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鍾，牛總助理小於手拿一包煙返了回來，見門已經開著，徑直走了進去，隻聽裏麵有“嗯”“啊”“用力”的聲音，好像還間雜著辦公桌被推動的聲音。知道大事不好，心一慌，轉身想退出門，卻將桌麵的筆筒弄倒了。
先前的聲音嘎然而止，接著是“悉悉索索”忙亂的細微聲。
小於正要退出，牛總憤怒之極的嗬斥聲已經嗬出。
“誰？”
小於顫抖著聲音：“我，小於。”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門是開著的呀。”小於既委屈又納悶，走的時候明明關上門啦。
“我不是叫你關上嗎？你怎麼搞的？”
“關啦，我明明關上走的啊。”小於已經帶哭腔了。
一問一答間，楊香瀟緋紅著臉已經走了出來，目露凶光地斜了小於一眼就走了。
小於有些進退兩難，正猶豫不決，牛總已經凶巴巴地吼叫一聲“進來！”
小於嘟嚕著嘴眼中浸滿淚花來到牛總辦公桌邊，低垂著頭，將手中的煙不高興地扔到了桌上。
“你還委屈了是不是？你把馬總叫來！”牛總目露凶光，立在他的沙發椅旁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小於。
小於忽然抬起頭來，眼裏閃現著恨恨的光芒，瞪視了牛總一會，頭一甩，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不一會，馬傳寶和小於來到牛總桌前。
牛總瞪視著站著不動的小於：“你還站在這幹什麼？出去！”
一直怒視著牛總的小於，突然“哼哼”兩聲，頭一偏，露出一副蔑視的樣子。
“我自然會出去，我不僅要走出這個門，我還要走出瑰寶的大門。你凶什麼？你以為你是皇帝啊？整天被你呼來喚去，想睡就睡，想罵就罵，皇帝也不像你這樣……”小於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小於，有話好好給牛總說……”馬傳寶試圖勸阻著小於。
小於倔強地打斷馬傳寶：“馬總，你不知道，剛才他自己在這跟楊總偷雞摸狗的……”
“吔！小於怎麼越說越跑調了呢？這話可別亂說……”馬傳寶一邊勸止一邊輕輕去拉扯小於的手臂，卻被她狠狠地一甩手。
“什麼狗屁助理！既要給你當丫鬟使喚，還要給你當床上用品。大白天你在這風流，還要小姐給你看門……”
“小於！”馬傳寶故作嗬斥的樣子，雙手拉住小於的手往外用力拉扯。
小於雖然盡力回拉著，腳下還是踉蹌著跟著馬傳寶往外滑動起來。
“有什麼不能說的？誰不知道他把我睡了？你這狗屁助理，老子不幹了。辭職！我辭職！……”
罵罵咧咧間，小於被馬傳寶拖拉到了她辦公的位置，趕緊將門關上，繼續小聲勸導著她。
“先冷靜下！冷靜下！過後再慢慢商量好不好？”
小於忽然一句話不說，悶頭收撿著屬於自己的用品。馬傳寶注視著淚光盈盈的她，心裏同情著這個已經兩個多月的助理，知道規律使然，一切已成定局。猶豫一會後，獨自返回到牛總桌前。
牛總已仰靠在沙發椅上，鼻子呼啦著粗重的氣息，兩眼無神地仰視著屋頂發呆。
一會後，外麵傳來“碰”的重重的關門聲。
牛總一下坐直了身子，恢複了平時嚴肅的神情，仿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跟維娜娜溝通了嗎？”
“昨天晚上就打電話溝通了。”馬傳寶這時才坐了下來。
“怎麼樣？她什麼態度？”
“態度好像很堅決。”
“什麼態度很堅決？你怎麼總是摸頭不著腦的？”牛總又開始霸氣十足了。
“她說她隻下市場，不做助理。”
一直注視著馬傳寶的牛總，眼簾低垂琢磨著辦公桌麵，許久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樣吧，先通知她參加培訓。培訓後再說。培訓的工作落實好了嗎？”
“都落實了。地點還是竹島墅苑。按您的指示，四個大區經理全部參加。牛琪負責講產品和基本禮儀，開發和臨床由他們四個負責，主要由朱成龍負責。實戰演練分成六組，我們六個各負責一組。共有三十個學員。給您也定了一間套房。明天下午六點前報道，培訓四天。看牛總還有什麼指示？”
“先就這樣吧。”
（看來牛總還是不心甘，培訓後娜娜會同意做助理嗎？培訓中會發生什麼新的故事？）（親親們！支持本書支持天府怪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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