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明明是他問她是不是沒吃飽飯的,不讓說實話而且翻臉就要趕人出去是幾個意思?
“主子,前麵有個小鎮。”車外右狩稟告。
“嗯!”妖孽君惜字如金的嗯了一聲。
馬車外麵的正經臉立刻就懂了,進了小鎮後找了一家客棧定了房間。
淩笙歌從馬車裏一出來就被涼風刺激的一激靈,鈴鐺披著她遞出去的單衣看到她冷立刻脫下來披她身上。
“姑娘,你身體不好這個時候可不能病了。”
淩笙歌點了點頭,拉著鈴鐺跟著前麵那三個男人走進了客棧。
這個鎮子比較小客棧也不大,一走進客棧淩笙歌發現客棧裏除了掌櫃和夥計沒別的人在。
客棧掌櫃看到妖孽君的時候眼睛就直了,淩笙歌翻了個白眼,這男女通吃的臉也是太招風。
一把匕首在那掌櫃麵前飛過直接紮進了掌櫃麵前的木質台麵上,掌櫃嚇得臉色唰白尿都要流出來了。
左宮一伸手抓住匕首的把柄從那木質台麵拔了出來在掌櫃麵前晃了晃,“眼珠子不想要了?看什麼看?”
“不敢不敢,幾位爺樓上請!”掌櫃雙腿發抖,哪能想到眼前這人這麼不講理連看都不讓看啊!
妖孽君從不正眼看人,當然,在淩笙歌眼中他根本就是目中無人。這貨步伐均勻的走上樓,一襲淡紫色錦袍下擺輕輕蕩了蕩。
大男人穿紫色,騷包!
淩笙歌暗中吐槽,此時完全忘了她身上的衣服也是紫色的。
客棧不大房間也小,左宮和右狩推開客棧中最好的一間房時眉頭全都蹙起。
這能住人嗎?
妖孽君走進房間看了一眼,此時左宮已經掏出白色的帕子把椅子擦了好幾遍。
“主子,坐。”
淩笙歌和鈴鐺跟在後麵看到這妖孽君的排場時臉頰抽了抽。
這是哪家的少爺這麼金貴?她就覺得總穿一身白的人有潔癖的居多,這家夥又沒穿一身白,難不成還有潔癖?
想到妖孽君經常用帕子擦手的行為淩笙歌摸了摸下巴,果然細節不能漏掉,這家夥是真有潔癖。
“你留下伺候主子。”左宮瞪了淩笙歌一眼,“好生伺候著。”
淩笙歌一聽左宮這娘娘腔的調調就全身發麻,好聽是好聽,受得她全身都酥了。
鈴鐺在一旁小心翼翼,“奴婢留下幫著姑娘吧!”
右狩那張正經臉依舊嚴肅得像是死了爹媽一樣,一伸手抓住鈴鐺的肩膀,“你就不用留下了,陪爺去耍耍。”
“姑娘,姑娘!”鈴鐺被右狩拽出去的時候可憐兮兮的看著淩笙歌,聲音裏都帶著哭腔了。
這一路她總是覺得右狩看她的眼神兒不對,雖然經常被他那火辣辣的視線看得全身發冷可她並沒多想過。
此時這個家夥當著她家姑娘的麵說出這種話還對她不軌,她就算傻子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等等!”淩笙歌跑過去抓住鈴鐺的手臂,然後用看流氓的眼神看著右狩,“你想對她幹什麼?”
右狩麵無表情,“房間那麼小能幹什麼?”
淩笙歌表示,這一個兩個的都有病,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房間大就能幹什麼了?他當鈴鐺是什麼?
“你,你對她尊重點。”想要義正言辭的說出來的,不過淩笙歌的聲音太過嬌柔,脫口而出的話不但沒有任何氣勢反而像是在懇求。
右狩的嘴角微不可見的動了一下,“不過是一個玩物。”
臥槽,他說誰是玩物呢?
淩笙歌抓著鈴鐺的手臂不放然後轉過身看著自己正在抱的大腿,“公子——”
聲音帶著波浪嬌媚得讓人的骨頭都軟了,妖孽君看了一眼淩笙歌抓著鈴鐺手臂的小手爪子眉頭微動。
“太吵了。”
右狩一把扯過鈴鐺避開淩笙歌撲過來的身體直接拎著鈴鐺就出了屋子。
“鈴鐺!”淩笙歌聽到鈴鐺都嚇哭了,立刻追上去。
鈴鐺雖然是個丫鬟可也是個清清白白的丫鬟,跟在她身邊八年除了穀醫那個醫癡義子衛燎就很少和男人講話。
右狩這個男人她沒什麼接觸不知道是怎麼樣一個人,不過看他對鈴鐺的態度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對了。
更何況他剛剛還說鈴鐺是個玩物,可想而知他對鈴鐺沒安什麼好心。
淩笙歌絕對不允許鈴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這時候她也忘了明哲保身的自我修養了。
左宮看到淩笙歌追過來直接站在門前攔住了她的路。
“回來!”妖孽君冷冷的出聲。
左宮鄙夷的看了淩笙歌一眼轉身離開,順便還把房門給關上了。
淩笙歌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鈴鐺是她開口從悠然穀中要出來的,如果她保不住鈴鐺的清白那她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