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一笑,說道:“很快咱們接手別的夜店,你還是公關部部長,明白……”
歐陽菲嗬嗬一笑,說道:“不明白,小劉總的話……”
我微笑的說道:“你是明白人,我小時候上學,都排隊走路,可是就是跳蚤,不按照老師的安排排隊,於是被自行車擦到了,不但花了很多錢,而且還休學了,後來,雖然被撞的幾率很小,但我還是排隊了。從此身無旁騖……”
其實我告訴她,別那麼跳蚤,站錯隊了,跳蚤是很大的威脅……
湯圓微笑的說道:“歐姐,去忙吧!沒有你什麼事兒,我剛才沒有看見你撕掉邀請函……是關景濤撒掉,對不對?”
高揚嗯一聲,說道:“就是那個王八蛋撕掉的……我特麼的……”
歐陽菲明白什麼了,苦笑一聲,對著我說道:“好,我去工作了。”
特麼的,這樣的規則,誰都心裏清楚,歐陽菲走到門口,回來對著我說道:“我用不用,給尚總打電話……”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說道:“不用,你打電話,好像沒有什麼用,老尚好像還會認為你撒掉邀請函,不如從別人嘴裏說出好,對不對……”
歐陽菲滿意的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她這一眼,仿佛是那種傲視下的羨慕。看著她的背影,小身材還不錯嘛!
歐陽菲離開後,我也跟高揚和湯圓打招呼,我也離開了。
我開著尼桑車,在路上打電話,問尚文豔在家裏,還是在公司,她說在家裏了。
我直接開車回到家裏,打開門,這個老女人還在顯擺她獨樹一幟的茶藝,我坐在她對麵,她今天還沒有換上睡衣。
可能也是剛從總部回來,她穿著粉色襯衣,外麵藍色毛衫,一個很大米白色披肩,褲子是還清秀的時尚褲子,一雙皮鞋。
頭發還梳在後麵,紮了起來,端坐在沙發上,微笑對著我說道:“去吃飯吧!我已經做好了。”
我沒有去吃飯,微笑的說道:“關景濤把你的邀請函撕掉了,還去我店裏要人呢!”
尚文豔不慌不忙的沏茶,沏完茶,放到我跟前一杯,說道:“先喝茶水吧!”
我看這茶水很清灑,猶如一灘湖水一樣,肯定是上好的茶葉了,於是拿起杯子喝了下來,我去了。
特麼的,尚文豔是讓我喝毒藥嗎,這麼苦,但還是咽了下去,表情很難受的樣子。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苦嗎?”
我嗬嗬一笑,說道:“尚姐,你要送我死嘛?不至於吧!咱們再什麼也是夫妻,你要當潘金蓮……”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這可是上好龍井,能夠把一杯茶水,沏的如此清澈,又讓人厭惡也是一種本事,對嗎?”
我淡然一笑,說道:“不懂,什麼意思?”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這不是正好,抓住小關的把柄了嗎?把他踢出管理,你去接手怎麼樣?”
我特麼的終於明白她的用意,微笑的說道:“你不會怪罪歐姐吧!”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你心軟了嗎?我告訴你什麼了?”
我特麼的知道你告訴我什麼了,我知道你告訴我用手段。
尚文豔喝了一口茶水,確實很苦,不過她沒有體現出苦的臉色,微笑的說道:“不錯,好茶水……”
我特麼的等著她下文呢!居然喝茶水了。
尚文豔拿起電話,給關景濤打了一個電話,微笑的說道:“小關嘛!是你不把總公司放在眼裏,還是其他的原因呢?”
隨後把電話免提打開,放到茶幾上,關景濤那頭,微笑的說道:“尚姨,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哎呀!你這個孩子太衝動,對管理方麵太過欠缺,這樣吧!小關,你把你兩家夜店管理權都讓出來,我會安排人管理,至於投資的錢,賺的還是那麼多,怎麼樣?”
關景濤嗬嗬一笑,說道:“尚姨,你這是踢我出局嗎?”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不是吧!我聽別人說,你在巴黎之夜管理很不好,好像偷著修改賬目,要是這樣的話,我沒有辦法跟股東說呀!你說呢?”
我終於特麼的明白,尚文豔為什麼看關景濤這麼猖獗了,因為他居然敢修改財務賬目,每天的財務賬目略微做做手腳,就有幾十萬流失到他的腰包裏。
他再不斷的吞噬股份,不是獨大是什麼?
關景濤居然啞口無言,沉默一會兒,說道:“尚總,你別聽湯總胡說……”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哎呀!其實派湯總去你那裏培訓,就是調查這件股份流失的事兒,別以為你收買會計,我就不知道。我看你呀!不適合管理,還是讓別人曆練一下吧!要不,咱們可以把這些事兒放到法律上看,看看什麼說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