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這個可怕的老女人,讓我感覺和她住在一起,心驚膽戰的,真的有一種岌岌可危的危機感。
我遲疑一下,笑了出來,笑的很難堪,說道:“聽你的,明天去和關景濤要人,不給怎麼辦?”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你怎麼那麼傻呢!你出麵,不就是我出麵了嗎?他不給你的臉,總得給我臉吧!如果湯圓申請把歐陽菲調動你夜店,他會怎麼想,肯定是你和湯圓串通好的。你出麵兒去他店麵調入,把事情說清楚,就說總公司需要把人調走就行了。你是怕得罪他嗎?”
我覺得也是那樣,與其唯唯諾諾的躲著他,不如直接打著尚文豔的旗號,大肆的張揚好了。
反正都特麼的結婚了,有什麼不好說呢!
我淡然一笑,說道:“聽你的,明天我去他那裏調人……”
說著開車向石景花園駛去,在路上,我一直在回味的尚文豔那句話,原則奮鬥一輩子,手段奮鬥一時,這句話雖然看似很偏激。
但是運用在物欲橫流的商業中確實是一把很的利劍,當初為什麼不和梁藝可在一起,直接就能夠成為瑞成集團的高管。
當初,為什麼不和董曉婉在一起,直接接手夜店生意,適當的時候報仇呢!
手段也許真的很好使,但我確實不是擅長玩手段的人,心機沒有那麼深,有什麼說什麼。
難道尚文豔和董曉婉看到了我這一點嘛?我終於特麼的明白原則是什麼了?
在她們的眼中原則就是傻裏傻氣的,任由她們拿著尋開心,可她們內心深處都藏匿著這樣的一個男人形象,所以深愛,所以深痛,所以,沒有結局……
看來我特麼的喜歡結果,卻是特麼的忽略過程,原來是過程是無數個手段組成的。
來到家裏,她卻還問我吃夜宵嗎?我嗬嗬一笑,覺得她在家裏的賢惠都是那麼的可怕,我微笑的說道:“不吃了。”
她自己給自己做了一杯醒酒的水,喝了下來,端坐在沙發那裏,我本想去洗澡睡去,可是她輕輕拍旁邊的沙發,微笑的說道:“給捶捶背啦!”
這句話好像是撒嬌出來的,這麼一位成熟的女人居然撒嬌起來,我有點受不了,因為她在我麵前,總是那種端莊得體的女人,難到她喝醉了。
還是特麼的我聽錯了,雖然我很不情願,因為又不讓幹,還得靠著她的嬌柔身體,多受傷。
我慢慢坐在旁邊,輕輕的敲啊!她開始沏茶水,她一沏茶水身子就在動,所以,一會兒敲到,一會兒敲不到,她微笑的說道:“你能不能好好的敲……”
特麼的,你亂動,我怎麼給敲背,她喝著茶水,細細品味著,也給我倒了一杯,放到旁邊,她好像很幸福一樣。
好像很熱,她把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內衣,是那麼性感,那是成熟女性的標誌,尤其那淡色的內衣,不但包裹性感的寵物,還包裹著她潔白無瑕的身體。
那淡淡的清香,在我腦海裏有了衝動的想法,她還淡雅的喝著茶水兒,突然我不敲了,故意的去拿那杯茶水,看似我是拿茶水,實在我是另一手繞過去的,摟住了她。
我想貼在她的身上,感受一下成熟女性的身體,她的那種柔情,讓我像在繈褓裏的孩子一樣溫暖。
她好像也覺察我不是拿茶水兒,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間,又把我那隻手,放到我的另一隻手腰間,這樣我就抱住了她。
她好像知道我要抱住她一樣,我沒有顧慮,頭躺在她的後背,抱住著她,感受她身上的溫暖。
她還是喝著茶水,並沒有感覺什麼,但我內心的喧囂已經按難不住,便雙手向上摸,不停的用頭蹭著她的後背。
她先是一愣,微笑的說道:“抱抱好了,還想幹什麼,是不是又要給你上一課了。”
我停止了我的舉動,靜靜的抱著她,也沒有亂摸,那成熟的氣息,透出我的幼嫩的美,她還喝著茶水。
這是我和她一次擁抱,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她身上找到了溫暖,她喝完了茶水,說道:“好溫暖,現在天冷了,你給我暖暖身子真好,好了,回去睡覺吧!劉子然老公……”
我冷笑一聲,鬆開了她,說道:“能不能把我稱謂,不要變化那麼快……”
尚文豔微笑看著我說道:“怎麼了?在外麵叫老公,在家裏叫劉子然,難道不行嗎?家裏我看了,別叫老公,怕教育壞你。”
特麼的,什麼叫做教育壞了,你特麼的是老子媳婦,我心裏憋氣的站起身,開始去洗澡了,算了,反正也是一場擺設的婚姻,幹嘛那麼認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