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他突然回神趁她不注意忍著痛意將她甩開,急忙往降低草跑去。
無論如何,至少要將那株草拔出來。
被推到在地的“溫雯”迅速爬起來舉著刀子追正清,正清轉眼一看恰好看到這一幕,他拚勁全力往降地草趕去,一個踉蹌跪在地上,剛上來的“溫雯”一刀插在他左大腿上,那已經占有血漬的紅刀子從正清左大腿上往下劃開一道口子,瞬間腿上紅了一片。
轉身,正清奮力用右腳一踢,“溫雯”倒地。
見她又爬起來,咬牙,正清往前挪,隻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
“溫雯”帶著嗜血的欲望緩緩起來,抬起匕首往正清背部捅。
就在匕首剛剛碰到他背部的那一瞬間,正清抓住降地草,生死一瞬間,他奮力一拔,“溫雯”和匕首瞬間消失。
緊緊抓住手中的草,正清昏了過去。
不過一會兒,長祭出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草,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除了長得一模一樣還多了根部的降地草,長祭搖頭。
無沉的徒弟,和他一模一樣,暴殄天物。沒了枝葉的降地草和沒有降地草有什麼區別。
長祭忍痛一把提起昏死過去的正清往回趕。
待回到家中,長祭嫌棄正清一身髒亂嚇到妻子和女兒,他翻牆而入,悄悄將正清送到另外一件偏遠的客房幫他外衣脫掉,草草將他放到床上,給他喂了一顆藥丸,自己出了門。
待他出門,本想怎麼解釋,隻見阿書麵色蒼白,見到他已經回來,差點哭出來。
難道是阿寶病複發了?長祭暗急。
長祭雖然嘴上沒說,但是他一直講溫雯當做女兒阿寶。
“阿寶還沒醒來,今天睡得越發沉了,我怎麼喚都喚不醒。”阿書無措道。
“我去看看。”長祭跨步前往,完全忘記客房裏的正清以及解釋的托詞。
長祭幫溫雯查看一番,暗道:“來得比我預料的快,今晚我就開始配藥,明早能用上。”
“這是不是太急了?”那些藥都是剛才回來的,藥性剛烈,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
“不能晚了。”長祭沉道。
“那便用吧。”阿書捂嘴,忍住不哭。若是好不了,那可如何是好。
“別怕,我不會讓她有事的。”長祭握住阿書的手,堅定道。
“嗯。”阿書靠在長祭的懷裏,點了點頭,此時阿書想到少了一個人,她抬頭疑問:“女婿呢?”
長祭……他差點忘記還有一個人的事兒沒解決,他道:“他在另外一間客房休息,怕是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你不會對他做了什麼吧?”阿書急道,這個時候怎麼能添亂。
“咳咳,我就是考驗考驗他,沒傷到哪,你且放心。”長祭遮掩道,他還是有分寸的。
“那最好。”阿書不再理他,轉身前去照顧溫雯。
見她生氣,長祭故作鎮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