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平回到餐廳,照常陪著劉星和鈞澤大吃大喝,隻是他依舊是吃點青菜加白米飯,劉星想給他變美味一點,他都拒絕了,說什麼要吃最真實的味道,弄得劉星和鈞澤都很無語。
李江平卻不知道,日川小姐進入男洗手間後,看到那些小便池,和兩個正在站著撒尿的黑人,她終於知道自己走錯了。
日川小姐愣了一下,剛準備轉身離開,兩個黑黑的印度阿三擋住了她的去路,拉鏈都沒拉,黑調還吊在外麵,掐住他的脖子,把她推進了一個沒人的位置……
一個小時候,餐廳的菜終於被吃光了,酒店已經沸騰了,劉星等人卻低調地走出餐廳,準備回房間休息。
剛從餐廳出來,就就聽到兩聲,兩個印度阿三被人踢爆下體,捏斷脖子,砸在他們麵前。
“啊~”
酒店的客人以及工作人員都嚇得到處亂跑,場麵混亂不堪,不過才一會兒,害怕的都怕了,不怕死的遠遠地觀望,場麵已經安靜下來。
這時候,一個其貌不揚,頭發稀疏,滿臉麻子的老頭慢慢走上來,老頭一身黑色忍者服,並未蒙麵,麵無表情,背後背著一柄武士刀,看起來有些冰冷。
老頭後麵跟著兩個女人,一個正是滿臉淚痕的日川小姐,另一個則是日川小姐的翻譯。老頭看向劉星這邊,忽然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感覺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危險存在,不得已放棄了秒殺劉星等人的想法。
劉星抱著葉小米,和鈞澤、李江平對視一眼,默不吭聲,轉身就走。
他們已經猜到,這老頭應該就是日川小姐的爺爺日川木阪,不過出了在飛機上,李江平出手,將日川小姐和她的翻譯雙雙撞頭暈倒以外,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過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都想低調一點,悄悄離開就好,日川木阪愛殺誰殺誰,他們管不著。
日川綱阪指著劉星三人的背影,嘴巴一動不動,這些年來,他已經練成了用腹語說話,他用日語淡淡地問日川小姐:“宮子,把你推進男洗手間的是他們當中的誰?”
原來日川小姐本名叫日川宮子,最後兩個字若是倒過來,還蠻有意思的。
不過如此看來,日川宮子肯定欺騙日川木阪了,因為當時在洗手間門口,李江平並未強行把她推進男洗手間,而是她看到李江平從洗手間出來,認為另一個肯定是女洗手間,自己走錯的,怪不得誰。
日川宮子一指李江平的背影,用日語對日川木阪說道:“爺爺,就是那穿黑衣服的,不過其他兩個也是幫凶,前些天來紐約找你的時候,在飛機上,也是他們三人合夥欺負我們,還把我和翻譯都打暈了,都不知道對我們做了什麼!嗚~~~”
日川宮子說著說著就哭了,是真哭,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身體還疼,反正眼淚假不了。
旁邊的翻譯湊上來,補充道:“他們都是華夏人,對我們日本人天生有成見,總是看我們不順眼,把我們當仇人,所以才會欺負我們!”
日川木阪點點頭,輕輕拍拍日川宮子的肩膀,麵無表情地用腹語說道:“哦,好吧,我幫你問問他們,如果他們真的如此之壞,爺爺會替天行道的!”
劉星三人依舊不及不慢地往房間的方向走,日川木阪他們說了什麼,劉星和李江平也聽不懂,隻要鈞澤能聽懂,不過他們都沒交流,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沒好話。
三人正往前走,忽然,他們腳下一頓,眼前多了一道身影,真正是日川木阪。
日川木阪麵無表情地看向劉星三人,他學腹語的時候,學會了連華夏的語言,他用華夏的語言問道:“三位兄弟,我叫日川木阪,冒昧問一下,在來紐約的飛機上,你們是否打暈過我的孫女日川宮子和她的翻譯,還欺負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