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殺我嗎?你敢嗎?殺我啊,來啊。”郝貝洛囂張慣了,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麵前的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小混混,哪是刀口舔血的殺手,雇傭兵,他殺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胡剛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人真是欠收拾,尤其是你這樣的家夥,你老爸的確是個人物,可是你呢?你不過就是個富二代,哦,不對,是黑二代,你有真本事嗎?我們試試就知道了。”說罷胡剛解開了郝貝洛的繩子。
“哈哈哈,說那麼多你還不是怕了?現在放了我算是識相。”郝貝洛動了動筋骨吐了一口唾沫,“你現在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再從老子褲襠下鑽過去我就放了你,不然你死定了。”
見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胡剛沒見過郝貝洛這麼狂的,別人狂哪是因為人家有真本事,這家夥就是屬狗的,隻敢在家門口叫喊,見到誰都要齜牙,一但出了門連大路都不敢走。
“你笑什麼?都這樣了你還笑的出來,等下你一定會跪下求我的。”郝貝洛還沒意識到他的危險。
胡剛揉了揉手,捏了捏拳頭,指節錯動咯吱作響。
“小子,我看你真是個白癡,說白癡都侮辱了白癡,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知道我為什麼放了你嗎?哪是我給你機會。”
“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你很吊嗎?來,我給你機會表現自己,要是你能打到我,我就放了你。”胡剛往後退了一步。
郝貝洛根本就不屑,他一扭脖子,道:“老子沒心情和你打,等下我爸來了我看你怎麼死。”
“你不來是嗎?你不來我來!”說罷胡剛抬腿就是一腳揣在郝貝洛腰上,郝貝洛身體猛的一晃連連後退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樣沒有真本事就知道瞎攪和的煞筆,起來,跟老子打啊。”
郝貝洛吐了一口唾沫站了起來,他的胸口一陣陣發悶。
“來啊,是個男人就和老子打,如果你自認為你是孬種,是個慫包,是個垃圾你就跪地上求饒,或許我會發發仁慈饒了你。”
長期以來郝貝洛都是仰著頭說話的,還從未被人打過,更別說跪下求饒了,他捏緊了拳頭。
“對嘛,這才像個男人,來。”胡剛勾了勾手。
郝貝洛一咬牙大吼一聲衝了上去,他動作單調漏洞百出,胡剛不偏不斜根本都用不著躲抬腿就是一腳揣在郝貝洛肚子上,郝貝洛倒在飛了出去,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起來,再打啊。”
背脊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水泥地上,郝貝洛疼的隻吸涼氣,他掙紮著站了起來。
“來,再來。”胡剛表情輕鬆,麵帶戲謔的笑容。
連續吃了兩次虧郝貝洛再也笑不出來了,他明白,以他的本事是不可能打的過胡剛的,郝貝洛從背後拔出了匕首,以一邊比劃著匕首一邊向胡剛逼近。
“我草,就你這樣的水準還跟我玩匕首?”胡剛苦笑著搖了搖頭,在他的眼裏郝貝洛弱小的就像是一個嬰兒,要對付他不費吹灰之力,輕鬆愉快加自然。
郝貝洛衝到胡剛跟前猛的一刀紮向胡剛,胡剛側身避開順勢一記衝天炮由下至上打在了郝貝洛的下巴上。
“啊!”
郝貝洛慘叫一聲,頭一揚,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他腦袋一歪吐了一口血,胡剛一腳踩在郝貝洛的胸膛上,“小子,你不是很狂嗎?來啊,起來咱們接著打,一直打到你不想打為止。”
“不打了。”郝貝洛疼的全身都軟了,整個臉都麻了,這會兒他再也沒有要打下去的勇氣了。
“那怎麼行?必須打啊,不把我打倒你有怎麼會痛快呢,來。”
郝貝洛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胡剛擺手又是一記右勾拳打在郝貝洛臉上,郝貝洛臉一歪踉踉蹌蹌的再一次摔倒在地。
三番五次的被打倒,郝貝洛再也不叫囂了,他索性倒在地上不起來了。
“你他媽的到底要怎麼樣?我爸馬上就到了,你跑不了了。”郝貝洛咬牙切齒的說。
“嘖嘖嘖,少年,你押錯寶了,不要忘記了,你爸還沒打呢,即使到了我要殺你也隻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這樣也好,你們父子團聚了,以後就可以一起度過下半輩子了,哎呀呀,一起跑步,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被人打,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起來,接著打。”
“我不打了。”這會兒郝貝洛打死都不肯起來了,他被打怕了,站起來無非又是再一次被打倒。
“耶,少年,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不打了呢,你不是要打的我哭爹喊娘麼,來來來,搞起,我們接著打,要不我讓你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