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冷哼一聲一手拿起一個瓶酒,然後抬起頭將瓶口塞進了嘴裏,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所有人都看呆了,見過有人整瓶吹啤酒的,敢吹白酒的少之又少,可是今天他們卻看見了一個同時喝兩瓶白酒的變態,這是酒,不是水,可白狼就卻像是喝水一般大口大口的往裏灌。
何玉山硬著頭皮喝掉了一瓶,可白狼卻喝掉了兩瓶,他把瓶子桌子上一擱,道:“喝啊,你不是很爺們兒嗎,喝。”
何玉山沒想到白狼的酒量如此可怕,可這會兒所有人都看著他,他絕對不能認慫。何玉山拿起另外一瓶酒往嘴裏倒。
可剛喝兩口何玉山就感覺胃裏如翻江倒海一般,他胃一縮猛的一口嘭了出來,整個人同時往後倒,幾個男人見狀趕緊扶住了何玉山。
何玉山指著白狼,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酒水從他嘴裏不停的往外湧,這是高濃度的白酒不是白開水,就這麼整瓶整瓶的喝不吐才怪。
高若離驚呆了,她上前扶住了白狼,關切的問:“你沒事吧?你傻啊,喝那麼多做什麼,我現在就帶你去洗胃。”高若離心疼的都快哭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見到此情此景在場的人都明白,高若離喜歡的是白狼,她和何玉山走的太遠了。
“你快上車,我去拿包包。”高若離心疼不已,要是白狼因為她有個三長兩短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白狼看了一眼何玉山苦笑一聲走了,愚蠢的家夥剛和自己喝,找死。何玉山徹底倒了,他看著白狼想要說什麼卻沒了力氣。
白狼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院子,沒走幾步他也感覺胃裏非常不適,白狼撐著大樹“哇”的一口吐了出來,一口氣喝兩瓶白酒他還從未試過,那滋味真不是一般能夠忍受的。
這時候幾個青年走了過來,他們是何玉山的兄弟,也是這個村子裏的,看著自家兄弟被一個外人灌倒了,顏麵掃地,這些人實在氣不過,他們要收拾白狼。
三個人將白狼圍住了。
“小子,你他媽的穿的人模狗樣的就算了,還他媽的出來炫耀,害我們玉山哥出醜,你他媽的真是活膩了。”帶頭的青年是何玉山的堂弟何玉東。
何玉東抬腿就是一腳,白狼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
“你們三個最好馬上滾!”白狼動了殺意。
“老子就不滾,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何玉東再一腳踢了過來,白狼不躲不閃一記鞭腿正中何玉東腰部,何玉東慘叫一聲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時候有人追出來了,他們正好見到何玉東被踹飛在地。
另外兩個青年揮拳衝了上來,他們的動作在白狼眼裏極其笨拙,白狼腰身一沉,伸出右腿猛的一掃。
“啊啊!”兩聲慘叫響起兩個青年倒在了白狼腳下。
何玉東從地上爬起來,他抄起一根扁擔就衝了過來。
“住手!”高若離大聲喊了出來,她雙手一伸擋在了白狼前麵。
“阿東,你瘋了嗎?你們三個欺負一個客人,不害臊嗎?”高若離大聲嗬斥。
何玉東指著白狼罵道:“他算什麼客人,你給我哥帶綠帽子,這會兒居然還保護一個小白臉,你讓開我今天要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