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兩個人的婚姻什麼時候能輪到第三個人指手畫腳了?這老頭真是病的不輕。
沐宣目光一寒,“那就別怪我了。”
淩笙歌看到有個黑衣人已經拔出了劍,她心裏一晃。
“等等!你就不怕殺了我沐長歡會恨你?”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大事一成他要多少沒有?”
淩笙歌的身體微不可見的晃了一下,“你又不是他怎麼知道他有多愛我?這輩子他除了我別的女人一眼都不會多看,我死了你就準備失去他這個外甥吧!”
沐宣冷笑,“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自信?這世上比你好看的女人多了,他身邊現在就有一個。”
淩笙歌眼眸一眯,“你說什麼?”
“笙歌,別聽他胡說八道。”東方寂在一旁插話。
淩笙歌沒聽東方寂的話此時一眼不眨的看著沐宣,“你說沐長歡他身邊有一個什麼?”
“我家槿兒陪在他身邊,有那麼好的姑娘在你覺得他還會想起你?”
淩笙歌磨了磨後槽牙,“呦,表兄表妹的一家親啊,可惜啊,就算在一起也不能生孩子。”
“你說什麼?你詛咒我家槿兒不能生孩子?”沐宣眉頭豎起。
淩笙歌似笑非笑的看著沐宣,“近親通婚生下來的孩子絕大多數都不及非近親通婚生出來的孩子聰明。簡單點說因為兩個人基因相同的太多會很容易生出隱性致病基因的人,癡呆畸形早夭,你說,這樣的孩子他們敢生嗎?”
“別胡說八道,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沐宣看了淩笙歌一眼,“我今天不會殺你,等長歡回來我會讓他看一場好戲然後再殺了你。”
“我爹是定遠侯,你想殺我也不怕他帶兵鏟平了這落戒山!”
沐宣冷笑,“定遠侯?你親爹龍鉞我都不放在眼裏難道還怕區區一個定遠侯淩韜。”
淩笙歌眼眸眯起,“你連我親爹都認識?”
“把他們先關起來。”沐宣咳嗽了兩聲後一擺手讓人把淩笙歌和東方寂帶走。
淩笙歌看到左宮和右狩已經被打得癱在雪地上,把身下的白雪都染紅了。
“放了他們兩個,是我用性命威脅他們帶我去玄國的,這件事和他們無關。”
“背叛就是背叛不管因為什麼他們這條命留不住。”沐宣看了地上的那兩個人一眼,“先吊起來凍兩天。”
淩笙歌想要衝過去被繩子拽回,“你還是不是人?他們也是你養大的,你怎麼忍心折磨他們?”
就算養隻小動物也是有感情的,這老頭冷血的讓她覺得心都涼了。
沐宣看了一眼被繩索慢慢吊起來的兩個徒弟,“他們明知道忤逆我的下場卻還要那麼做,如果不殺一儆百恐怕以後我所有的徒弟都要效仿他們了。”
他的話一說話周圍那些黑衣人都屏住了呼吸。
“咳咳!”沐宣劇烈的咳嗽了兩聲,“給長歡去個信,告訴他山上來客人了!”
淩笙歌抬頭看到左宮和右狩被吊到高塔上和不知道死活的君承翊掛在一起,她呼吸急促就有一種本就好了的喘病又要複發的感覺。
淩笙歌和東方寂被關在一個屋子裏,天寒地凍的屋子裏連個暖爐都沒有淩笙歌打了個噴嚏覺得腦袋嗡嗡的。
東方寂被封住了真氣此時提不上力氣,兩個人身上的繩子被鬆開了卻更沒有逃跑的可能。
“笙歌,你哪裏不舒服?”東方寂看到淩笙歌精神不濟伸出手在她的額頭摸了一下,“好燙。”
“我們得想辦法出去救他們兩個。”淩笙歌臉頰發燙呼吸都是灼熱的,好不容易養好的身體此時又病了。
“你得看大夫。”東方寂走到門前用拳頭捶門,“開門,我們需要一個大夫。”
門外的人沒有沐宣的命令根本就不搭理他們,東方寂現在提不起力氣連踹開門的能力都沒有。
“寂哥,我就是大夫,我剛吃了藥等會兒就好了。”淩笙歌慶幸的是沐宣那老頭沒讓人搜她身,如果把她身上的藥都搜走她怕是連保命的藥都沒有。
東方寂看到淩笙歌凍的直哆嗦,他一伸手抱住她的肩膀。
淩笙歌嘴唇微微的抖了一下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前。
她在想沐長歡什麼時候能來,那個槿兒算老幾憑什麼惦記她家歡哥?
那個獨眼老頭簡直可惡到了極點,還他家槿兒?呸呸呸,惦記別人家男人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淩笙歌委屈了,她在想如果沐長歡見到她不給她出氣的話她就休了他,然後帶著她家玲瓏找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一輩子不讓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