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昨晚喝多的排泄,一下子輕鬆不少。
“姑娘,我打了水來,您先洗漱洗漱。”綠意笑道。
溫雯走上前,笑問:“你可知,我那相公是誰?”
溫雯和正清的事兒傳遍大街小巷,綠意怎不知,不僅告訴溫雯是誰,還坐下來告訴溫雯整個經過。
“你的意思是,這婚還不能離了?”攤上事兒了,溫雯盯著綠意問,這些她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綠意以為溫雯擔心新郎的脾性,是以誇讚道:“姑娘何須擔心這些,我看新郎官不僅長得一副英俊模樣,還是個懂禮守法還有擔當的男子,光這個兒就夠了。,你可不知脫下一身僧袍有多俊俏。”說著,綠意拉溫雯洗漱。
隨意吃些東西,因縣令要求她好好休息,沒人打擾,躺在床上的溫雯開始陷入沉思。
自從來到這兒她便是失憶的,開始到這兒,她膽子很小,就像一個從未經曆世事的小姑娘,是池潛讓她在最迷茫最無措的時候學會突破自己,那時候池潛就是她強大的依靠。她知道池潛救她肯定有其它目的,雖說到現在為止她也想不明白緣由,但她看出,池潛並不是一個熱心好施的人。可是這些都不妨礙她對池潛的信賴。池潛就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沒有方向沒有未來的還故作鎮定的她隻有緊緊抓住才感覺到尚能呼吸。
救命稻草注定隻能解決一時,稻草說斷就斷了,她很無措,也很害怕。加上蠱種下的恢複記憶的蠱,她對池潛的信賴n倍放大,是以在池潛離開之後她的失望也n倍放大,各種情緒連續出現,才有了最後妒忌、憤恨的失控,傷了人。
經曆這次,溫雯很擔心蠱會不會不受她控製又做出什麼事兒來,她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現在不僅蠱的事兒沒解決,一路上波折,本以為總算可以安靜一會兒卻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睡一覺,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嫁人了!還是那個和尚,現在她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哦,聽綠意說姓晏,法號正清。
亂,真亂。
和尚怎麼能娶親呢,和尚怎麼不知道反抗?是誰說絕不會娶她來著?溫雯腦子一閃,好像她也而說過不嫁給他,這會子兒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亂成一鍋粥的溫雯不知道該做什麼,索性順其自然。
正清回來時,溫雯已經洗漱吃了些粥,此刻正躺在院子外的秋千上看書。
這書,咳咳,溫雯一開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書,隨手一拿,最後發現都是新婚壓箱底的。
哦多卡幾!出於好奇,作為一個現代人,嗯嗯,她謹代表現代眾多女性,以學術以及曆史文化的角度咳咳,看書,其他事兒先擱一邊兒。
院子也沒什麼人來,一時興奮,溫雯明目張膽的另待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本不知如何開口的正清看見溫雯悠閑的半靠在秋千上拿著一本書看的入迷,出於好奇,他輕步走過去,斜眼一看,頓時麵紅耳赤。
感到異樣的溫雯轉頭一看,見到正清在她後麵,嚇了一大跳,真想挖個坑將這手上的書埋起來。不過,晚了。
此刻兩人相望,正清想著如何挽回溫雯的麵子,溫雯想著如何挽回自己的麵子。
溫雯溫和一笑,正打算轉移話題,倒是正清一本正經裝無知先開口:“話本麼?”
溫雯一口氣接道:“對,說的是出門行軍風土人情國家興衰異域風俗等等的故事。”這廝換了件衣裳果然順眼多了。
見她強裝正定,臉不紅心不跳的,正清少了之前的尷尬,帶著幾分親近笑道:“閑來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