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凡心意一動,隻見車廂裏的羊毛毯子憑空消失,不過並未出現在空間戒指裏,而是出現在白小凡身體裏的空間木中。
空間木有一個小屋這麼大,一張毯子在裏麵還是非常空曠的。
白小凡一翻手,羊毛毯子又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他的手上。
白小凡來回收放,又試了幾次,得心應手,比空間戒指都要心靈感應的多,他不由微微一笑,心情大好。
三輛馬車快速的進入白波州,一路的白藤樹上,白藤花簇簇盛開,淡淡的清香非常讓人心曠神怡,一縷縷花香從窗戶縫隙了透過來,白小凡聞了一口,不由心神安靜,仿佛回歸大自然一般。
白小凡微微驚訝,他掀開一角窗簾,隻見街道上一排龍角泥瓦的古代木屋,有兩層樓,沿街繁華,路邊都種著一株株高大的白藤樹,白藤花朵朵,十分的美麗。
白小凡深吸一口氣,空氣都是香的,他不由大為感歎。
這裏與靈海州靠近沿海不同,屬於內陸,環境優美,開發甚少,所以經濟與靈海州相比,有些落後。
洪三爺作為靈海州的一方大佬,人脈極廣,手眼通天,不過在遠離靈海州的內陸白波州,卻是手伸不到這麼長,勢力幾無,與獨眼龍根本沒法相比。
洪三爺當然也不能寒酸了雷山,白小凡二人,他早有準備,三四十個黑衣大漢早從靈海州調過來,在白波州最為豪華的酒店門口等候迎接著,為首的卻是一個發福的中年人,衣裳沒有洪三爺那般光鮮,不過舉手投足,神色之間卻隱隱頗具威嚴,仿佛是在身居高位上養成的。
“這位錢區長是白波州東南區的一把手,在白波州這一片那可是跺一跺腳都要翻天的大人物!”
洪三爺笑著把發福中年人介紹給白小凡,雷山二人。
“不敢當不敢當,洪三爺叫我小錢就行了,我白波州這個窮地方哪能比得上沿海地區的靈海州啊,我這都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啊。”
錢區長連連客氣道。
他的東南區在白波州經濟排名最末,在他的上級麵前,他每次開會都會被批評,窩囊的跟孫子似的,所以錢區長在招商引資這一塊特別上心,把洪三爺這一類有錢的大佬都侍奉的跟大爺一般,絲毫不敢怠慢了。
所以錢區長對洪三爺特別獻殷情,不過他很快發現了一個怪異的現象。
洪三爺,還有旁邊這個頗具仙風道骨的老者,都對旁邊一個相貌普通的少年,都是客客氣氣的,就像對待長輩一樣敬重,這將在官場上磨的頗具眼力勁的錢區長驚的不輕!
“這位大人是?”
錢區長直接稱呼不光是相貌,連衣著都極其普通的白小凡為大人,顯然是個十足的人精。
“白大師,我們靈海州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別看我洪三爺在靈海州有多麼的威風,可是我在白大師麵前,其實就是一個跑腿的。”
洪三爺恭恭敬敬的介紹的道。還不忘放低身段,一點都不覺得掉麵子的對白小凡極度恭維。
在山匪洞府那一戰,白小凡隨便的在牆壁上扣下幾顆小石子,就將武功恐怖,連雷館主都要認栽的顧天涯,打的屁股尿流,如同喪家之犬般逃走,那一刻,洪三爺對白小凡佩服的五體投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