沒有監控,但有兩個保安,如果能放倒保安,說不定可以進去。
“對,就是說不定,畢竟我們不知道進去之後的情況。”老郭瞟了一眼我的臉,說道。
我嗯了一聲。
因為車的動靜太大,另一個決定就是我們要悄悄走過去。
下車的時候老郭給了我個帕子,給了我一瓶乙醚,我了然的點了點頭。
小心的把車門關上,我們從巷子的另一頭偷偷摸摸的往那個公司的後門走。
小公司的整個建築是長方形的,三層,獨獨占了一整棟。
在周圍眾多高樓林立的建築物裏麵顯得嬌小又毫不起眼。我卻覺得這正是這公司的可怕之處,明明可以建個二三十層做成辦公樓,讓一些開發商甚至就是這個公司本身賺的盆滿缽滿。
它倒好,占著不小的麵積,也就區區三層。
就在我亂七八糟的想法裏,我們已經順利的到了小公司後門的附近。遠遠的能看到鐵門,門外麵站著兩個穿製服的人,一絲不苟的看著前方。
根據我們多年打擊犯罪分子的實戰經驗,正麵衝上去肯定……是打不過的……
老郭給了我一個手勢,指了指門口,我點了點頭,這人的意思是讓我們聲東擊西,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然後趁其不備。
我就是那個“聲東”。
我深吸了口氣,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就正麵的走上去,我把雙手舉起來,意思是我毫無威脅。
那兩個安保看見我的一瞬間愣了一下,舉了舉槍又猶豫的放下,我看見兩個人彼此不確定的對視了一眼,似乎是認識我的臉,一時說不準要不要打我。
這個時候老郭從後麵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衝上去打暈一個,然後用乙醚把另一個搞暈。
為了防止他們段時間醒來,老郭扔給我一個針管然後我給他們打進去,接著又小心翼翼的換上兩個人的衣服。
“突擊的水平沒退步呀。”我抬頭用口型說道。
老郭一臉臭屁的揚了揚下巴。
門沒有鎖,老郭先進去看了看,裏麵的牆兩邊都是監控,幾乎覆蓋了全部的死角。
老郭愁容滿麵的退回來,搖了搖頭說不可能進去,這地方一下進去就會被發現的。
我退出去兩步,繞道到建築的旁邊,這幢樓的電箱就在外麵的牆壁上,上麵掛著鎖子。
我愣了一下,四處看了看,走上去熟練的把鎖撬開。
打開之後,裏麵就是紛繁複雜的電線,各種顏色的糾纏在一起。我拿了隨身帶著的剪指甲刀,果斷的剪了其中幾根,然後小心的把鎖子在鎖回去。
“快快快,一會兒就來人了。”我低聲說著,話音剛落就聽見前門有人喊了一聲沒電
趕緊和老郭一前一後的從後門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