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左腿已經搭在了自己的右腿上,微微抬起來,那完美小巧的玉足上麵已經沒有了鞋子,本來就沒有穿襪子,那五個可愛的小指頭在靈巧地動著,象琴師靈巧的手指一樣撥動著李天宏的心弦。
李天宏頭腦也是很暈,真個人象喝嘴酒似的,眼睛裏看到的所有景象都是模糊的,惟獨那個自己深愛20年的楚楚依舊是那麼地漂亮,依舊在撥弄著自己的心弦,看到楚楚那微小玲瓏的玉足,讓他想起來高中時代的楚楚:那個時候每到夏天,楚楚就可以穿上漂亮的高根涼鞋裏麵連襪子都不穿就是為了讓他欣賞那完美的玉足。因為李天宏說楚楚的玉足是天下最完美的玉足,沒有穿襪子的時候是最SEXYFIGURE的,所以楚楚就刻意這樣給他看。在他的眼裏楚楚雙堪稱PERFECT的玉足是上帝賜給自己最好的禮物。她的腳比雪還要白,象玉一樣在陽光下映射出微微的光澤,小巧玲瓏完全可以放在他的手上,白嫩可人,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玉足雖然小但是腳型纖長這樣就更加完美,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塗著粉紅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腳指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
李天宏從高二一直欣賞到畢業,從高中畢業一直懷念到現在,幾乎每一個晚上都在想念自己初戀的女人,幾乎每天都在想這對完美的玉足,兩人在高中時代是那麼親密,李天宏都沒有勇氣說出來一句我愛你。這成為李天宏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李天宏把那雙水晶鞋拿了出來,單膝跪地把楚楚的玉足捧起來防在自己的腿上,很溫柔地給她穿上。輕聲地說道:“在高中時代我就有一個夢想為你穿上最漂亮的水晶鞋,因為你的玉足是最完美的,你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這個夢都快20年了,今天終於實現了,我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情了。你知道麼?那個時候我的生活除了學習就是把你放在我的腦海裏,我想親吻你的玉足,親吻你的全部,親吻你的靈魂,做你一生中最忠實的愛人,永遠關懷你,愛護你。”
楚楚說道:“你今天就可以親那,你想親那裏都可以,我是你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屬於你的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下你都是我最最愛的男人。”
也不知道王老師用的是什麼迷藥,竟然讓這對苦命鴛鴦陷入了完全浪漫的幻想之中。
楚楚腦海裏現在什麼都沒有,沒有家庭沒有父母沒有丈夫也沒有道德觀念,隻有那個她深愛20年的男人,隻有兩人在一起的最完美的世界。
楚楚說道:“我們跳支舞好麼?每次高中新年晚會的時候你都不會跳舞,害的人家都跳不成,今天就我們兩個,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你跳的再難看也沒有人會笑話你,哪怕你跳的是狒狒舞,我都不會笑話你,因為你本來是是一直最可愛的大狒狒。”
李天宏很紳士地把楚楚摟在懷裏說道:“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大狒狒,你的大狒狒現在可是舞林高手,今天我就帶你進如最浪漫的藍色多瑙河,讓你感受屬於我們的浪漫世界。”
在優雅的華爾茲舞曲下這對金童玉女在輕輕地舞動,在舞動昔日流逝的青春,舞動屬於他們的愛情。
楚楚在舞動中感覺身上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那是一種衝動一種欲望,一種久違的感覺。楚楚雙手抱住李天宏的脖子,高高地掂起自己的腳,說道:“親愛的狒狒,來親我,就當是我們的初吻。”
李天宏低下頭去親吻楚楚性感的嘴唇。
楚楚激烈的回應著,在某種意義上說這是楚楚的初吻,因為這結婚十五年來她從來不讓丈夫親吻他,當然那個家夥也不喜歡親吻喜歡直奔主題。這最起碼是楚楚主動打開自己心門的熱吻。楚楚很用心地親吻李天宏,濕熱的唇緊緊粘在一起的那一刻。這對苦命鴛鴦為彼此守侯20年的心又走到了一起也跳在一起了。
李天宏要把自己壓抑在心中20年的的渴望都釋放出來,她已經沒有跳舞的念頭了,直接把楚楚那嬌小的身體托了起來,讓她豐腴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用自己的左手托住楚楚高翹的臀部,讓楚楚的雙手抱住自己的脖子,右手把她緊緊抱住。去瘋狂地親吻自己的愛人。
楚楚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少婦了,但是接吻方麵一點經驗的沒有,完全是空白的,完全是被動地回應一點有效的進攻都組織不起來。
李天宏貪婪又霸道地親吻著楚楚的芳澤,嘴唇緊緊粘在一起,舌頭很快就鑽進楚楚口腔裏,探索每一寸空間,兩條丁香舌親密地挑逗著對方最原始的欲望。
楚楚感覺到自己胸中的氧氣都被李天宏吸幹了,整個人都呼吸困難,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李天宏身上雙手抱的更緊了,生怕自己掉下來。一種最原始的欲望從小腹深出湧現出來,慢慢象外流出,把那雪白的內褲都弄濕了,黏糊糊的好不自在,欲望之火開始點燃,開始燃燒她僅存的一點理智,她現在迫切需要自己的愛人來征服和占有自己。
楚楚掙紮好久才掙紮開來,喘著粗氣說道:“親愛的,你再親下去我都要窒息了,你抱我上床好麼?”
李天宏色色地說道:“我期待20年的激情在這一刻才得到,當然要瘋狂了,你是不是也一樣的激動呀!為什麼要上床呢?在這裏不可以麼?一樣可以的,我要這樣抱著你占有征服你。”
楚楚心裏麵非常渴望被李天宏占有的那一刻出現,但是骨子裏異常傳統保守的她聽到李天宏赤裸裸的性侵犯的語言,還是感到害羞,感到難為情,整個人羞的滿臉通紅,把臉趴在李天宏肩膀上說道:“狒狒,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裏,你抱我上床好麼?求你了,別逼我好麼?”
李天宏怎麼舍得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為難呢?他輕輕地把楚楚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