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真是白訓練你們了,踢個球有那麼難?居然輸給了中學老師,6:1丟人不,你們真是和國足有得一拚了,媽的,人家搶斷你就給我踹啊,球門有十米寬嗎?被人射進了六個,唯一的一個進球居然是點球,丟人啊。”
麵對白狼的數落下麵的人一臉茫然,昨天他們和一中踢了一次球,結果慘敗而歸。
“白哥,踢人是犯規的,是要吃紅牌的。”百裏飄怯生生的說道。
“你傻啊?就不知道收買教練啊,十萬塊他肯定什麼都幹,他要是不幹就拿他的女兒威脅他啊,笨,要不然找個人偷襲他們的隊員啊,我就不行他們有那麼多替補。”
百裏飄等人錯愕,他們不說話了,白狼就是這樣,蠻橫不講理,他們都習慣了,要是真的那麼幹了恐怕以後再也沒人敢和他們踢球了。
“哎,丟人,真丟人,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天你們有新的任務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兩人一組負責暗中保護公司所有高層,及其家屬,記得,都他媽的把老子把槍帶上,防彈衣穿好,這次你們麵對的既有可能是天門的精銳,那些人有備而來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而且你們不得暴露了身份,二十小時不間斷。”
“白哥,既然天門要來偷襲為什麼我們不去路口堵他們?”長相憨厚的花雕問道,這家夥是地道的江浙人,尤其是好一口紹興花雕,外號就叫花雕。
“你他媽的傻啊?他們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天門的人幾個大字嗎?再說了也有可能是本市的人,堵個毛線,保護的事情由百裏飄和鬆塔負責,花雕你負責監控,集中調查那些打聽幫會事情的人,尤其是總部附近的可疑人員,發現任何異常立刻彙報我,你們三個要是把這次事情給我搞砸了,扣三十個月工資。”
三十個月?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的苦笑。
此次行動隻有極少人知道,為了麻痹對方,林宇有意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架勢,乍一看一切照舊沒做任何防範。實質上中天寶利的精銳已經活動起來。花貓和三洋就在昨晚就已經帶著老五去了天門。
同樣程晨戴著六個人也趕到了天陽,由於中天寶利是新崛起的幫會,他手上並沒有多少可以參考的資料,幾個人在距離中天寶利總部不遠的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當天下午老五以生意的名義將李平剛約到了茶樓,李平剛沒有任何懷疑就來了,而且沒有帶任何的保鏢。
“兄弟,你怎麼來了?”李平剛微笑著迎了上去。
老五滿臉笑容,“是啊,找你談點生意,事關重大我就親自來了。”
李平剛注意到了站在邊上的花貓,花貓西裝筆挺,戴著眼鏡,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
“這位是?”
“哦,給你介紹下,我這位是我的合夥人花先生。”
“你好!”花貓伸出了手。
“你好。”李平剛握住了花貓的手。
三個人坐了下來。
“老五,佳佳的病好的怎麼樣了?”佳佳是老五的女兒。
“勞你費心,佳佳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樂樂讓我惱火,整天就知道上網。”老五表情平靜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兩人的對話通過花貓身上的設備傳到了外麵的胡剛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