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鈴鐺明明嚇得臉色蒼白卻還要攔在床前的模樣沐長歡眼眸一暗。
“右狩,管好你女人。”
右狩嘴角勾起一個壞笑,“主子,你這句話讓屬下覺得心情很爽。”
鈴鐺看到右狩走了過來她想躲又不知道躲到哪裏去,隻能往後麵退了退,退到床邊身體差點仰過去,還沒等她摔床上腰就被攬住了。
“小鈴鐺跟爺去爽爽!”右狩直接把鈴鐺抱了起來。
“放開我!”鈴鐺伸出拳頭去捶他。
淩笙歌昏迷中聽到鈴鐺的聲音,她強撐著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鈴鐺被個男人抱著,情急中她掙紮著爬起來。
“放開她……”淩笙歌剛剛撐起身體就全身無力的倒下,“鈴鐺……”
“小姐,小姐醒了你放開我!”鈴鐺一低頭在右狩的肩膀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咬他手咬他肩膀都是使出了全力,牙床子咬得生疼都要被他鉻出血了。
右狩沒想到這丫頭看上去軟弱可欺的可瘋起來比野貓都狠,不過他就喜歡她這野性,爽。
沐長歡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淩笙歌沒有血色的嘴唇,“自討苦吃。”
淩笙歌瞪了他一眼,“讓你身邊那禽獸放了鈴鐺。”
沐長歡慢慢坐在床邊,“他們你情我願的我管不了。”
淩笙歌看到鈴鐺都要哭了,她咬著後槽牙,“那叫你情我願?”
沐長歡如玉般的手輕輕撫在她的額頭上,感覺到她額頭滾燙得像個小火爐不由得蹙起眉毛。
“你補藥也沒少吃,這身體還不如豆腐渣。”
你才豆腐渣,你全家都是豆腐渣。
淩笙歌暗中腹誹表麵卻不敢得罪他。
“天涼水寒,我也不想。”她燒得呼吸有些粗重,“讓他放了鈴鐺吧,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鈴鐺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看到她哭我心裏難受得很,怎麼能養好病?”
沐長歡看了右狩一眼,“先放了她。”
右狩不情不願的鬆開鈴鐺,肩膀上被她咬的地方已經滲出了鮮血,他穿著黑色的衣服看不出來,如果像左宮那樣穿著白色估計整片肩膀上的衣服都被染紅了。
鈴鐺跑到一旁伸出手在胸前環住,口中還有血腥味兒她呼吸急促的看著右狩。
看到鈴鐺那副模樣右狩心裏癢癢的,真想把她撲在床上。
“鈴鐺!”淩笙歌喊了一聲。
“小姐。”鈴鐺跑到床邊,“先把藥喝了吧,還熱乎呢。”
淩笙歌點了點頭,“拿來吧!”
鈴鐺把藥碗端來扶起淩笙歌喂她喝下,看到淩笙歌喝過藥後額頭有些濕意她拿帕子幫淩笙歌擦了擦額頭。
“鈴鐺,我想吃糖。”淩笙歌被藥苦得蹙起眉頭。
鈴鐺拿來麥芽糖放入淩笙歌的口中,“小姐,你再躺一會兒,木枝去熬粥了。”
“鈴鐺,你先出去吧,先別讓木枝過來。”淩笙歌給鈴鐺使了個眼色。
鈴鐺知道小姐這是讓她先躲一躲,她看了沐長歡一眼有些不放心,不過看到淩笙歌一副讓她寬心的表情她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淩笙歌看了沐長歡一眼,“你來做什麼?”
沐長歡看到她剛剛給鈴鐺使眼色的樣子,這丫頭有點小聰明也總是耍些小心眼兒,不過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聽說你今天落水了,來看看你。”
淩笙歌瞪大雙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她躺在床上頭暈暈的,一想到沐長歡的人品她幹笑了兩聲,“謝謝啊!”
右狩站在一旁慢慢往門口蹭,淩笙歌看到後一把抓住沐長歡的袖子晃了晃,然後往門口瞥了一眼。
沐長歡看了右狩一眼,“你在門口守著。”
右狩身體一僵,“哦!”
看到右狩出去後站在門口淩笙歌把心放在了肚子裏,“謝謝!”
沐長歡看了她一眼,可能藥喝下去後有了些作用此時她精神頭比剛剛好了不少。
“河中那人應該是衝著太子去的,你掉水裏也是倒黴。”
淩笙歌眉頭蹙了一下,“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整個淩安城沒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沐長歡這話說的特別自然,就好像淩安城是他家的一樣。
淩笙歌眨了眨眼睛,這種整個淩安城都被他承包了的霸道總裁樣也是霸氣側漏。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告訴我我娘在哪裏?”
沐長歡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待我病治好之日,我就告訴你。”
淩笙歌嘴唇抖了一下,陪著他泡了兩次藥澡他一次比一次過分,真不知道下一次他會怎麼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