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聽她的話,直接跟著張慶輝走出去,我問張慶輝把劉龍扣住的網吧在哪,他說就在天上人間後麵幾條街就到了。
當來到這裏才知道,這裏並不是普通的網吧,是一個網絡會所,不過底下好像是一個小賓館,側門是網吧入口,從側門進入,就到了這個網絡會所。
張慶輝從兜裏拿出一根甩根,遞給我說:“劉哥,你還是拿著一個武器吧!”
我看了他一眼,微笑的說:“那你呢!”
張慶輝憨笑的說:“你放心,俺還有。”說著從另一個兜裏,又拿出一根甩棍,要說這樣武器,見怪不怪,打兩下子就斷了,因為是細鋼管。
我遲遲沒有拿,張慶輝看出我的心思,補充的說:“這是俺在部隊裏帶過來的,都是硬家夥。”
我靠,我一想到部隊,直接拿了過來,疑問的說:“部隊也用這些嗎?”
張慶輝憨笑說道:“集訓隊三個月,教官都用這個訓練……”
我還想問什麼,突然想到有些事情,不需要說明白,都知道原來的部隊是什麼樣的環境。
我把甩棍裝在兜裏,我在前,他在後,我們就上了二樓的網絡會所。
這個網絡會所很大,分著很多區域,有競技區、聊天區、情侶區……
搞得還很有情調兒的,把想玩得都給分成區域,進入門口的旁邊,是一個吧台,吧台裏有一個小妹兒。長得那個水靈兒。
看見我和張慶輝進來,客氣的說:“上網身份證拿了嗎?”
我來到吧台,對著小妹兒說:“我是天上人間的經理,你們老板扣了我店裏一個服務生,我來要人。”
網絡會所的吧台小妹兒沒有說話,直接從一台機子上,站起一個人,來到我們跟前,年齡在二十出頭,鍋蓋頭,一看就是社會小哥。
語氣很衝的說:“來要人,你以為你們是誰呀?叫你們老板來,特麼的,這事兒,她要是不說清楚,人不可能給……”
我連忙打斷他的話,說:“小哥,那個服務生在這裏怎麼鬧事兒了?”
這個鍋蓋頭小哥,從網吧電腦前,拿起那盒黃鶴樓,拿出一根兒點燃,說:“鬧什麼事兒,特麼的,他在我們網吧偷東西,早晨,本來玩的人很困,他借著這個時候,偷人家的錢包。許多來玩的人反映了,後來我調出監控看見了他,所以,扣了他……”
這個劉龍也不長心,特麼的,不知道網絡會所有監控的,偷完了,還來這裏上網,真特麼的傻缺。
我客氣說道:“噢,小哥,是這麼回事兒,你看看,咱們怎麼樣解決呢?”
鍋蓋頭抽著煙,囂張的說:“你特麼的就是一個經理,出來攬個吊毛事兒,把你們老板叫來,我哥要當麵問清楚,要是她不來,今晚,就砍了他一根兒手指。”
我一看這個鍋蓋頭估計也是網吧老板的馬仔,他估計說話也不是太好使。
於是客氣的說:“小哥,你這樣,我是我老板叫來的,你呢!把你們老板叫出來,看看這個事兒,怎麼了了,畢竟事兒出在我們不對上,是花錢,還是請客,我們都出……你看……”
這個鍋蓋頭小哥,實在太囂張了,說:“特麼的,我老板是你想見就見的嘛?趕緊回去把你們老板叫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他就推我一把,我倒退了幾步,看著如此的囂張,我從兜裏拿出甩棍,用力甩開,成了一根鐵棍。
對著鍋蓋頭的肩膀就是一下子,要說,打架,長記性就行,有幾處是不能夠打的,首先是頭,一旦給打殘了,其次是襠下,賠錢都賠不起,很可能會出事兒,何況他跟我沒有多大仇兒。
我打了他一下肩膀,他哎喲一聲,我也很快,對著他的大腿就狠狠打了幾下,他跪在地上,雙手捂住頭。
這個時候,從吧台裏麵的屋子,出來三四個人,看起也是社會小哥,他們衝著我就來了,張慶輝一看,也拿出甩棍,準備硬來。
隻見從屋裏,又走出一個人,這個長是非常的精神,小平頭,帶著一個眼鏡,看似溫文爾雅,其實不是,他的穿著暴露出他是社會人,一條黑色西褲,藍色襯衣,袖子向上擼起,在胳膊上一個紋身,是玉龍盤柱兒。
大喊著:“誰又來鬧事兒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一看我,先是一愣,隨後大笑起來,“我槽,這不是子然嗎?哥們兒,還以為你消失了呢?”
我一看都認識,這個人叫高揚,人如其名,長得高高大大,颯爽英姿不說,帶上眼鏡,更像一個斯文人。
高揚是我大學的同學,這個哥們兒,一直夢想著當一個老炮,我說的老炮,不是混子老的那種,就算是社會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