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等等,他剛剛說什麼?”
真是嚇死她了好麼,沐長歡什麼意思?
沐長歡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還想嫁君天堯?”
淩笙歌掙脫不開就放棄了抵抗,“本來我誰都不想嫁,與其說我被人惦記不如說我爹的身份惹來太多人覬覦。既然避免不了要嫁人,我覺得君天堯是個好人選。”
看淩笙歌提起嫁人的時候特別冷靜,就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覺得君天堯比東方寂還合適?”
“君天堯府上的女人多,嫁過去以後我可以借著身體不好和他分房睡。東方寂……我不想坑他。”淩笙歌一提到東方寂就有些愧疚,不過要想不害他一輩子就隻能現在辜負他了。
看到淩笙歌一副維護東方寂的模樣沐長歡冷哼,“你喜歡他嗎?”
淩笙歌斜眼看他,“這酸溜溜的語氣,大哥你吃醋了?”
沐長歡冷嗖嗖的看了她一眼,“吃醋?為誰吃?你?”
“沒吃醋幹嘛一提東方寂就泛酸?你不解釋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淩笙歌也冷嗖嗖的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的臉相差不過一拳的距離,沐長歡看到她那得瑟的樣子直接湊過來親她。
似乎親她已經成了習慣,看到她不親一口就像送到嘴邊的肉白白浪費掉一樣。
淩笙歌被他這不算嫻熟卻霸道至極的吻技嚇哭了,每次都被他憋的不要不要的也是心好累。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橫衝直撞的,牙都要被你撞掉了。
看小說裏的接吻畫麵要多唯美有多唯美,怎麼到了沐長歡這裏就和要吃人一樣。
沐長歡覺得自己是在作死,這丫頭現在明明碰不得可他還是忍不住想碰,到最後還是憋的他難受。
“我們該走了。”沐長歡伸出手把淩笙歌的衣襟整理一下。
“走?”淩笙歌不解。
“你不想從這裏離開?”
淩笙歌瞪大雙眼,“不是說隻能原路回去嗎?”
沐長歡露出鄙夷的眼神,“真笨。”
淩笙歌怒了,“你騙我?”
“你怎麼不想想這洞裏怎麼可能找到幹木頭?”
淩笙歌咬住下唇一臉惱意,“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明明知道出去的路卻還和她待在這洞裏,不會就是為了占她便宜吧?這人也太陰了!
沐長歡把她打橫抱起,“想吃掉你的意思。”
淩笙歌冷嗤,“那你白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了,沒吃成是不是心挺塞的?”
“吃你的機會很多,回去好好養養身子,別一次就被我弄死了!”
“不要臉!”
沐長歡抱著她往洞的深處走,“男人都是憑實力說話,要臉幹什麼?”
“你什麼實力?”淩笙歌從沒看到他出過手,不過直覺告訴她沐長歡應該是挺厲害的。
沐長歡嘴角勾了勾,“讓你哭著喊不要的實力。”
這特麼的沒辦法愉快的聊天了,他這性子突然大變難不成是吃魚吃的?
“我突然有點懷念那個冷血無情的沐長歡了!”淩笙歌暗中又腹誹了一句:雖然也很不要臉,不過到底及不上現在。
感慨完她臉頰一抽,她真是瘋了!
“再不回去你爹估計要掘地三尺找你了。”沐長歡抱著她走向洞的深處。
越走越黑,最後淩笙歌什麼也瞧不見了隻能聽到她和沐長歡的喘息聲。
“真的能出去嗎?”淩笙歌忍不住出聲打破這份寂靜。
“你說呢?”沐長歡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挪揄。
淩笙歌就知道自己不該問,如果出不去沐長歡是傻了才會抱著她往這邊走。
洞延伸了很遠,沐長歡走的不急不緩的似乎並不著急。
淩笙歌被他穩穩的抱在懷裏,不知道是不是太安靜太無聊了,她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馬車裏,她揉了揉雙眼看到哭的眼睛都腫起來的小玥和鈴鐺竟然有一種自己做了一場夢的感覺。
“小姐,你醒了?”兩個姑娘喜極而泣。
淩笙歌坐起後看著她們,“我怎麼回來的?”
小玥扶住她,“小姐你快把大家嚇死了,那天你和靖安王出去就沒回來,侯爺他們找了你兩天兩夜,靖安王在那個水潭裏找了你一次又一次也沒找到你回來就病倒了。”
“兩天兩夜那麼久?”淩笙歌在洞裏不知道時辰,沒想到和沐長歡竟然在那個地方待了兩天兩夜,“小玥你說君天堯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