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琳朝著外麵走到時候,半空中突然間又跟著飄下來了一張紙,那張紙直接便落在了我的麵前,許琳快速的將其撿了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許琳看著我問了一句。
等到我將麵前的紙張攤開來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就愣住了,因為麵前這張紙上麵畫著一件東西,這上麵的風格實在是太過像白先生的風格了,這無疑又是白先生送過來的一幅畫。
這個時候的我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白先生了,對方似乎一隻都能夠掌控我的行蹤,其實之前的時候我一隻都感覺到白先生似乎就在我的周圍,隻是這樣的想法隻是在我的腦子裏麵一閃而過而已,根本就沒有停留多長的時間。
因為我實在是沒有必要去考慮那麼多的事情,不管白先生是不是跟著我們,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一件壞事情,但是這個時候的我心理麵卻多了一絲的憤恨。
之前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如果白先生在的話,那麼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我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不選擇出現。
什麼這一輩子隻能和我相見一次,這樣的話,對於我來說實在是沒有多少的說服力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去評價白先生這樣的一個人。
對方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隻是我心裏想要責怪卻一點也責怪不起來,畢竟對方想要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對方的主觀意識的,我不能去在我的視角裏麵看待一個人。
更何況還是白先生的那樣的人。我隻是在心理麵有一絲的抱怨而已,但是這樣的事情卻做不了任何的作用。
我知道自己很無力,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個時候即便是急火攻心也沒有什麼作用的。
我看著紙張上麵的東西,實在是有些不明白這個時候白先生到底想要做什麼,畫麵上麵是一副很簡單的畫,隻是畫著一副玉佩,看那樣子應該就是玉佩無疑了。
隻是我的腦子裏麵還沒有去思考什麼東西的時候,整個人突然間趕到了一種天旋地轉,下一刻整個人便暈厥了過去,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不一樣的地方了,我躺在一張很軟的床上,這地方似乎有些陌生,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在夢裏我多少次看到莫雲那個家夥一直在朝著我笑,嘴裏還說著什麼不在意的話,我還看到老爺子和我一起下棋,和我一起說說笑笑的畫麵。
這樣的過程一隻在切換著,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長的時間。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臉上都掛著一些淚水,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沒有到一些時候罷了!
在夢裏我哭了,真的我哭的很慘,我多麼想讓一切都重新來過,隻是我知道自己想法是多麼的不切實際,即便是自己這樣想著,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可能那樣發生的,有些時候我真的很無奈,我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什麼時候結束。
我抬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似乎是一棟很特殊的房間之內,我甚至於這個時候都沒有思考自己到底在那個地方,腦子裏一片空白。
隨後一些東西不停的在我的腦海裏回蕩了起來,那是莫雲和老爺子還在的時候的畫麵,我們幾個人在一起雖然說的話一隻都不是很多,但是那樣的畫麵卻在這個時候變得尤為的重要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隻是這個過程之中我並沒有回過頭去看,甚至於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一樣的,似乎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裏麵了。
哪裏構建了一個虛擬的空間,我看著莫雲還有老爺子兩個人針鋒相對的畫麵。
許琳這個時候走到了我的床邊看了我一眼,手中似乎拿著一個水杯,然後直接放在了我的床邊,我的眼神還是有些呆滯的,這個時候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甚至於這個時候的我腦海裏麵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想不到,我隻是有些呆滯。
“你不要在想那麼多的事情了,有些事情發生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去決定的,我知道你自己的心理麵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我們不能決定那些事情的發生的。”
許琳朝著我說了一句,隻是這個時候的我似乎已經有些聽不進去一樣的,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意識裏麵。
“我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去做的,我不知道小師叔這個時候到底怎麼樣了,他之前說過如果昨晚那件事情之後,便會來找我們的,要知道我們可是在古墓裏麵呆了好幾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