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想要成為邪眸靑瞳蛇的宿主呢?”白雲裳站起看著那以為奸計得逞的花舞,覺得有些可笑。花舞以為他能如此輕易便成為邪眸靑瞳蛇的宿主嗎?
就算他真的有這個能耐,邪眸靑瞳蛇的性子也未必肯聽從花舞的命令。
但是,花舞身為墨吉家族的人,就算沒有花瞳的能力,他的幻術還是十分了得。他們碰到花舞時,自己對花舞使用的幻術怕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所看見的隻不過是他裝模作樣的樣子而已。
“白雲裳,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既然你能琢磨出我想要成為邪眸靑瞳蛇的宿主,為何不能琢磨出我另一個目的呢?”花舞雙手抱胸自然沒有乖乖將自己的目的全盤托出,眼角的餘光卻自然而然落在花瑾身上。
瞬間,白雲裳便清楚花舞的目的由始至終沒有從花瑾的身上移開半分。
“邪眸靑瞳蛇,好好跟你的宿主道別,可別讓我失望。”花舞咧開一抹陰森的笑容,冷冷的提醒著。
邪眸靑瞳蛇的眼角迸濺著一絲的紫氣,更為凶狠朝著軒轅夜出招。軒轅夜的拳頭早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
“軒轅夜,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邪眸靑瞳蛇的宿主?如此之弱,根本沒有資格成為邪眸靑瞳蛇的宿主,倒不如你乖乖站在原地任由宰割,說不清我還能饒你一命,好讓你可以跟白雲裳白發齊眉。”花舞看了看淡定從容的白雲裳,表麵雖鎮定,內心早已經慌亂焦急。
為何?為何白雲裳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難道,她真的不害怕邪眸靑瞳蛇會將軒轅夜殺死嗎?
即便軒轅夜是邪眸靑瞳蛇的宿主又如何,若邪眸靑瞳蛇真的痛下下手,軒轅夜也必定毫無還手之力。最重要的是,邪眸靑瞳蛇現在聽命與他,必定不會忤逆自己的意思。
白雲裳看了看更為淡定的炎煌,無可奈克一笑,肩膀鬆下。
既然炎煌也不擔心的話,她何必擔心呢?
不過從花舞的口中聽見與雲楓差不多的話語還真是讓白雲裳稍微有些生氣,又一句弱得沒有資格成為邪眸靑瞳蛇的宿主,要是被花舞得悉,自己是涅槃鳳凰的宿主的話,估計他會活生生給氣病也不一定。
“花舞,你說的是真的嗎?”白雲裳眨巴眨巴眼睛,濕潤的眸子璀璨生輝。
白雲裳這一行為讓花舞稍微有些心寒,眼前這女人的心思,他實在是看不透也猜不透。
“這是當然。”花舞毫不猶豫的回答。
這一回答可真真的妙。隻見軒轅夜毫不猶豫拿出劍刃渾身殺氣的看著邪眸靑瞳蛇,光是內力便能跟他對抗。
軒轅夜的行為再度讓花舞有些不能接受。
軒轅夜不是邪眸靑瞳蛇的宿主嗎?為何,軒轅夜會對邪眸靑瞳蛇下狠手呢?
“花舞,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動邪眸靑瞳蛇嗎?這家夥可是整天心高氣傲對著我說話,我們之間的舊賬早就該翻出來再度好好的算一算。”軒轅夜冷冷一笑,認認真真跟邪眸靑瞳蛇對戰起來。
麵對邪眸靑瞳蛇,軒轅夜從不留手。
“白雲裳,你究竟做了什麼?”花舞不可思議的看著軒轅夜跟邪眸靑瞳蛇打得水深火熱,軒轅夜非但沒有處於弱勢,反而占據著上風,將邪眸靑瞳蛇逼得節節敗退。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發生呢?
花舞可是將軒轅夜一幹人等的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就算軒轅夜是玄王又如何,麵對邪眸靑瞳蛇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弱者。他好不容易讓邪眸靑瞳蛇中了自己的幻術,成為自己的仆人,如此看來,邪眸靑瞳蛇根本不可能打敗軒轅夜,好讓自己成為他的新一任宿主。
“我做了什麼?”白雲裳麵對花舞的質問覺得有些可笑。“花舞,你應該問你自己做了什麼才對。雖然你將我們的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可是有些事情,你卻永遠也沒有辦法調查清楚。”
軒轅夜是玄王,無法打贏邪眸靑瞳蛇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可是花舞卻不知道,軒轅夜早已經繼承了邪眸靑瞳蛇的力量,導致邪眸靑瞳蛇的實力大大下降,就算邪眸靑瞳蛇用盡全力也沒有辦法打贏軒轅夜。況且,軒轅夜還有三重火護身,邪眸靑瞳蛇的玄氣根本沒有辦法傷害他一分一毫。
花舞狠狠的咬牙,責怪自己的計劃不夠縝密。
“邪眸靑瞳蛇,我們走。”花舞冷冷一句命令,邪眸靑瞳蛇便停下手來緩緩走到他的身邊,花舞使用幻術準備逃脫之時,花瑾卻出手,讓他無法逃走。
花舞惡狠狠的瞪著花瑾,如果不是花瞳的力量,這個女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破了自己的幻術呢?
“花瑾,你到底要做什麼?別以為你繼承了花瞳的力量便可以為所欲為,墨吉家族沒有誰願意承認你是首領,隻有我才是墨吉家族的首領。”花舞毫不猶豫的說著。
突然之間,花瑾渾身散發著陰沉的寒氣,花瞳微微改變了花紋,紫色包含著青色的光芒不斷的散發著,與玄氣有著相同的氣息卻能明顯感受出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