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經過多年的藥物浸泡一旦運功就是銅牆鐵壁根本沒人損壞得了,如果找不到他的命門根本無法打敗他。
右狩也是難得遇到勁敵,高手過招要的就是驚心動魄,他就算著急去追鈴鐺可前麵攔著這麼一個大活人,不除掉根本沒辦法追上去。
“鈴鐺喜歡的人是我,你就算搶走也沒用,她不會喜歡你的。”右狩嘴角勾了一下專門往人的命脈上踩。
衛燎冷冷的看著右狩,“如果不是我真的喜歡鈴鐺,而且非常的了解她,肯定會覺得凡是看上你的女人都是瞎子。”
“你敢說我家鈴鐺是瞎子?”
“我沒說鈴鐺!”衛燎分辯。
“老子管你說沒說。”右狩就是要將不要臉進行到底了。
兩個人一邊打一邊廢話連篇,如果有人經過的話肯定得把他們兩個當成神經病。
此時鈴鐺所坐的馬車已經跑出了很遠,鈴鐺被衛燎點住穴道全身麻木一動都不能動。
她想要大喊可是馬車外除了一個趕車的車夫外也沒有別的人。
馬車的速度很快,鈴鐺不知道自己要被拉到什麼地方去,她想要大喊一聲讓車夫趕慢一點,她就這樣被馬車給帶走了不管是右狩還是衛燎想要找到她都要一段時間。
還沒等她喊她就覺得馬車停下了,車外的車夫一伸手把她拽出馬車直接抱起她上了一匹馬。
直到此時鈴鐺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你要帶我去哪裏?”
從馬車換上了馬背,鈴鐺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個車夫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換乘了騎馬的話右狩還能找到她嗎?
鈴鐺被抓在馬背上感覺耳邊的風聲呼呼的,“放開我,衛燎就讓你這麼對我的嗎?”
車夫並不出聲而是加快了速度,就好像不立刻完成什麼任務的話就會受到懲罰。
鈴鐺的心在打鼓,落到衛燎的手中她好歹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命,現在不知道要被帶去什麼地方心裏非常的忐忑。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鈴鐺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被帶到一個離淩安城非常遙遠的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裏,放了我行嗎?”
“到了。”車夫抓著鈴鐺跳下馬背把鈴鐺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山洞。
“啊……”鈴鐺被摔在地上,她覺得胳膊肘已經磨破了。
鈴鐺捂著胳膊看到山洞裏點著一堆柴火,打扮妖嬈的秋濃坐在山洞裏的大石頭上。
“秋濃姑娘?”鈴鐺在悠然穀的時候從來不惹秋濃,秋濃因為她家小姐比較受悠然穀主的另眼相看所以非常的妒忌,從來不給她好臉色看。
秋濃站起身走到鈴鐺的麵前,“穀主是不是在沐府?”
“穀主?我不知道。”鈴鐺一臉茫然,“穀主不見了嗎?”
秋濃冷笑,“穀主突然失蹤了,除了淩笙歌我想不出是什麼人抓走了穀主。”
“我家小姐最近一直在府中,她抓穀主幹什麼?”
“幹什麼?為了解藥啊!”秋濃看著鈴鐺目光眯起,“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凡是離開悠然穀的人都吃下噬骨焚心丸。淩笙歌嫁了人有了靠山,她肯定是想抓住穀主逼問解藥。”
鈴鐺看著秋濃,“我們家小姐沒中毒為什麼要抓穀主?”
秋濃愣了一下,“沒中毒?怎麼可能?所有人都吃了噬骨焚心丸,她怎麼可能是個例外?”
“也許穀主念在我家小姐身體病弱不忍下毒加害動了惻隱之心。”鈴鐺跟在淩笙歌身邊這麼久也沒見她有毒發的跡象,就她家小姐那柔弱的身體如果中了毒還能有好嗎?
秋濃目光一沉,“我們一起離開悠然穀的這些姐妹離吃解藥隻剩下不到七天的時間,穀主突然消失讓我們怎麼辦?”
噬骨焚心丸一旦發作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種痛苦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得住的。
鈴鐺一臉不解,“穀主不見了你們去找就好,抓了我有用嗎?我又不知道穀主在哪裏。”
秋濃臉上浮現猙獰,“穀主肯定在淩笙歌的手上,她在沐府沒辦法抓住,沒想到衛燎那個笨蛋竟然把你給帶了出來,有你在這裏我不怕淩笙歌不交出穀主。我要的是解藥不是你的命,不過萬一淩笙歌不顧你性命的話你也別怪我心狠。”
被秋濃那惡狠狠的眼神看的全身一冷,鈴鐺打了個冷戰。
“秋濃姑娘,既然你想要找穀主的下落不如你放我回去,我回去和小姐說說幫你找行不行?你抓了我在這裏不去找人,如果不是我家小姐抓的那不是耽擱你吃解藥了嗎?”
鈴鐺學精明了,她現在就想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