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傻蛋,餓了就知道流口水,來我幫你擦擦。”說著,陳雪怡拿著紙巾,掂起腳擦拭嘴角。
她雙眼一瞪,不由罵道:“傻蛋,你竟然不老實,也是一個下流痞子。”
“……”莫辰目瞪口呆,這天地良心,這分明是你引誘在下於前呀,怎麼說俺不老實了,是個男人麵對這種情況,那貨就沒有用了,除非他是柳先生。
“啥下流痞子?”這時候,房子裏闖進一個人來,隻見此人麵容枯瘦,膚色黝黑,兩隻眼睛睜得如桐子。衣著樸素,有點髒汙,精神有點萎靡。當看到莫辰的時候,那進來的男子雙眼一瞪,又看了看陳雪怡,見那丫頭羞羞答答,不由嘴角一歪,厲聲大道:“臭小子,你是哪裏冒出來的,竟然敢跑到我家來泡我女兒。”那男子正是陳雪怡的爸爸陳金橋。
陳金橋一聲怒喝,上前去揪住莫辰的衣服,右手握拳向著他打了下去。莫辰出手一抓,如同鐵鉗一般將陳金橋那雙枯手死死夾住,出力一拽,那陳金橋騰空轉了一個圈,啪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聲沉悶之聲發出。
“哎喲,你這兔崽子,你想摔死爺爺我呀。”陳金橋在地上痛得哎喲直叫。
“爸,你沒事吧?傻蛋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他可是我的爸。”陳雪怡緊張地扶起陳金橋。
陳金橋怒聲問道:“這狗雜種是誰?”
陳雪怡連忙道:“他不是狗雜種,他是傻蛋,是我從河邊救回來的。”
“操,狗雜種與傻蛋有什麼區別,從哪裏救回來的就扔哪裏去。”陳金橋罵道,莫辰一看這家夥,就知道他是個滾刀肉,是個難纏的貨。
莫辰變臉傻笑,立馬裝出一副傻勁,嘿嘿笑道:“爸爸,原來是爸爸,我是您的女婿呀。”
陳金橋聽到這句話,腦子立馬嗡地一下炸開了,以為自己聽錯了,臉上滿是錯愕,自己幾天沒有回來,怎麼就多了一個傻瓜女婿。他可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陳雪怡長得美若天仙,將來可是他陳金橋的搖錢樹。他辛苦將她養大,供她讀書,就是為了將來給自己找個好女婿,自己就可以享清福了。可突然有人對他說自己是他的女婿,而且那人還傻裏傻氣的,對他的打擊可真是不少呀。
那陳雪怡也是一臉錯愕,她沒有想到莫辰會說這樣的話,不由臉上一紅,加上剛才曖昧生起的紅暈,現在她的臉如同一朵鮮花。
陳金橋看到女兒一臉紅暈,不由心中一驚,咯噔一響,心湖之中泛起驚濤駭浪。他的搖錢樹突然迎來了秋冬之季,瞬間凋零枯萎,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這可是他辛苦栽培起來的搖錢樹,含辛茹苦苦心澆灌,如今枝繁花開,卻被眼前這小子采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