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思走幾步,又轉回來從衣服裏拿出自己的卡,把衣服給她披上。
歸海隱撐著頭睡到四點多醒來。卻摸到披在身上的淺卡其色男士外套,柔軟舒適的毛料,衣服上有點淡淡的香,好像什麼時間在哪裏聞到過?這件衣服好像也在哪見過?裹緊這件天外飛來的男士外套發呆。下班抱著件男士外套回家。
洗臉時才發現,手鏈不見了。
好心疼!自己唯一一件飾品。多好看,簡單素淨,就像自己一樣可憐。
有琴不語本有工作要向萬俟總裁彙報,可這位總載少爺今天竟然沒來上班。公司的人都感覺很好奇。這位總裁雖不是勤奮刻苦的代表人物,但隻要不是出差,至少總能在上午九點後和十二點之間的任何一個時間出現在眾人麵前。
應佳歡來問有琴經理“總裁呢?”
有琴不語心想,我不是他媽也不是他保姆,隻好一聳肩,嘴角咧了一下,“不知道,問問秘書吧。”
應佳歡說,“質量部需要一位主管,他不讓招,說有人來。現在人呢?他自己都不來了。哼哼。”一邊哼哼著,一邊走掉了。
有琴不語突然想起歸海隱的事。不知這位歸海姐姐為什麼不離開那個小單位。現在也不好再問。
正想著,風無言打來了電話,“小傻瓜,在想我嗎?”有琴不語做著鬼臉,“沒空,我很忙。有話快說沒話快掛。”
“你忙我就放心了。我這兩天在外麵出差,快回來了,你高興不?”風無言猜想著她一定正擠著眉毛眨著眼想壞主意氣自己呢。
“你又不是我孩子,我有什麼好高興的。”風無言一聽,果然是壞孩子。
“這兩天沒管你,就要上房頂了?寫份檢討交給我。”風無言一邊開著車,一邊說著。
“好的!你等著吧。”有琴不語學成奶聲奶氣的小學生腔調掛斷了電話。
剛掛斷電話,又是魚雙女士打電話進來:“你好忙?我打了好久都是忙音。”
“誇張,剛了接了一分鍾電話。魚媽,您貴幹啊?”
“不貴幹,晚上我不做飯了,在外麵吃。”
“您撿錢了?中獎了?踩到路上小狗狗們的便便了?”有琴不語對魚雙女士向來不正常表達。魚雙女士很習慣,反正也是自己教成這樣的。
“抱歉,您的智商卡餘額不足,全都猜錯了。”魚雙很是淡定地回答。
“那怎麼著?我生日了?停水了停電了停氣了?”
“嗯,這還差不多。有人裝修把電搞壞了!太好了,你請我。”魚雙歡快地想著,天天做飯煩死我啦。有琴經理立刻表示同意,“其實我早就該請你了。”
兩人約了吃飯地點,吃過飯,有琴說好久沒陪媽媽逛街了。走著竟然看見歸海隱和她的女兒。有琴忙叫住她“你怎麼今天有空出來,還帶著悠然?她不寫作業嗎?”歸海隱說:“小區今天停電停水,我沒看通知,沒存水。隻好出來吃了飯。要過一會兒才來電。想帶悠然找個地方寫會作業。”
魚雙一直在看悠然。有琴忙向魚雙介紹歸海母女。魚雙就拉住悠然,“這孩子長得好,漂亮有福氣。”
有琴向四處掃了幾下,看見咖啡館,“去咖啡館吧,那裏還安靜些。”
“好啊。”歸海隱答應著。
四個人進了咖啡館,找到安靜角落剛坐下。有琴無意地向門口一看,卻見那位卡著風無言單子的千金也進了咖啡館。她目中無人地往顯眼地方一坐就開始打電話。
有琴不語推推媽媽,指了指千金,“就是這位。因為我,不給風無言單子做了。”
魚雙低聲道:“我最恨那些手裏有點權利就想捏著別人生死的人。今天我去替你教育教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