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淩笙歌也是想的太多,沐長歡哪裏知道穿越是何物。
看到淩笙歌著急分辯沐長歡眉頭動了一下,“別想太多,我隻是好奇。”
他的話音一落淩笙歌就驚呆了,特麼的,好奇就說好奇,擺出一副好像看出她本質的模樣是鬧哪樣?
“公子,你真幽默。”淩笙歌一身的冷汗。
沐長歡脫了外衣,“睡吧!”
淩笙歌瞪大了雙眼,他這是邀請她一起睡?這麼說來他是不生她的氣了!
果斷脫了鞋上炕,淩笙歌把枕頭挪到沐長歡的枕頭旁邊然後躺下。
鄉下的大炕都很長,並排躺下四五個人地方都夠大,淩笙歌挨著沐長歡躺在炕梢她左側身子那邊空了一大片的地方。
沐長歡沒想到她這麼主動的挨過來,他躺下後側身麵對著他。
“又想耍什麼花招?”
淩笙歌幹笑兩聲,“在公子心目中我就隻會耍花招嗎?”
沐長歡長指一勾在她下巴上挑了一下,“當我傻?”
“嗬嗬,公子聰明絕頂,除非我傻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認為公子傻。”
“淩笙歌,做人要坦誠。”
淩笙歌對著沐長歡眨了眨眼睛,“公子想怎麼坦誠?要我脫光了證明我很坦誠嗎?”
沐長歡眼眸一冷,“臉皮這麼厚你還是女人嗎?”
淩笙歌暗中腹誹:特麼的你都敢稱自己是男人,老娘該有的地方都有怎麼就不是女人了?
當然,她也就敢在心裏想想,誰叫她慫呢!
“公子,我是不是女人就不用證明了吧?相處這麼久你應該知道的。”
她尾音揚起軟膩膩的,真是誰聽誰身上起雞皮疙瘩。
就在沐長歡眼眸眯起馬上脫口而出‘滾’的時候淩笙歌眨了眨眼睛。
“公子,今晚想吃夜宵嗎?”
沐長歡幽深的眼眸似乎頓了頓,過了半天才從嘴裏吐出了一個,‘吃’。
被她碰到的時候沐長歡目光微動唇角動了一下。
他一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把她抱進了懷裏,他的唇瓣在她額頭上方,呼吸出的熱氣讓淩笙歌覺得有些癢癢。
兩個保持這個姿勢許久誰都沒有出聲。
淩笙歌小手輕輕的動了動,“公子,你睡了嗎?”
“沒呢!”沐長歡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眼睛閉上感受那香氣帶給他的感覺。
“公子,反正也不困咱們聊聊天吧?”
沐長歡並沒反對,抱著她的手似乎又緊了緊。
“公子你今年多大了?”
淩笙歌被他摟在懷裏,雖然是躺在炕梢可還是覺得很熱,呼吸有些不順暢。
“大你六歲。”
“公子你才二十啊?真年輕。”
沐長歡沒說話,就當她這是在誇他。
淩笙歌沒聽到他搭話眼珠子轉了轉,“公子,去聖鷹教以後還回晉國嗎?”
“回。”
聽到他說回的時候淩笙歌眼前一亮。
“公子,回晉國的時候能不能讓我去淩安城看看?”
沐長歡勾起她的下巴,“淩安城?”
淩笙歌點了點頭,“定遠侯淩韜是我爹,八年前我們一家進宮參加賞月宴回侯府的時候遇到了壞人。我和我娘被壞人劫持後我就到了悠然穀,這麼多年我在悠然穀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名聲盡失倒是沒什麼,就怕讓家人跟著蒙羞。我回淩安城隻是想知道我娘有沒有平安回到侯府,看到我娘我就放心了。我心願一了到時候可以陪著公子去任何地方。”
沐長歡眸光暗沉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唇瓣才動了動,“如果你說的是淩侯夫人的話就不必回去了,因為淩侯夫人八年前就已經死了。”
淩笙歌如遭雷擊,她一把抓下沐長歡勾她下巴的大手,“你說什麼?”
“定遠侯夫人八年前遇劫身亡,一屍兩命。”
“不可能……”
淩笙歌眼前一黑突然就暈了過去。
沐長歡伸出手捏住她的人中把她弄醒,淩笙歌一醒就抱著枕頭哭,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她娘死了,小弟弟也沒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麼多年沒臉沒皮的活著不過是想留條命見到最疼自己的母親,娘都沒了她幹嘛還忍辱負重的苟且偷生?還不如死了算了也許還能有機會穿越回去。
看到她哭得要死要活的德行沐長歡眉頭擰了起來。
“你娘可能還沒死。”
淩笙歌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你說什麼?”
沐長歡看到她臉都哭花了,“真醜。”
“你剛剛說了什麼?你說我娘可能還沒死對不對?”
“我什麼都沒說。”沐長歡看了淩笙歌一眼,“還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