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幾天,忙得像個陀螺似的。像跑場的舞女,跑完這家跑那家,光是跟那些店長店助討論,就讓我的嗓子都啞了。
每天晚上一躺到賓館的床上,幾分鍾就能入眠。也跟魔女通電話,可我的聲音不行,累了也不想說話。
把策劃推廣完之後的幾天,要等某個店麵的周年慶活動,就無所事事了。
開始癢了,心癢身也癢了。
魔女給我電話問:“還沒能回來麼?”
我笑問:“你想我了?”
“那你不想我?”
“不想。”
“哦,就這樣。不想就好。”她掛斷了電話。
我又笑嘻嘻打過去問:“哎,聰明的魔女呢?難道看不出我的話是真是假?”
她說:“我就是不願意你得瑟!說真的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笑道:“我不急,這裏多好。吃好住好,那些個店長店助的一聽說我是王華山派來的。要說巴結有多巴結,甚至還請我去桑拿。”
她問:“把持不住去了桑拿找小姐!”
我說:“哪有。他們經常用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誘惑我,天地可鑒,我沒做出半點對不起林某人的事情。”
“你敢!你敢去,休想碰我一根汗毛!說真的,我像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說:“東門店周年店慶。之後才能回去呢,我可替你死啦死啦的為你幹活呐老板娘。”
她斬釘截鐵道:“我去找你!”
我驚道:“別。路途遙遠,你一個人開車過來,我不放心……”
“我就去!”
“不是不是……你聽話嘛,再多忍忍幾天。”我何嚐不想見魔女,可我擔心她一個人開車過來。
“是不是怕影響了你晚上去桑拿?”她狡黠地問道。
“不是。”
“不是?那為什麼怕我過去找你!不去就不去,你以為我想呢!就這樣,我洗澡睡了。”她還真掛了電話。
我打過去幾波,沒接。
之後魔女又打回給我:“我今晚打算早點睡,明天有事。就這樣,拜拜。”
我還沒來得及說拜拜,她就掛了。
次日中午,我還在繼續發夢。門鈴響了,不會是房費到期了吧。
開門的時候我愣住了。
魔女,一身淺褐色修身款西裝充滿帥氣感,時髦性感的格紋短裙。休閑的棕色漆皮短靴。一頭大波浪時尚卷發瀉下,,長長的美腿一覽無遺。性感的魔女,精致的麵容。
我抱住了她,給了她一個長長深深的吻。
她抱怨道:“都是煙味,去刷牙!”
愛情是場競技遊戲,誰下的感情深誰就注定在後麵追。從湖平市一大早開了幾個鍾頭的車到這兒,魔女比我還瘋狂。
不止是我對她欲罷不能,我感覺她對我也是流連忘返。
我刷了牙,穿著條內褲,下麵不爭氣的頂起了帳篷。
她嗔道:“色鬼!”
我說:“我不是色鬼,我最多屬於悶騷型的男人。在人家麵前悶,在嬌媚的魔女麵前騷。”
魔女臉紅了,瞪了我一眼,綠色眼睛如一汪清池。明送秋波。
我伸手解下魔女外套,隔著一件衣服摸著她的身體。魔女的每件衣服質感都很好,很舒服。魔女不僅美麗,而且優雅。美麗的外表隻是一張靜物畫,優雅才是活潑的靈魂,由內而外的煥發美入骨、媚在骨,升華為優雅。
不穿衣服的她,也是如此完美。一件無暇的藝術品。
我抱著她……。
她正媚眼如絲地倪視著我。魔女全身彌漫一股迷幻、奢華的感覺。散出高貴避俗的典雅氣氛,飄渺虛幻的聲音,細若遊絲般的溶入你的血液,觸摸到每一下心跳,將人帶進一個無邊無際的魔幻天堂。
房間漂浮的聲音是純粹的,摻雜一絲過往,卻幹淨。
高貴的魔女,性感的聲音,美妙的房間。自己把自己一次又一次一次交給了她.
我去洗澡時,她跟了進來。
這個萬人矚目手下千人的美女老總,彎下腰來,開了蓮蓬頭。給我洗澡。很精心很仔細。
我滿心感動,問道:“魔女,你這樣給我洗澡……我會折壽的。”
她拿著蓮蓬頭打了我一下:“再亂講!我不給你洗。”
我抱住了她:“好啊,那你就一直給我洗,洗到老。”
魔女親了我一下說:“魔女是魔族,不會老。你放心好了,有個魔族的女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大笑了起來。
她給我洗完後指著我:“警告!出去了不許抽煙!”
我哦了一聲。
穿著條底褲坐在陽台上曬午後燦爛陽光,很悠閑懶散。感覺不錯。當然,是叼著一支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