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歌,你真美。”

衛淺歌的臉色僵了僵,變得有些慘白,皇甫澈見狀,眉頭微微皺起,喟歎了一聲,忽然伸手將衛淺歌反壓在了身下,手在衛淺歌的臉上佛了一下,衛淺歌的身子一僵,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皇甫澈。

但是皇甫澈卻順勢將衛淺歌的手攥在了自己手中,而後,舉過了衛淺歌的頭頂,衛淺歌的臉色越發的慘白下來,如果真的被皇甫澈發現自己非處|子之身,那肯定會出大事的,

到時候不隻是自己,還有師叔,肯定也會被牽連,咬了咬唇,閉了閉眼,伸手劇烈的掙紮了幾下,而後,忽然出聲開始大喊,“你滾開,滾開!!我討厭你,你別碰我!”

衛淺歌一邊閉著眼睛掙紮,一邊開始擠眼淚,感覺到眼角滲出了點點濕意,掙紮的更加大力。

皇甫澈見狀,眉頭緊緊的皺起,臉色一僵,衛淺歌在他身下劇烈的掙紮著,好像很討厭他的觸碰一樣,他可是皇上!這個後宮的女人,那個不等著、盼著他的寵幸,

何況今天,還是他和衛淺歌的大婚之日,衛淺歌這麼劇烈的掙紮,很明顯的表明了她很討厭他,眉頭越皺越緊,一瞬間想要強來的念頭,也漸漸的變得頹然,

他是皇上,隻有女人等著,求著他寵幸,強來,不是他該做的,也不是他能做的,眉頭緊緊皺著,甩手狠狠的甩開了衛淺歌,皺眉瞪著衛淺歌,臉上明顯帶著慍怒,冷笑了一聲,“衛淺歌,你以為朕願意碰你麼!”

頓了頓,感覺有些語噻,剛剛明明是自己想要強來的,但是臉上還是驕傲著,不想讓衛淺歌看出來絲毫,冷哼了一聲,“衛淺歌,你記住,這天下是朕的,這後宮自然也是朕的,總有一天,你會求著朕寵幸你!”

說完,轉身佛袖離去。衛淺歌看著皇甫澈離開的背影,禁不住長舒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變得放鬆下來,剛才他簡直是在豪賭,賭的就是皇甫澈的驕傲!

這樣做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種是皇甫澈惱羞成怒,想要強來,到了那時候,衛淺歌就真的是騎虎難下了,多半隻能等死了。

但是第二種結果,就是現在這種,皇甫澈的驕傲,不容許他強占女子,更何況,這個女人,在他的潛意識裏,還是屬於他的,還要求著他寵幸。衛淺歌輕笑了一聲,

感覺有了一點點的放鬆,緩緩的靠在了身後的枕頭上,扯過了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現在皇甫澈生氣離開,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找他了,她也能在這段時間,好好的想些辦法,把這件事混過去。

畢竟,這件事,不隻關乎自己,還關乎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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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入宮的妃子,依例是要在大婚第二天給皇後敬茶、請安的。

不知道為什麼,衛淺歌感覺自己已衛貴妃的身份,再進鳳昭宮,覺得哪裏都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