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白花花的胸脯不僅比想象裏的又軟又大,還有種香水和少女體香混合的氣息--真好聞。
感覺到林楓的腦袋在懷裏似乎往前竄了竄,虞蓧影銀牙緊咬,暗道一聲:臭流氓!
還想再抓這臭流氓一個現行,等了片刻懷裏的人卻沒了動靜,側耳一聽,竟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虞蓧影眨眨眼,心道,或許是錯覺。
不過,不是說搞藝術的都是流氓麼,都是流氓,那她堂堂一介女流氓,還會怕臭流氓?
“哼,居然不爭氣的暈過去,劉管家,把他帶到客房,請醫生來。”虞蓧影到底還是愛才的,轉念一想,繼續說道,“然後把他相關的資料交上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是,小姐。”劉管家應聲朝後麵的警衛隊使了個眼色,警衛隊急匆匆地將林楓拖走,從始至終,眼皮沒敢抬一下。
虞家客房內,在大床上悠閑睡大覺的林楓和在床頭認真翻看資料的虞蓧影形成鮮明對比。
“生卒年不詳,出生地不詳,父母不詳,孤兒?被林放收養長大,現年二十二歲。林放?是曾經那個有名的畫師?因為戰敗唐門一族而隱居的林放?難怪林楓小小年紀畫功精湛,原來是受其真傳。”虞蓧影一邊翻看著資料,一邊喃喃出聲。
要是林楓聽到這句,恐怕就要破口大罵了,傳個毛,那老頭子隻教怎麼劈柴做飯打獵,倒是有讓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打擊他想做畫師的理想,但林楓覺得難得老天給他超乎常人的能力,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況且還有自家老爺子舊仇未報,等到一定時機,他一定要去會會那個號稱天下第一畫師名流門派的唐門。
就算自家老爺子再守財,至少他是被林放收留並養大的,一個孤居老人帶大一個小孩不容易,林楓覺得他應該為老爺子做點什麼。
可,被坑一把留在杭州,這確實不是他所希望的,更何況在這裏還是無薪,除了做專教,恐怕還要出去找點替人畫像的活計討口飯吃。
“該說他不幸還是幸運呢?”虞蓧影感歎一聲,聽到林楓翻身時的悉索聲,慌忙將資料收好。
“我去,累死我了。”林楓睜開睡意惺鬆的雙眼,伸手一摸床板觸感不對。
這類似於胸脯一樣柔軟的觸感--不是他的床!
“什麼情況?”林楓大腦空白三秒鍾,爾後機械似的轉過頭腦袋看向光線明亮的床頭櫃,燈光下,一張明媚的笑顏看上去帶著幾分得意。
林楓一愣,不會真的賣身了吧?
這麼想著,趕緊掀開身上的被子,完了,那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換成了白色睡褲!
撩開睡褲看了眼老實趴著的老二,林楓鬱悶了。
檢查有毛用,他又沒女人那層膜,就算真的被人強買強賣,他連拿法律捍衛自身利益的權利都沒有。
華夏的法律真坑爹,處男也應該算弱勢群體才對!理應受到保護!
“你幹什麼呢?洗手間就在前麵右手邊。”虞蓧影儼然沒理解林楓一係列的動作,或者她壓根沒往那方向想過,十八歲的高二生盡管身體和心理都已發育得差不多,但這個時候虞蓧影是真的沒打算耍流氓。
因為比起耍流氓來,摸清林楓這個臭流氓的底細抓住他的小辮子更加重要。
“我怎麼了?”林楓一語雙關的忐忑道。
“醫生說是低血壓,又受了刺激,沒什麼大毛病,已經掛了吊瓶,放心好了,晚飯我讓人送進來,以後你就住這裏。”虞蓧影交待完,拿起公文包出了房間。
看著此時的虞蓧影,很難跟一個活潑靈動,青春四溢的高中生聯係起來。
“女人心,海底針。”林楓感歎一句,腦海裏倏閃過一句歌詞“城裏的女人是老虎,專門吃男人”。
夜風襲來,窗外樹影婆娑,感受到樹木的傾訴,林楓的擔憂頓時化作消煙。
“但願這些百年老樹不會騙人。”林楓感歎一聲,從床上竄起來朝衛生間跑去,一個步子邁得大太,險些扯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