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是在笑聲中說的,但它的震懾力,遠比在怒火下更有效果。
我突然嗯一聲,對著她說:“知道了。”
董曉婉又妖媚的說:“你知道什麼,你就知道不懂事兒,到處惹事兒。等我回去,我會處理的。”
我嗯的一聲,把電話掛掉了,我看著桌子上酒,拿起又喝了一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麼回去的。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卻在天上人間夜總會服務生的宿舍裏,我看著手機的時間,已經早晨了。
服務生還在睡覺,隻有一個服務生,起床了,正在疊著軍被,雖然被子不是軍被,但這個習慣,看起是個當兵的。
他一看我醒來,馬上陪笑的說:“劉哥,醒了。”
這個服務生,我認識,原來經常給我開包房那個小子,沒有想到生活習性上,居然有這麼一個習慣。
這個服務生叫張慶輝,看他體格就知道是練家子,身體胸肌和腹肌都非常的有形,因為他沒有穿外套。
穿了一個背心兒,這背心好像還是部隊的,我好奇的問:“慶輝,你原來幹什麼的?”
張慶輝撓了撓頭說:“俺原來是部隊的,轉業後在我那個地方當協警,賺錢太少不幹了,想到外地闖個名堂來。”
我微笑的說:“怪不得,你這身板兒,這麼厲害呢!”
張慶輝微笑的說:“劉哥,你見笑了,俺就是一個大老粗,沒有你想到那樣兒。對了,昨天晚上,你喝多了,雪梅姐,讓我把你找回來。”
我趕緊拿出紅梅煙,看一眼煙盒,心中有點不好意思,剛想抽出一根兒,遞給他,他陪笑的說:“劉哥,俺不會抽煙,你抽吧!”
我自己點燃一根兒,怕影響服務生睡覺,我從他床上下來,準備回家去洗漱一下,他連忙說道:“劉哥,你要缺啥,你跟我要,我都有的,你用就行了。”
我微笑說:“謝謝你,慶輝。”
我和張慶輝去了洗手間,洗漱去,他憨笑的對著我說:“劉哥,其實俺也聽說你家裏的事兒了。昨晚上的事情,俺也替小倩不平,俺最看不慣秦經理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好像誰都怕他一樣。”
我突然想到昨晚的時候,感覺自己喝多了,好衝動,不過這件事情,我是要擔當起來的。
我義正言辭的說:“兄弟,在人家的眼皮底下,還這麼不憤。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張慶輝憨笑的說道:“劉哥,其實俺一直把你當做朋友,隻是那時的你,我有點高不可攀。我最欣賞的是你,麵對著關景濤那樣的混子都不怵,覺得你也算是個人物了。”
我苦笑一聲,關景濤我還真不知道他混的怎麼樣,不過他那種下三濫的混子,怵他幹什麼呢!
我苦笑著說:“那是因為原來我爸是區長,我才敢胡作的。”
張慶輝低聲的說道:“不是,不是,關景濤什麼都不怕的,他怕你爸幹什麼。隻是他……”
我沒有讓他說下去,一提到這個人,我心裏就來火兒,想到我被他打的那樣兒。
張慶輝看我有點不耐煩了,也不繼續說下去了,我洗漱完畢,準備回家呆一上午。
張慶輝也跟了出來,我以為他是要買早點,沒有想到,他居然是跑步,繞著市南跑一圈。
看來當兵退伍的習慣,還是繼續發揚著,我開著賓利回到家,倒頭就睡了起來。
醒來,已經兩點多了,想著昨晚秦經理的事情,我不得不去天上人間,畢竟於倩倩還在那裏,別讓秦經理再給禍害了。
我開著董曉婉的賓利車來到天上人間夜總會,把車停在旁邊,走進大廳裏,想盡快見見雪梅,看看秦經理還會為難於倩倩嗎?
我剛走到大廳,隻見董曉婉急匆匆的從玻璃門進來,她居然沒有讓我去接她,是自己打車回來的。
她還是那樣的精神和妖媚,穿著小短裙兒,黑色蕾絲的內衣,外套是夾克,眼睛帶著一種很高傲的氣質。
走進大廳裏,她媚笑一聲,停在了原地,我看她一眼,感覺很驚訝,為什麼她回來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機場接她。
她妖媚撒嬌一聲,說:“看什麼呀!不懂事兒了嗎?見到我回來,不認識了。”
我一愣,隨後走到她的跟前,因為大廳還有工作人員,我如果摟住她的小蠻腰,實在不好。
我靠在她的跟前,她就是不走,媚笑著,好像在等著我,摟住她的小蠻腰。
我實在沒有辦法,於是摟住了小蠻腰,她高興起來,還是那種傲氣淩人的走著,高跟皮靴在花崗岩上,嘎達,嘎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