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輕輕一抖,秦天離他實在是太近了,讓他想到了那天自己趴窗戶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況,他們兩個的距離差不多就是這麼近,然後自己就被拽了下去……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應該或者不應該都不是那麼的妥當,他知道兄弟們不服,想要質問一下秦天,但是他沒有想到秦天會把注意力又重新投到他的身上。
但是秦天的目光就像是鷹隼一樣盯的他心裏發麻,好像自己馬上就要成為了一塊被吞下去的肉,他條件反射性的答道:“不應該。”
那幾個起哄的人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表情都有些發直,一時之間均是沒有反應過來,而後張牙舞爪的就想往台上撲。
秦天就沒好像沒看見一般,拍了拍戰狼的肩膀,附到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然後回到之前的位置,朗聲道:“我知道你們替戰狼心有不甘,沒錯,他是我傷的,但是那個時候我們還是對立的關係,現在既然都已經到一起了,關係就不一樣了,說是讓我道歉的人,你們覺得我應該站在哪個關係層麵的立場上呢?顯然,你沒有你們簇擁的那個人更聰明!”
秦天把目光投向了戰狼,後者好像這才緩應過來,隻是臉色還有一些蒼白,他清了清嗓子,對底下吼道:“別沒完沒了的!都聽天哥的,不想幹就滾!”
戰狼發話,底下自然便沒聲了,那個壯漢憤憤的看著秦天,顯然他還在覺得戰狼是受著委屈成全別人。
但是總體上是沒有聲音了。
所以儀式繼續往下進行,狼被大家公認的品性便是團結,像是之前他們成立群狼組織的時候就是來了一場歃血為盟,秦天對這些儀式自然是不屑一顧的,不過為了照顧那幾頭狼的情緒,也就那麼著了。
“必須團結。”這是秦天的堅持。
每人一把小匕首,每人一個大酒碗,劃開手上隨意哪個位置都可以,滴下幾滴血到酒裏就可以,然後大家一起幹杯,儀式就算完成。
可能對於有的人來說,這就是一場過家家的遊戲,但是對他們這些常年在風口浪尖上行走的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言而有信。
如果對自己人都言而無信了,都偷尖耍滑,那麼活著的日子也不會太久了。
以秦天為首,他把袖子挽起,在手掌心的位置劃下了一道口子,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然後血便滴到了碗裏。
他當然不會皺眉,因為他已經“自殘”習慣了……
然後是那八頭狼和原老大、阿雄他們,看那股狠勁兒也是挺努力的。
最後才是八頭狼的手下們,他們看起來就不是那麼的痛快了,剛才叫囂的那個壯漢就沒有動,戰狼急的直朝著他擠眼睛,也不知道那個壯漢是不是會錯意了,反而把碗給摔了!
場麵一時之間變得極為尷尬!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做。”阿臏離壯漢最近,他往下一跳,正好便到了壯漢的麵前,他的身材要比壯漢稍稍矮一些,尤其是這麼近距離的站著,他不得不稍稍揚起頭才看到壯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