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算是什麼意思,對方的目光顯得很是冷漠,和劉麗之間形成了一種很大的差別。
說起來就像是雄性動物在宣示自己的主權一樣的,我倒是沒有計較這樣的眼神,對於我來說這些東西都不是很重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這些到底發生了神沒事情。
我起來我們的運氣也不是十分的糟糕,至少在交流上麵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吧,至少不用大家相互幹瞪著眼睛。
幸好這法國人也會說英文,而王鵬的英文聽起來很棒,兩人簡單地交流幾句。
說起來這家夥一個大主編會點英語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實我心裏早已經明白了,像是王鵬這樣的人,會有如此出色的表現很正常,對方從某些方麵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時候王鵬用中文朝著我們轉述道:\"他是法國人,全名叫-艾凡……多納-,今年三十五歲,常住在巴黎。\"
對於這些我們倒是沒有多少的意外,甚至於說起來沒有多少的興趣,我更在意的是,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一車的人會出車禍,而且我知道一些事情,因為那一車的人其實早已經死了!
艾凡睜大著恐懼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幾個中國人,還有這陌生的屋子,窗外無盡的夜雨,以及那點幽暗的燭光。
我能看到這個人臉上帶著一種很惶恐的神色,畢竟換做任何一個人眼下出現這樣的情況都是會有這樣的表現的吧,不管是什麼人,外國的還是本土的,都是這樣的情況!
人都是會恐懼的,更何況還是發生這樣的情況下,會讓人更加顯得有些恐懼,我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或許有些糟糕吧,又或者什麼都說不上來,其實也沒有必要去說那些事情。
王鵬急忙用英文安慰他,告訴他這裏都好人,是我們救了艾凡的命。
我顯得有些著急,這個時候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有些事情需要問清楚,我又催促道:\"他怎麼會昏倒在路上的?\"
這時候王鵬似乎也明白我們想要知道的是什麼,或許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原因,他們也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鵬追問了好幾句,劉麗給艾凡喝了口水,他才斷斷續續地回答了,因為對方是一個法國人,對於英語實在是有些蹩腳,還好王鵬的英語不錯,要不然還真的聽不懂!
這時候,王鵬趕緊做了同聲翻譯:\"他們是法國來的旅遊團,全團人是昨天到的江西,今天早上就出發去旅遊景點了。\"
我點了點頭,隨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下意識的朝著王鵬看了一眼。
\"他們也路過那吃猴腦的村子了?\"
後者連忙問了幾句,隨後便得到了回應。
\"不,他們早上八點就出發了,很早就開過了那個村子,沒有停留下來午餐。\"
這倒是讓我沒想到,或許這樣也是一個正常的情況,畢竟對方和我們之間是有著時間差的,而且對方的車輛出事並不是指的就是那個怪物。
而且其實我心裏是有一種知道些什麼的感覺,畢竟我看到的一些東西實在是不一樣的,有些事情我想要清楚的知道。
梁開放這個時候搖搖頭說:\"看來法國人要比我們走運。\"
對方的話裏麵似乎有些唏噓,這時候聽到後者這樣輸時候,我自己心裏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什麼叫做比我們幸運,他們一車的人可都是死了的。
這之間的差距很大,我們雖然遭遇了那一隻怪我,吃了猴腦,但是我們現在沒有一個人出事,這之間的差別難道還用去說嗎!隻是拉了個肚子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要緊的。
王鵬又和艾凡溝通了幾句,費力地翻譯說:\"他們是在車上吃的午餐,這時公路上出現了一個動物--那個動物從路的中間橫穿了過去,大巴開得太快來不及刹車,當場就把對方軋死了。\"
小動物,小貓小狗的嗎?應該就是這樣的吧,畢竟車子碾壓過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對方的真正麵目了。
\"真慘啊!\"
劉麗麵露惡心地擰起了眉頭,也許她在家也是養寵物的。
悲天憫人的神色,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歎了一口氣:\"其實,長途司機經常碰到這種事情,特別是在這種山路上,就怕這些小貓小狗出現,倒黴的話會車毀人亡!\"
這就像是開飛機的,永遠也不願意迎麵飛過來一隻鳥一樣的,這種情況真的很糟糕的,無論從那個方麵說起來的話,對方也是一個生物,一條生命,若是這樣的簡單的逝去,真的很讓人難以去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