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雅室裏,她曾經差點將李天宏引誘上床,雖然後來功虧一簣,但畢竟給她留下了美好的回憶。她常常會回想那天的情景:
那天她將王胖子給的迷幻藥倒入了李天宏的酒杯。迷幻藥很快讓李天宏進入催眠與迷幻的狀態。進入迷幻狀態的李天宏,葉婉兒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那天,葉婉兒握著李天宏的手,先是引導著他把她摟進了你的懷裏,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然後,又引導李天宏親吻她,直到他控製不住自己,一把抱起她,往房裏走去、、、
可惜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李天宏被人叫走了、、、、
葉婉兒一邊回想著往事,一邊打扮著自己。鏡中的她,依然很有風韻,很迷人。她是一朵許多男人都想采摘的鮮花,可是她卻隻想把自己獻給李天宏。
雖然李天宏多次拒絕她,但是她不死心。她等待著,無望地等待著,反正,她也不打算再找男人了。
一會兒之後,李天宏到了。吃過飯後,李天宏說:“二狗,你也難得回家來,等會就回家去,看看老婆孩子。我在這和婉兒談點事。”陳二狗說:“我走了,誰保護你?”
李天宏說:“沒事!這裏是恒陽,誰敢動我?”
葉婉兒巴不得陳二狗快點走,就說:“有我呢,你就放心吧!我叫夥計們在外盯著。”
陳二狗說:“那你隨時打我的電話。”
陳二狗一走,葉婉兒就讓夥計們都下班了。她才不想有人在這裏礙事。因為她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這李天宏難得來自己這裏,自己可以把握這次機會,讓李天宏和自己那個一次,說不定這一次播下了種子,自己反正不打算結婚,何不生下他的孩子?這樣自己的下半生就不再寂寞了。
可是憑以往的經驗,這李天宏是一個能夠抵抗美女誘惑的人。看來,要想成功,隻能走偏門了。
她趕緊到旁邊的藥店裏買了一粒偉哥,化進了為李天宏準備的茶杯裏。
她關好門,端起茶杯,朝樓上走去。
看著李天宏將茶喝了一大半之後,她開始行動了。
她笑靨如花地鑽進了李天宏的懷裏,坐在了李天宏的大腿上。
李天宏說:“你怎麼還是這樣騷啊?”
葉婉兒嗲嗲地說:“你別侮辱我,人家隻對你這樣的。實話告訴你,我都有一年沒讓男人碰了。人家心中隻有你的。”
李天宏說:“婉兒,我和你不可能的,你別胡鬧了!我是來和你商量正事的。”
葉婉兒說:“你如果真沒動心,我就這樣坐著,你就當沒這回事一樣嘛!柳下惠不是可以坐懷不亂的嗎?你有事,可以照說不誤嘛!“
以前在恒陽的時候,葉婉兒就是這樣,一見到他就發騷。李天宏也拿她沒辦法。再說,有這樣一個美女坐在懷裏也很愜意的。於是他也就由她坐在了自己的懷裏。
他說:“上次你說要跟著我到江北,我沒答應。現在我又需要你去了,你願意嗎?”
葉婉兒說:“是不是讓我去給你當情報員?”
李天宏說:“對!你到江北去開飯店,怎麼樣?”
葉婉兒看著他,說:“那就要看你對我好不好了?”
李天宏看著她那一臉狐媚的臉,說:“怎樣才算對你好?”
葉婉兒估計著藥效就要顯現了,就做足功夫去魅惑他。她一扭身子,正對著李天宏坐在了李天宏的腿上,摟著李天宏的脖子,說:“我要你愛我!就一次也行!”說完,手捏向了李天宏的敏感部位。
藥效的作用加上葉婉兒的魅惑,讓李天宏亢奮起來。
葉婉兒感覺到了李天宏生理上的變化,她抓起李天宏的手,讓他撫摸自己起來、、、、、、葉婉兒喘息著說:“李天宏,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李天宏抱起她,走向了裏間、、、、
葉婉兒終於如願以償了。她一邊動作著,一邊在心裏默念:“都射進來吧!讓我懷上吧!”
李天宏終於丟盔卸甲了。
正當他們纏綿的時候,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七裏香的對門。裏麵的兩個人,望著七裏香酒樓上的燈光,聽著依稀傳來的呻吟聲,恨恨地說:“他媽的,終於撞到老子手裏了。”
轎車裏的兩個人,一個是白鬆華的侄子白成名,另一個是白鬆軍的親信侯三。白鬆華集團覆滅的時候,白成名是白鬆軍的兒子,在省外讀大學,他沒涉案,因此沒有受到牽連。侯三平時很低調,也沒有被抓捕……
白家兄弟最後的結局是兩個槍斃兩個無期,結局悲慘。
白成名後來慢慢得知,這一切都與李天宏有關。白成名在探監時向父親白鬆軍發誓,一定要為白家報仇。
身陷囹圄的白鬆軍知道兒子有報仇之心時,並沒有白成名預想中的欣喜。他歎氣道:“你有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總算沒白養你這個兒子。不過,在這個社會,要報仇,成本太高了。搞不好搭上了你的性命。我們父輩的教訓你也看到了,黑道終究是一條沒有光明的道。想當初我們白家在恒陽縣是何等的風光,可是現在卻到了如此田地。成名,你不能再走這條道了。你要報仇,找誰報?找法院還是找政府?至於那個李天宏,你想動他談何容易?動了之後又如何脫身?到最後還不是要為他抵命。你如果真要找他報仇我也不反對。但是千萬不要采取黑道的辦法。”
白成名搞不懂了,他說:“不采取黑道的辦法怎麼報仇?”
白鬆軍說“要采取合法的方法和他鬥!李天宏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去問問侯三就知道了,他也是個大色狼,在男女關係上也很隨意的。侯三曾經親眼看到過他和一個女人亂搞,並且錄過像。可惜被人搶走了。你可以從這個方麵入手,曝他的光,讓他當不成官。再或者,你去考公務員,爭取進入政界,當上官,和李天宏去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白鬆軍這樣說,隻不過是想穩住兒子,讓他不要蠻幹罷了。在監獄裏呆了一段時間後,他已經沒有任何鬥誌了。白家幾弟兄那麼厲害,都敗在了李天宏手裏,何況這並沒有什麼頭腦的兒子,那豈不是以石擊卵,自找死路。
哪知這白成名居然把白鬆軍的話聽進去了。他真的報考了參加了江北的公務員考試,前段時間居然通過了筆試。還過一段時間按就要參加麵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