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裳一拳打向雲奉的胸口,目睹他的身影以飛快的速度逃逸後便用第五重掠天飛影追上,一把捉住他的另一隻手,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背脊猛然轉身將雲奉的身子狠狠的摔到某處。
雲嵐宗門前的石像頓時倒下,重重壓了雲奉的小腿,無比的刺痛。
輕輕的腳步聲泛著點點的狠戾,白雲裳淡漠看著雲奉,“你真的不像雲楓,他是全身筋骨斷裂,你,還有完好無缺的筋骨。”
雲奉緊緊咬著牙,冷汗直流,想要後退卻發現已經無路可退。
水藍看著現在的白雲裳稍微有些詫異,緊皺眉頭滿是恨意盯著她。絕對不能讓白雲裳這個女人繼續迷惑軒轅表哥,既然如此,她便要將白雲裳給解決再來讓軒轅表哥喜歡上自己。
一陣水波衝來,白雲裳一刀便化解,不需要閃避。
“水藍,好久不見。”白雲裳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奪目耀眼的說著,可黑眸卻散發著極致的冷氣,令人毛骨悚然。
目睹白雲裳那滿臉的笑容便讓水藍感覺到,她是在諷刺自己。
“白雲裳,你根本不配成為軒轅表哥的妻子。”水藍惡狠狠的看著白雲裳,抬頭滿是愛意的看著軒轅夜,柔情似水的說著:“軒轅表哥,我會證明,誰才能幫得到你。”
軒轅夜惡咬著牙,想要動身時卻渾身僵硬,無法動彈,連緊握在手中的劍刃也一並掉落在地,渾身無力似有力,隻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白雲裳應付水藍,連發聲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水藍剛剛靠近自己完全是為了要對自己下藥嗎?
水藍滿是愛意的看著軒轅夜,“軒轅表哥,你不用掙紮。水之束縛是我對你滿滿的愛,愛得越深,越是不容易掙脫掉。”瞬間,軒轅夜便目睹自己的身上被水給包裹著,這便是他不能動彈的原因。
至於軒轅夜不能說話則是因為,水藍靠近軒轅夜的時候對他動了一丟丟的手腳。
白雲裳從容不迫的笑著,“清風,將軒轅夜帶到一邊去。”一聲冰冷的命令,清風便將軒轅夜給帶到他們的附近。“你還是一如既往讓我討厭啊。”她感歎一聲。
打從白雲裳見到水藍的那一刻起,這個女人便讓她感覺極度厭惡。
“彼此彼此。”水藍垂下眼簾,比起強勢的白雲裳,她更加有著一份柔情。手裏的劍刃散發著淩厲的銀光,猛然朝著白雲裳衝去。
白雲裳輕而易舉躲避,倒不認為,水藍的本事就是這麼點。
水藍看著白雲裳能夠看透自己的攻擊並且躲避,怒氣更為湧上。瞬間,類似骨鞭的東西朝著白雲裳狠狠衝去,鞭打地麵時落下痕跡。
“你的玄氣鎧甲嗎?”白雲裳揚了揚眉,水藍的玄氣鎧甲倒是讓她有了點點的興趣。畢竟這骨鞭可是難得一見的玄氣鎧甲。
“白雲裳,你認為你可以逃得掉嗎?”水藍冷冷笑著,骨鞭如同鋒利的劍刃一般猛然朝著白雲裳的身體刺去。當水藍看著骨鞭貫穿白雲裳的身子時,臉上綻放著最為美麗的笑容。“軒轅表哥,你瞧瞧白雲裳是多麼的弱,怎麼可能成為你的賢內助呢?”
軒轅夜倒是一臉平淡看著水藍,沒有憤怒,沒有憂傷,靜靜的看著。
白雲裳的身體就這樣倒在地上,這也讓受了重傷的雲奉詫異不已。
白雲裳就這樣被水藍的骨鞭給解決了嗎?
下一秒,水藍的骨鞭被砍掉,尚未回過神來被人給踢到一旁的樹幹。
“看著自己死去的畫麵還真不怎麼好受?早知道,我就弄得好看一點。”白雲裳抓了抓臉,似乎在沉思下一回要將自己弄成什麼樣子才好看。
“你……你是術士?”雲奉支支吾吾,詫異不已的說著。
剛剛水藍的骨鞭貫穿了白雲裳的身體,那個白雲裳隻不過是幻象而已,根本不是真的。
白雲裳揚了揚眉,“我真不喜歡術士這個詞,能換一個嗎?”她滿是不高興。
水藍微微撐起身子,一縷發絲垂下微微掃著臉龐,瞬間,強烈的藍氣如同劍刃一般很好衝向白雲裳,將她的衣衫給弄得破碎,臉頰也被劃上了好幾道微小的痕跡。
“白雲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絕對不會讓你得到軒轅表哥的。”水藍憤恨的看著白雲裳,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甚至當上水宗的宗主卻不能讓軒轅夜看自己多一眼,或從他的眸子裏看出一絲的愛意。
那麼,她的努力又有什麼意義呢?
水藍鼓起全身的玄氣如同憤怒的母獅一樣勢必要自己的敵人同歸於盡。
風塵濺起,稍微落下,灰蒙之中帶著點點的清晰,鋒利泛著銀光的劍刃卻沒有沾上半點的鮮紅,水藍磨著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手鬆了鬆更為用力握住劍柄,尖細的指甲陷入掌心印出月牙印,微微泛著點點的血絲。
“白雲裳,你真卑鄙。”水藍咬牙切齒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軒轅夜,而不是白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