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下線了,話說你知道一個高中生樣子的人嗎?也是Green hand的。”少女對著戰士說道。
戰士身穿銅製鎧甲,下身穿著為西褲,感覺就像中歐時代和現代結合了一般,手中的武器是常規的長劍,而不是橄欖頭那樣的開山刀。
金絲邊的眼鏡,鼻子上有一顆肉痣,麵容上的皺紋顯露,大致一看也有三十快四十歲了。
“哈??我隻見過你這個初中生。”戰士聳了聳肩。
“你男朋友?”戰士頓悟道。
“哈哈2333,不知道就算了,我先下線。”少女嬌笑的消失在遊戲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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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家了,今天我就不去了。”泉雄他們是住宿生,星期五回去家裏一次。
“我擦,你最近都不怎麼合群了,動不動就是自己行動。”曹金陳楓抱怨起來。
“就是啊,最近adc都大改了,一起去玩玩吧。”李兵在拉泉雄下坑,因為他就是坑,這坑連他的身材也填不滿。
“真不去了,家裏有急事。”泉雄還是拒絕道,畢竟回家感覺把點數加上才是正途,他可不想下次在比賽裏麵吃虧。
“唉,我們不認識他走吧。”三人抱著著肩走去。
泉雄就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如果是以前泉雄肯定上前去踹上一腳,可他現在沒有,可能遊戲裏麵的生生死死讓他看淡太多了,這就是和他們三人的隔閡了吧。
苦笑起來,朝校門走去。
王晴自從知道唐明要對泉雄不利,就一直無心上課,一直很擔心著泉雄安危,因為班上有幾個女同學問問題被留了下來,等下課之後去到泉雄班上,都發現教室門已經被鐵鎖給鎖起來了,她便又急忙的去校門口等待著泉雄,如果等不到人的話,她決定報警。
王晴時不時的向校內張望。
“王晴老師在幹嘛呢?等唐明嗎?”幾個女老師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上了年紀的人在沉悶生活裏很期望有八卦話題來為沉悶的生活添一道彩色蠟筆痕。
“沒有,沒有,我和他沒什麼關係的。”王晴現在連明哥這等稱呼都不叫了。
“好了好了,別害羞了,就等你們的喜帖了,我們幾個老太婆就不打擾你們約會了。”說罷幾人就離開了。
而王晴心裏莫名感覺一陣惡心,是被別人把自己和唐明拉一塊的原因吧。
泉雄隔遠就看到王晴他們在那裏閑聊,也沒向王晴打招呼就朝校門走去。
“誒,泉雄同學。”王晴招手話呼喊道。
“嗯?”泉雄也回過頭看向王晴。
“怎麼了”他問道。
王晴小跑過去,喘著虛氣說道“我今天在辦公室聽說校內來了十幾個外來人員,是不是唐明找來的?你沒事沒受傷吧?”
“我沒事啊,那十幾個人應該有事吧。”泉雄有點嘲笑的意味,畢竟他隻是用了幾分鍾便解決了。
“有沒有事不是自己說的,我聽說有個人還骨折脫膠了,你要不要也去檢查一下?”王晴關心道。
“不要也不用了,真沒事,我家裏還有點急事。”泉雄指了指回去的餓方向。
“唔......那你有什麼不適記得和我說。”王晴覺得自己的責任,不應該要泉雄獨自承擔。
“行了行了,你忙著去辦喜帖吧。”泉雄丟下這一句就離開了。
他心裏在想,像唐明這麼渣的人,別人讓你和他配對,你居然什麼都沒說,隻是委婉否認而已;他感覺自己白上前搭救了,可能他們本來就是戀人,小打小鬧罷了,不知為何心中有股苦澀在蔓延著。
王晴隻是目送著泉雄,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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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泉雄走到一間四樓的出租屋前,拍了拍綠漆鐵門喊道。
這棟樓破舊的如同八十年代電影裏的道具屋般,牆壁“下黑上白”,還有小孩塗鴉的痕跡,但過於髒,黑色汙垢把彩筆的痕跡模糊了很多,一些租客的鞋子、垃圾放在外麵,臭腳和垃圾的腐爛味彌漫著這樓層裏。
出租屋傳了音樂聲,是張國榮的為你鍾情,一些年輕的人大概都不知道吧,泉雄差不多聽聽都可以在家聽到,所以才知道這首歌。
“回來了啊?”開門的是一位老人,手拿著錄音機,錄音機就是播的那首歌。
“嗯,奶奶呢?”泉雄走進屋內,望了望。
“好像剛才在樓下和別人聊天吧。”這位老者應該就是泉雄的爺爺吧。
“噢。”語落便走回自己的房間裏。
泉雄家裏兩方一廳,房價不算貴800多,這是郊外的出租屋,破爛沒人住,所以兩房的才這麼便宜,一般租客都是上了年紀或者是一些做小生意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