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衣袖，希望聽到的消息是好的。
“為夫努力守住回來的阿寶。”長祭握住她的手，堅定道。
“好，好好守住她，這次不能在弄丟了。”阿書也堅定道，“不能再丟了……相公，我忘了拿換洗的衣裳給阿寶換了。”臨時想到關鍵的事情，阿書起身，她頓了頓，躺了下去。
“怎麼不去了。”長祭笑問。
“太晚，明日再送。”人家夫妻也在睡覺，自己就這樣去，不方便。
次日，正清早早起來，出門便見到長祭背著他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
“前輩。”正清走上去問候。
長祭轉身遞給他一個饅頭，道：“吃了跟我上山采藥。”
正清接過饅頭，問：“可是醫治溫雯的藥？”
長祭沒回答，四處打量他一番，嘴一抿，對他不是很滿意，待他往去找阿書。
見到阿書，正清禮貌問候：“伯母好。”
阿書並不說話，隻是朝他笑。待長祭和她說了些什麼，她才進屋拿出一套苗族男子的衣裳遞給正清，示意他穿上。
正清接過衣裳，仔細一看，竟多了一套女裝，看了看已經提步離開且留下一句我在門口等你的話長祭，再看看盡是笑意的阿書，他才回到自己屋裏換衣裳。
這位夫人想得周到，正清仔細打量這些衣裳，新奇之感油然而起。
臨行前，換好衣裳的正清看向床上，溫雯睡得很沉，默了默，他才離開。
正清來到門口，見長祭背著一個背簍等候，他疾步走上去，聽到腳步聲的長祭回頭一看，見他跟來問：“那饅頭你可吃了？”
“吃了。”
“那便走吧。”
今天溫雯醒得格外的晚，屋外陽光刺亮的照耀到屋裏，她摸摸四周，沒人。
看來已經起來了。溫雯暗想。
她爬起來，見床邊放有一套苗衣，想來是留給她穿的，溫雯開心穿上。
好在不是節日裏穿的衣裳，不重。
坐在銅鏡前的溫雯突然不想梳古代的頭發，索性任性一個馬尾紮起，利落出門。
見門外無人，溫雯往廚房走去。
果不其然，阿書正在廚房備飯。
“媽，正清去哪了？一路上沒看到人影。”
阿書見她穿上阿寶的衣裳，仿佛阿寶就站在眼前，眼眶一紅，半響才笑道：“和你爸出去采藥，哪能把他弄丟了，看你急的連頭發都沒來得及梳理。”
阿書從頭上拔下木梳，寵溺道：“來，我來幫你梳。”見到阿書滿臉寵溺和期待的模樣，溫雯不想拒絕，想到幾天沒洗頭肯定很髒，她尷尬道：“媽，我的頭很髒，再不洗就長蟲了。”
見她麵色難堪，阿書忍不住又笑道：“有熱水，媽幫你洗。”
阿書又問：“你要不要先洗臉漱口吃了早餐再洗頭？”
“不了，先洗頭吧，受不了了。”溫雯皺眉，忍不住抓了抓頭。
……
“好，那就先洗頭。”這孩子頭上一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實在是看著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