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妮娜背後的是默默跟上自己的,同樣采取戒備狀態的香草與石瑞可,兩人跟妮娜相同的都將武器牢牢掌握在手中,以同樣的隨時可以戰鬥的姿態保持距離跟在妮娜後麵。
三個人之間各自默契保持著一段恰當而絕妙的距離,三個人之間的距離各不相同。既不會離得太遠,又不會靠得太近,既能保持其他兩人能夠處於自己隨時能夠支援到的攻擊範圍內,又不會因為三人之間的距離過於接近而導致三人無法各自展開,從而妨礙到三人施展各自的攻擊動作。
“這三人……不愧是會聚集到‘那個人’身邊的人,會聚集到英雄身邊的人都會有與之相應的‘器’,哪怕現在‘那個人’還未變成那個樣子,還是隻是在成長蛻變的途中的稚鳥狀態,沒有得到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也沒有被迫轉變成另外一個人,僅僅隻是很普通的‘人’的狀態。”
“隻是這兩人似乎從未有……想來也正常,畢竟在經曆了那件事之後,在那件事之後,換做任何人都絕對不會願意當‘那個人’的夥伴了吧……畢竟與‘那個人’扯上關係就等於是背負背叛這個世界的重罪,變成被整個世界討伐驅逐的大罪人。”
風嵐看著猛獰雌獸小隊的三人,心中默默評價著這三人,但想到在之後不久的未來那件不是有可能發生而是絕對會發生的事情,他卻又在內心深處生出些許的悲哀。他為“那個人”在那之後所做的選擇而感到惋惜,如果沒有還未發生卻必定會發生的那些事情的話,這個小隊或許將來能成長到一個相當不錯的地步。可惜的是,“那個人”的一個自私的選擇卻毀掉了一切的可能性,不僅毀掉了自己也毀掉了自己的同伴。
“我在亂想什麼,這個時候居然走神了……”
風嵐晃了晃腦袋,將腦海中的那些紛亂的思緒趕出腦海,快步跟上了走在前麵的妮娜等三人。
真想不到,現在自己扮演的角色與自己腦海中那一部分“本體”的記憶會相互影響,讓他的個人情緒出現了沒有意義的混淆,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現在的他必須繼續扮演好“風嵐”這個從一開始就設定好的角色,繼續執行“本體”交付給他的任務。
他雖然有“本體”的那些記憶,可從心理學角度的來分析,從某種定義劃分上可知他的個人人格意識與“本體”的個人人格意識已是存在有一定程度的偏差,畢竟他並非是百分百拷貝了英知之風的全部記憶與人格,其中一部分是他自己根據英知之風的記憶情報填補起來的。
從更加微觀一點的定義上來說,現在的他與“本體”的英知之風之間是屬於兩個無限接近卻又是截然相異的存在,兩者之間已斷然不能劃上等號,絕對不能作為同一人物來對待。
為了自己的隱藏身份方便行動,他與他那些未誕生的兄弟們有著截然不同的設定,他並沒有被植入“本體”的完整人格意識與記憶,作為英知之風的後備肉體而存在,隻是為了這個任務而隻被植入了一部分必須記憶與知識,而他的個人人格情報也是經過“本體”挑選改造的,所擁有的隻有從“本體”人格意識情報中拷貝出來的一部分,而缺失空白的部分則由自己填補。也拜此所賜,他的人格個性也與“本體”出現了些許不同的差異,比起度過了無數歲月,因全知全能而變得有些感性僵硬,理性主導一切,更擅長以第三人稱角度看待問題的“本體”,他在表現上顯得更像是正常人類,在人性方麵表現得較為正常,並且更加偏向感性感情的方麵,在性格方麵比起“本體”更加柔軟。
其實更準確的說,他從誕生開始就與“本體”和那些兄弟有了本質上的區別,他從一開始就不能單純算成“本體”原本的後備,畢竟他是第一個在特殊情況下被激活和進行設定修改的異常個體,並不是在原本應該觸發條件下被動激活的,而是在“本體”還處於存活著狀態下,被主動激活從而外出獨立活動的個體,而且還經過“本體”的主動修改,被移植的各種情報記憶與自身能力還是由“本體”主動更改的不完全的記憶與人格情報。
從人格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不僅是從個人人格情報以及個性上,還是從其他的一些方麵,除了兩者之間的遺傳因子基礎是完全一致的之外,他與“本體”可算是完全不同獨立區分的兩人。
這也是為了讓他能夠更好的偽裝成正常人,“本體”特意操作之下的結果,隻有他在表現上更加接近自然普通人類,才能讓他更順暢的融入正常人的環境,更好的扮演成所需要的角色來完成自己的任務,畢竟他是需要進行偽裝工作的,以“本體”那種頗具代表性的冷硬行事風格,足矣驅散掉一切想要友好交流的人,那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冷氣質都成常駐戰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