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女人,元匡就眉飛色舞。
其實隻要是男人,談女人都永遠是一個最重要的話題。你看看現在的酒桌上麵如果都是男人這樣的酒桌是根本喝不起來。這樣的場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那是真正的兄弟。而且,在酒桌上討論女人更是一個重中之重,因為酒壯慫人膽,而且也是敞開心扉,什麼話都敢講。
“男人為什麼需要女人?這裏麵有一個很嚴肅的道理,如果一個男人對女人開始不感興趣的時候,那麼這個男人就出了問題。這絕對不是身體問題,而是心理問題。你看看哪一個成名的人物身邊沒有多少女人?真正與上麵能夠事業成功的人,他的精力一定特別旺盛。
而且這樣的男人一般來說對新事物都保持著更高的興趣。自然而然征服一個又一個女人,就是男人最快活的根本了。這也是男人強大的,外在表現之一。“
聽了這一大通言論之後,賀六渾感覺說的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一個男人的強大,自然表現在他身體心理各方麵的強大,當然他的荷爾蒙分泌也就更加的劇烈。而這樣的男人也是最容易被女人喜歡的,因為女人喜歡的就是強權。真正去喜歡小白臉的女人很少很少,那都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賀六渾好像突然間也開了一下竅,說道:“我好像聽過一句話,男人通過征服女人來展示自己的能力,女人當然也通過征服男人顯示自己的魅力。”
元匡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說道:“老夫現在年齡已經大了,在床上是動不起來了,但是我的心可沒有老,所以我才能夠一直保持著這種興趣。不然你們這些小家夥哪裏還願意跟我一起喝酒?”
賀六渾立馬賠笑道:“老大人,你根本就不老。廉頗老矣,尚能飯否,放在老人家這裏,就不應該這樣說了,應該說,廉頗老矣尚能床否?”
元匡哈哈大笑,點著賀六渾不說話。
笑過之後,元匡喝了口茶,咳嗽一聲。“你知道我今天要留下來和你說點什麼嗎?\"
賀六渾點點頭說道:”每次和老大人見麵,聆聽老大人的教誨,就是我的一個最大的幸運。我現在朝中的這些政局變化基本上都是老大人教我的,不然我就是一個政治白癡。“
元匡說道:“你的的確確是有點政治白癡,有很多的話你不該說的,但是你都說了。長樂王那你已經說過兩次,雖然你都說對了,但是你也得罪了很多人了。”
賀六渾大驚失色說道:“不會吧?我就提些建議,也會得罪人嗎?”
元匡搖搖頭道:“如果,所有的爭鬥都在明麵上,這個世界那就太平多了。最簡單的例子,你說了一個意見之後,那自然另外一個不同意見的人肯定對你就不高興了。我這個意見恰恰又被,王爺所接受,那麼另外一個人那就更難受。更何況你說的這幾次都證明是對的,王爺,對你看得越重,那麼有一幫人對你就更不高興了。”
賀六渾歎服。
元匡繼續說道:“這些東西都暫且不提吧,反正我也知道你的性格,肯定是這樣的。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現在朝廷裏麵非常的混亂,各派勢力都在傾軋。你以為你見過的這些人就是長樂王的全部班底?你小看他了,他有很多磁力是你自己不知道的。”
賀六渾暗自點頭,我當然知道了,我現在知道那個元徽全都是他的人。
元匡繼續:“現在朝廷裏麵最大的變數就是皇帝。皇帝在位這些年間基本上非常和善,結果各派勢力都開始擴張自己的勢力,更是風雲變幻。高肇當下看起來是最有權勢的人物,其實他的風險最大。因為他根本,就缺乏兩個最基本的東西,一個是他沒有軍隊,第二個是他沒有得人望。所以雖然看起來顯赫一時,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步就到頭。
元叉掌握了軍權,這個人又陰狠狡詐,所以跟著他的人都是一些不擇手段的人。這個人物最可怕,一旦被他掌權,可能這個國家就全完了。
另外還有好幾個王爺都在蠢蠢欲動,有各自的人馬。但是這些人我都看不上眼,因為他們除了一些自己的身份之外,沒有什麼真正有實力的東西。而長樂王的的確確是一個賢君,至少來說他對待我們和很多事情可以證明。但是長樂王最大的缺陷也是缺少了兵權,這就是他為什麼會一直對待爾朱兆非常客氣,非常喜好的原因。據說他還準備,求婚與爾朱榮。想納她的女兒為王妃。“
這一句話讓賀六渾突然間臉色就變了。這怎麼可能?原來這麼久,我見不到芸姑娘,就是因為他要變成王妃了嗎?還是爾朱榮還有另外的女兒,這個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賀六渾很好地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雖然這個時候他都想有點想暴走。
元匡已經說上興趣了,所以話根本就停不下來,然後不停的接著說了下去。“如果長樂王,加上爾朱榮的話,這應該是屬於這個朝廷裏麵最有實力的組合。既有的發展,軍事勢力的支持,又有最好的願望,而且他自己的身份又是最親近的王爺。所以順理成章可能就會成為下一代的顯貴。其實很多人還希望他能夠在上一步,但是這些話誰都不敢說,因為大家都知道還有一個太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