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鵬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小人物,居然會讓眼前這一個一臉和氣的胖子親自找上門來。
是的,別看他作為一城城守,是城內的萬萬人之上,好像很風光一樣。隻是,他自家人知自家事。
順天城說得好聽一點就是獨立一城,但是誰也清楚,這一個大城,其實隻是國都奉天城的衛星城而己。這裏,離國都不到兩日路程,而一般而言,越近權力中央,那麼便越多的刀光劍影,勾心鬥角。
他這麼一個城守,一個城內萬萬人之上的城守,在距兩日距程的奉天城王爵眼中,其實真的比一個小癟三高級不了多少。
而眼前之人呢?
張雲龍,與張雲鵬的名字隻相差一個字,可別誤會,他與張雲鵬並不同宗,也不同族,他們都隻是湊巧姓張,而且名字的表字也是“雲”字而己,最巧合的是未字都是飛獸。
張雲鵬一臉的威嚴,但這隻是在麵對下屬時才有的,麵對張雲龍,他可萬萬不敢有一點自抬身價的表現。
“未知,張大官人到下官的府邸來,所為何事呢?”張雲鵬相對客氣地說,眼角偷偷打量一下眼前這一個一臉和善的胖子。
隻見這胖子衣著有點俗,一身的金燦燦的,手中的石斑指也是粗大,另外的手指不是金戒指就是玉戒指,光這一些加起來也不下四、五斤。
不單止如此,她的發冠也是黃金打造的,張雲鵬有時在想,如果這一個張大官人要打賞下人的話,隨便從他身上扔出一樣東西,也足夠讓他的夥計笑顏盡開了。
張雲龍呷了一口茶,略帶一點矜持地說:“嗯,本來我還在南星國那邊辦事,但是上月嘛……我忽然有一樁生意,所以兩天前來了順天城,一直忙到現在才有空來拜會張將軍,還請將軍恕罪!”
“這是張大官人你貴人事忙而己。”張雲鵬笑了一下,心裏有點暗急:“這家夥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
“嗯,事情是這樣的。”張雲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說:“未知小店是否開罪了張將軍呢,如若是的話,還望張將軍高抬貴手,可知道,如果一場祝融之災下去,可會造成人員傷忙的。”
張雲鵬心裏想著:“果然,是為了今晚的事情而來的。”
其實,一般來說,他也沒有想過雲來客棧的背後東家張雲龍會出現在順天城,所以隻跟雲來客棧的掌櫃打一聲招呼,然後給點錢就可以了。
畢竟風高物枯,這一場火怎麼燒起的,遠在天邊的張大官人也不會知道,張大官人有的是錢,客棧燒了,重建就是了。
但是,巧合的是,張雲龍低調地進城,甚至連順天城的掌櫃也不知道他來了,更不知道他其實就是東家。
而張雲龍會在自己的物業裏沒有線眼?這說出去誰也不信,當自己派人去與掌櫃洽商的時候,一早就有人通報了消息給他了。
如果……他張雲龍不知道這事,他大可以不管,但如若明明知道了的話,他還不管,那就說不過去了。
以張雲龍的線報,他一定知道自己動手的原因。
張雲鵬苦笑一聲:“張大官人,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啊?”
“是你上麵的東家的決定。”張雲龍問道,他是商人,一個富可敵國的大商人,他從來都不抗拒政治投資的。
張雲鵬搖了搖頭:“東家沒有讓我作這事,這隻是我的個人決定,隻是……東家在這裏有點秘密,所以我們必須要留住六王爺,讓他兩月之內不能離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