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荒原時期,有座叫鮮山屹立在荒蠻之地,山中樹木蔥蘢,山間雜草叢生,山向陽的南坡,遍布著閃閃發光的黃金;山中有一隻凶獸,它長得像狼狗,嘴是紅色的,眼睛也是紅色的,尾巴卻是白色的。此獸名叫貖即,因其隻要一出現就會發生火災,被上古神者封印在鮮山,時代守護鮮山。
然,有日不知何故,貖即竟破除封印逃出鮮山,引得人間四處火災四起,民不聊生,上古神者派火鳳始祖鳳前去擒製貖即。
隻見一襲紅衣豔而不俗,麵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而那一眨一眨的眼給人似淘氣頑皮又似給人一種無欲無求,但仿佛無論發生何事都不會使那清冷的眼神發生波瀾。這就是鳳,讓人感覺親近又似乎從來沒有靠近過她。
“這不是鳳嗎!怎麼,神者如此看得起我,居然派你來啊!”貖即伸手卷著自己有些微卷的銀發,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淩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顏色。隻見他的嘴角含著一絲玩味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貖即,跟我回鮮山,你應該知道你必需留在那。”
“嗬嗬,鳳不要開玩笑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那該死的地方,又怎麼會回去呢!”貖即說完便化身成一隻足有一座高山般大的銀色的似狼狗的龐然大物(我們姑且叫它狼狗),那有力的爪子奮力向鳳拍去。
鳳亦化身成火鳳原形,隻聽一聲鳴啼,火紅的身形似要將所有的顏色化去,獨獨留下那一片紅。隻見鳳振翅一揮,輕輕地化去貖即那奮力的一爪。
鳳和貖即的大戰不知打了多少回合,可謂是天地都為之色變,隻見貖即那漂亮柔順的銀毛早已染紅有的還結成一塊一塊的,有的甚至還有燒焦的,看起來甚是狼狽,大口直喘著粗氣。而鳳雖不至於如此狼狽,但看那被貖即一爪子有一爪劃到的傷來看也是沒占到什麼優勢。
“嗷嗚~”貖即心知長此下去對自己越不利,運起自己的全力,拚著最後一口氣,撲向鳳,銀狼爪頓時泛著青幽幽的光,那是他將自己的所有玄力注入那爪子中。鳳一時來不及閃躲,竟生生被那銀狼爪抓下一塊血肉。
“啼~”鳳從天上直徑掉了下了,咳出一口淤血。
“咳咳,鳳,這天要變了,他就要醒來了,哈哈哈…。這天要變了~”貖即仰天長笑道,“呲~”漸漸地貖即慢慢化成一點一點的熒光隨風散去。
“咳咳…”鳳隻覺眼前一黑,便再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
“嗯~這裏是?”鳳環顧四周看著這陌生的地方說道。
“你醒了,這是冥界。”身旁一位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與世獨立般,抬眼望去卻被薄霧遮去他的麵容怎麼都看不清他的臉的人說道。
“神者,我死了嗎?”鳳疑惑道。
“鳳,你現在處於離魂體,你的原身卻被貖即毀傷,我將你的原身封在火炎山之底,用地元火來補你的原身,而你的魂魄將入塵前去阻止魔祖的覺醒。如今魔界的魔祖輪回誕生,我們要趁其還未覺醒前將其再次封印。”神者淡淡地說道。
“是”
“你且隨孟婆去吧!”說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走了過來。
鳳看著這滿臉皺紋的孟婆,微微點了下頭。
“哦~你就是火鳳始祖鳳啊!這模樣長的真俊啊,這小臉看起來就是水嫩啊,這眼睛…。”說著孟婆伸手往鳳臉上捏去。
“咳咳…孟婆注意點形象,我就將鳳交與你了,你好生帶她去輪回井入人道就可了。”孟婆身旁一位身穿墨黑的長袍,五感卻是那種一見就忘的,不易給人留下人何印象的中年人打斷孟婆對鳳的騷擾。
“是,閻王。走吧,不要跟丟了,不然入了其他道就慘了。”孟婆收斂了點說道。
走過長長的幽暗的房廊,穿過那奈何橋,橋下依稀有著一些執癡的靈魂在徘徊不願離去,兩岸的彼岸花或開或未開,卻真是花開不見葉,有葉未開花,花葉永不見。
走了一段路在輪回井旁,鳳好奇的往井下望去,想看看井下是什麼東西。突然,孟婆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習慣性地向前撲去,結果這一撲直接把鳳往井下撲去,隻聽“噗通~”
“啊——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