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說什麼？
“當初，我是不是一直在順著你們？是不是一直在成全你們？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劉星看向白清婉，繼續緩緩質問幾句。
“……”
白清婉還是無言以對。
劉星握緊拳頭，看向白玉嫣，準備一拳轟下。
見劉星又要一拳轟死白玉嫣，白清婉趕緊開口。
“劉星，是我們錯了！”
“我代妖族，給你道歉！”
白清婉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對劉星鞠躬，隨後啪的一聲，直挺挺地跪在劉星麵前。
劉星停下，那一跪，有些份量。
這時候，白玉嫣趁機翻身飛起，逃到一邊去了。
“你道歉，隻能代表你。你起來吧，我不殺你，妖族的其他修士，都得死！”
劉星緩緩說了幾句。
放過白清婉，可以，其他人，休想。
“劉星，你為什麼非要滅掉妖族不可？”
白清婉沒起來，隻是繼續說了一句。
“為什麼？單憑你們把我的道侶雪雲蟬，吊在天極焰上活活燒死，妖族，就該一個不留！”
劉星忽然一咬牙，眼神裏充滿狠毒之色，冰冷地說了幾句。
就算單獨因為雪雲蟬的原因，他也要將妖族滅個幹幹淨淨。
白清婉沉默。
劉星又準備動手時，她一咬牙，直接說了幾句。
“劉星，你不要衝動，雪雲蟬妹妹，還沒有死掉呢！”
白清婉說了這幾句話，當場如同晴天驚雷一般，把劉星當場驚呆，震住。
“你說什麼？”
劉星瞪著大眼睛，一把將白清婉扶了起來，用力抓緊她的雙臂，呼吸急促，無比嚴肅地詢問一句。
雪雲蟬沒死，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就連白玉嫣和白玉顏等人，對麵麵相覷。
雪雲蟬，還是白玉嫣親自安排掉到天極焰上灼燒的，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現在還能活著？
白玉嫣忽然想到，白清婉當初救劉星的事情來。
她忍不住猜想道，難道說，白清婉當初，把雪雲蟬給救了嗎？
白清婉心地善良，能救雪雲蟬，恐怕也在情理之中。
“劉星，雪雲蟬妹妹，還沒死！”
麵對如此緊張的劉星，白清婉忍住被捏的痛楚，對劉星認真地說了一句。
“白清婉，你說清楚點，十幾年前，雪雲蟬早就被你們妖族吊到天極焰上灼燒致死，現在，豈還有活著的道理？你今天要是說不明白，不過妖族要滅，我也會將你滅掉！”
劉星搖著白清婉，低吼幾句。
關於雪雲蟬，他不敢掉以輕心。
雪雲蟬要是真沒死，那就好了。
隻要雪雲蟬沒死，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沒有，當初我們妖族確實將雪雲蟬吊到天極焰上灼燒，是我偷偷救了她。她初來仙域，雖然身體不純，但不做聖女就好，為何要燒死她？那對她來說，太殘忍了，太殘酷了！”
“於是我於心不忍，等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去天極焰洞穴，李代桃僵，偷梁換柱，用一具普通修士的屍體，代替雪雲蟬，將雪雲蟬救了下來！”
白清婉看向劉星，很是認真地向劉星解釋一番。
當年的事情，隻有她一人知道。
若不是今天劉星要滅妖族，這個秘密，她永遠不會說出來。
“什麼……”
劉星聽完，身體因為太過激動，微微有些顫抖。
他如何想也想不到，雪雲蟬居然還沒死。
這，消息，太重。
“小雪她既然還沒死，那她現在，現在在哪……？”
劉星終於緩過來，鬆開白清婉，對白清婉認真地詢問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