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位置在稍微高點,比較安靜,沒有什麼很大的雜音,如果做事起來也不會那麼的尷尬,胡珂把屁股抬到了石頭上,還暗示的叫我坐在她的旁邊拍了拍她旁邊說:“把我們的東西放過來,笨蛋。”
“我不笨,我IQ很高的”我還在為自己辯解!
“嗬嗬,看看你現在的造型也看不出你有多高的智商啊?哎喲,笨豬,快來咯,還說自己智商多高。”
我當然知道胡珂在和我開玩笑的,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現在對我說話的時候,好像自己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女皇帝一樣,感覺自己有無上的權利,結合她現在的年紀根本不適合這個稱呼,在看看現在的我?還真像一個太監。
如果現在的我放在幾年前裏,我肯定幾天就吃了她,怎麼忍受得了心中的欲火呢?仔細看她那動作很高的瑜伽動作,還有似乎像是背過的台詞,年輕而又清秀可愛的女孩,是男人下火的最好的解藥了。
其實人往往有點像一種怪胎的動物,隻要心裏有什麼不悅還是有點疙瘩的話,就算是龍王肉擺在眼前都不咽一口水的,淡如清水。我現在就好像是這種動物,假如我沒有緣分碰見魔女的話,我現在一定會像渴水的餓狼一樣把眼前的這頓美食給活吞了,享受欲死欲仙的快樂,誰還會管她以後會嫁給誰?SB的人才放過,先斷了她的根在說!哪個真正男人會對那麼可人的美女不感興趣呢?某個地方不動是不可能的,放在以前,我肯定想辦法的得到手,叫她那麼放蕩。
一臉沉默的走過去坐在她的身旁,把東西放在我們中間的位置,明亮的月色照到酒瓶裏這時胡珂的麵容顯得很有光澤,雙瞳上沒有任何瑕疵,我身體開始有點顫抖,視線馬上離開她的觀賞區,假裝的看著月亮:“啊,今天的月亮是那麼的清晰,讓人有點想作詩的感覺!”
“愚蠢的詩人!”胡珂對著我眯笑,藐視我的說了一句:“伸你的手過來,我幫你看看手相能不能做詩人。”
把我的手抓了過去,像觸電了一樣縮了回來。
“什麼?你個大男人,還擔心我小女子非禮你呢?”不知道她何時起身來,視乎好像對著我衝過來給我溫暖,沒有想到卻是把全是沾滿辣椒油的雙手,血淋淋的擦在我的小臂上!這實在讓我頭很大。
我生氣的對著她喊起來:“喂!你在搞什麼東西啊?沒有看得出我是個人麼?你以為是隨身的衛生紙麼?想什麼時候擦就擦。”搞得我現在渾身不自在,真的想不到我還會淪落到這樣的結局。
“以為我單單要你做我的衛生紙麼?,嗬嗬,還有很多在呢?比如現在沒有打開的啤酒瓶和沒有地方丟的垃圾!”說得沒有完就已經對著被她丟棄的鴨骨頭和酒瓶,還好像沒有事一樣的對我笑著。
“難道你要喝醉在這裏麼?自己一個人已經喝得不少了!”邊擦拭著自己的衣服上的辣醬邊拿起啤酒,眼睜睜的看著她說。忽然間,胡珂好像停止了心髒的跳動,沉默了一會,好像忽然間變了一個很成熟的女人,一時間讓我接受不了,感覺怪怪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子麼?”很是悲哀的問我。怎麼感覺好像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心想也許女人就是善變。
“你看現在的你是不是和那些神經病一樣在發瘋?”我努力把啤酒瓶的蓋子打開不讓她看見。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又開始沉默了一會,似乎很用力的歎了一口氣,又很用力的吸上一口氣認真的問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發神經?你難道知道我發神經的原因麼?嗬,你不會知道的。”
這好像是和我開了一個玩笑?我又怎麼知道你為什麼發作?這根本就在亂問嘛,好像在給我一道很費解的應用題。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我已經開了兩瓶啤酒,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拿起鴨頭,幫助她離開現在所在的傷心地:“看這個鴨頭在等著你下嘴呢?怎麼那麼多話要說!先吃,不然不好吃了,又叫我去那裏買給你吃呢?”
我的動作如此之大,她都沒注意我給她鴨頭的動作,隻看見了眼前有一瓶就正迎麵過來,搞得我差點應付不來,看著她的舉動好像要吹了它。
沒有注意反應的我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都不知道現在能做些什麼?可是我隻知道讓她這樣喝下去不是那麼回事,肯定會出大事的,我忽然間醒了過來馬上拿起她正在喝的瓶子,好像很生氣的說:“又開始發什麼瘋啊,不喜歡吃就不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