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入贅高空一樣的感覺,下一刻我整個人直接就被一種吸力拉扯著,整個靈魂都能感覺被撕扯一樣的。
那種感覺隻是一刹那的精神恍惚而已,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依舊站在原地,我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回來的那種滿足感。
就好像是做完了那種事情之後,整個渾身上下有些虛脫,然後整個人靈魂在剛才到達頂點,飛升一樣的,然後又回歸自己的身體。
一切都來的太快了一些,讓整個人的精神都升到了一個極點。
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整個人還跪在原地,左腿是跪著的,右腿生生的撐在哪裏,形成一個半跪著的姿勢。
我抬起頭,那一團屍氣之中的身影變得越發的凝實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個時候我看他的時候是如此的清晰。
眼前的家夥,一身黑甲,似乎這黑色比之記憶裏麵的顏色變得更加的深沉了一些,他整個人露在外麵的臉色不再是記憶之中的顏色。
記憶力那家夥的臉色一隻都是青色的,但是這個時候我看到的確實一章古銅色的臉,就好像是這一千年沉澱了太多的色素一樣的,讓我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沒想到,你的經曆竟然是如此的讓人唏噓啊!”
我正看著眼前的將軍的時候,對方直接開口朝著我說了一句,那眼神之中明顯是帶著一絲的憐憫的,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十分可憐的家夥一樣。
隻是這個時候我看到這家夥的眼神的時候,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在怎麼說。
好像你的記憶力,你有多麼的厲害一樣的,還不是被人設計,還不是被人陣封?
“說起來你的記憶倒是讓人更加的意外呢!”我咧了咧嘴,大概是經曆了一場那樣的記憶,在裏麵和這個家夥待得時間久了,這個時候麵對的時候,竟然感覺不到一點的壓力。
或許這就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如果站在一個陌生人的身邊,多少都會感覺到一種不適感,但是如果這個人對於你來說已經十分的熟悉的時候,那麼即便是對方多麼的厲害,這種壓力也會無線的變小。
將軍這個時候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些怪異了起來,這家夥似乎沒有想到我剛才和他互相讀取了記憶,準確的說起來。
我是被強迫著去觀看了一場他的記憶,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很舒服。
而他則是直接進入我靈魂深處,將我的記憶一覽無餘,這不是一種概念的,因為他可以看到我一切的記憶,而我隻能看到某些片段。
“你看到我的記憶了?”將軍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他身邊的屍氣對我已經沒有什麼影響了,我能看清楚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看到了一些!”我笑著回應了一句。
我身上的壓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隻是我一隻保持著這個動作,這個時候我自己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壓力了。
我輕輕的站起身,將軍似乎有些意外,隻是對方並沒有進一步做些什麼。
這個時候我直接轉身朝著許琳他們那邊走了過去,吳振的嘴角掛著血,似乎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我能變得如此的輕鬆,可能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把。
這個過程之中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算是一個非常大的意外!
“道長,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我朝著吳振問了一句,後者這個時嘴角列了一下,那意思是沒什麼關係。
吳振我算是十分的熟悉的,他一般這個表情的時候,都是這樣,其實他算是一個悶葫蘆把,本人對於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十分的關係。
除了他的道以外,再也剩不下什麼多餘的事情的了!
許琳這個時候看著我眼神裏麵明顯多出來了一絲的欣喜,望著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我看到她眼神之中變得更亮了一些。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這個時候將軍的聲音直接傳遞了過來,大概是看到我一直沒有搭理他,相反有些急促了起來。
我回過頭,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剛才不知道跪在哪裏多長的時間,膝蓋都有些酸痛了起來,揉了揉之後,才將眼神再一次的看著將軍。
“我不知道該稱呼你為將軍呢,還是鎮南王,也不知道你現在記不記得?”
我問了一句,這句話意有所指,因為就在最後的那一刻,我親眼的看著黑衣人直接抬手就將對方鎮壓了,黑衣人還說過對方的記憶會消散的。
說真的,從這個家夥之前出來的時候,看著我,還有許琳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就知道這家夥的記憶絕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