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偷盜玉鐲(1 / 2)

“娘娘,不是奴婢做的,這玉鐲是婢女從東兒那兒討來的,東兒說是您賞她的,奴婢沒有偷,黎美人在後園撞見奴婢,就說著玉鐲是奴婢偷了她的,奴婢冤枉,娘娘,您要為奴婢做主啊。”春薪跪爬到藍輕煙腳邊,委屈而憤慨,不似之前那般害怕黎湘湘。

黎湘湘聽過春薪的言辭,暗諷道:“這玉鐲的的確確是皇上賞了我的,上麵可有一道紅印,難道真是我冤枉了你認錯鐲子,要讓皇上認嗎,或者是,這玉鐲是我所有,如何變成貴妃娘娘賞賜給下人的物件了。”

春薪回頭反駁說:“我家娘娘得了皇上不少賞賜,一個玉鐲罷了,有什麼可稀罕的。”她說著脫下手腕上的玉鐲,看到上麵真的有個小小的紅印,藍輕煙發覺她表情變化,卻沒有做聲。

這時,東兒被黎湘湘的婢女帶到紫熙殿中,她怯怯地看了跪在地上的春薪,看到她手裏的玉鐲,臉色鎮定自若。

“娘娘。”東兒甚是恭敬地對著藍輕煙行了一禮。

“東兒,這玉鐲是你戴著的,你說,是不是這樣。”春薪看到東兒,眼中放光,就差站起身麵對著東兒質問她。

藍輕煙絕美的臉上淺笑依舊,看著東兒,柔聲問道:“東兒,這玉鐲真是我賞你的麼?”她確實賞過不少東西,多了,自然就不太記得請,這樣的玉鐲她也賞了不少的。

東兒低著頭,毫不猶豫地回答說:“回娘娘的話,東兒不曾有這玉鐲,娘娘賞賜東兒的物件裏沒有這玉鐲。”

春薪臉色煞白,“你說的是謊話,這玉鐲分明是你……”

黎湘湘適時打斷春薪的話,陰陽怪氣地對藍輕煙說道:“姐姐,這事情都清楚得很,皇上這時候也該下朝了,這等小事,妾以為不該擾了皇上,可姐姐,這玉鐲乃妹妹心愛之物,妾也想要姐姐為妾做主呢。”

藍輕煙秀眉微皺,再次問了東兒:“你真不知道這玉鐲麼。”

東兒抬頭看著藍輕煙,十分堅定地回道:“奴婢未曾見過。”

春熙忽然站起身朝東兒臉上就是一巴掌,東兒挨了打卻不躲,捂著臉,眼中淚光點點。

“東兒,是你害得我,想不到你滿嘴謊話,這玉鐲就是你……”

幾個人立馬拉住春薪,黎湘湘在一旁看得甚滿意。

“玉鐲是你的,你拿走便是。”藍輕煙站起身,旁邊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扶著她,“春薪偷了你的東西,我自會罰她,以後她不是紫熙殿中人。你們也都聽著,凡有偷盜者,我絕不會姑息。”

“姐姐公斷,妹妹也無話可說了。”黎湘湘笑著看向藍輕煙隆起的小腹,“好心”提醒說,“姐姐身懷皇子,可得事事小心著。”

藍輕煙聽得出她的挑釁之意,回道:“這是我的孩子,何需旁人費心。”

“娘娘,奴婢沒有偷,不是奴婢偷的,娘娘,奴婢冤枉,娘娘……”春薪苦苦哀求,為自己辯解,而她關在殿外,不消一會兒便被侍衛帶走。

依闌殿中,名毓斕正閑適自在地品茶賞花,聽了采珠所說的事,不以為意地輕描淡寫一句:“她去紫熙殿鬧過麼。”

采珠為娘娘斟上茶,邊笑邊說:“娘娘,您沒瞧見黎美人那樣兒。”

“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已有五個月了,想不到她入宮大半年,卻不似黎湘湘那般恃寵而驕。”名毓斕折了一片殘葉,淡然安靜。

春薪被趕離紫熙殿後,東兒便一直在藍輕煙身邊伺候,她雖然話不多,心細如塵,比起春薪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百流府中的花已經盡都枯萎,他耐心甚好,等到春天,這花兒都開過,他的蠱毒已經煉製成。

“東門。”他給花澆過水,轉身問道,“你中的飛蠱之毒可有複發?”

東門垣全身被黑衣包裹,隻露出一雙幽冷的綠瞳,“無。”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給這已經枯萎的花澆水麼。”部百流一頭銀發已經變成黑絲,看起來年輕許多,而他臉上、脖子上的皺紋甚多,聲音也顯得蒼老。

“不想。”他的回答甚是冷酷,弓著身子站在一邊。

部百流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水壺,背著手立在花叢外,“可我想告訴你,白家的蠱術比這狠毒的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