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一笑,說道:“謝謝,謝謝,咱們同喜,啊……”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好了,早點休息吧!我們也要走了。”
隨後尚文豔和我來到梁建的跟前,此時他已經打完電話了,一個瑞成集團的董事長,居然玩著一個老式觸摸屏手機。
我感到尚文豔總是在,在乎梁建的態度,可能讓我來看這次婚宴的布置,也是為了彰顯他的威嚴,貶低著我隻是一個擺設而已。
不過沒有關係,我並沒有想參加什麼狗蛋的婚宴,甚至都不想有這樣的婚禮,更不希望我的妻子是一位年過花齡的老女人。
所以,這些種種設計和布置,都不是我滿意的,我滿意的是尚文豔還是挽著我的胳膊,她還是把我當做人看待,甚至當做一位要教育好的學生看待。
梁建麵帶微笑的說道:“哎喲,忙呀!子然呀!我給你布置婚宴,你還不感謝我嗎?”
我苦笑一聲,帶著假意的感激之情,說道:“謝謝,梁叔叔……”
其實這是一句扯淡的話,尚文豔差點就偷笑起來,不過還是埋沒了心中我和她的滑稽婚姻,一個老丈人級別的人,娶的是他的小姨子。
想想都特麼的滑稽的受不了,如果我是愣頭小子,肯定會大鬧婚宴。
梁建意味深長的說道:“聽同事說,你在你夜店的裏亂搞,把歐陽菲給搞了,像這樣的事兒呀!一般我是不管的,因為丟人,可現在呢!歐陽菲向我反應,說不想在你的店裏呆了,小豔,你說怎麼辦呢?”
小豔,難道是在說尚文豔嗎?特麼的,老子的老婆,名副其實的妻子,在你口中叫出小名來,特麼的小豔是你叫的嘛?
要不是他是遂陽的風雲人物,沒有瑞成集團的根基,我特麼的早就拿話懟他了。
我並沒有那麼不理智,隨後嗬嗬一笑,沉默起來,因為這是想把歐陽菲從我夜店裏調走。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老梁,我是給子然留出……”
她隨後看著電視台明天準備錄像的媒體人,輕聲的說道:“生理空間,子然過失,不算是過失,隻是歐陽菲好像對咱們家巴黎之夜環境不滿,哪個夜店不亂呢!硬是把別人當成子然了,你說,子然,天天跟我在一起,怎麼會呢?”
梁建苦笑一聲,估計他沒有想到尚文豔會替我說話,甚至已經把界限給劃清到都是自家人身上了。
他點點頭,淡淡的說道:“那就好啊!那就好啊!不過,深水可淹不死會水的人,歐部長也是能人呀!不能委屈在一家小夜店做什麼培訓了,幹脆,調到我們服裝產業基地吧!我那邊也需要一些應酬……”
我嗬嗬一笑,他要不是老色鬼,估計就是故意在刁難,我看情形不對,微笑的說道:“梁叔叔,首選我和小可的事情,對此我很抱歉,其次我不是別人玩弄的玩偶,你要是調走的話,也無所謂,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就連無稽之談的婚姻也跟我沒有太大關係,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我照樣淪為落魄的官二代,瑞成集團生死跟我有毛的關係……”
我這一番話一出梁建的臉色變了起來,我很硬氣的說出,特麼的,你們都是有錢有身份的,我不能窩囊讓你們欺負著。
我知道你們痛處,別特麼的拿老子當菜心一樣,一層一層扒我的皮,我是人,一個敢做敢為的人。
尚文豔聽到我這樣說話,微笑的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說道:“子然,你怎麼了?大喜日子,你梁叔叔隻是說笑而已,誰也沒有說要調走歐陽菲是嗎?她在那裏幹的好好的,調什麼,對不對呀?”
尚文豔順勢用這些的話,把梁建的調令給搪塞住,我特麼的想,我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呢!
梁建並沒有因為這些話,感到我和他之間非常的尷尬,說道:“嗯,是呀!”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好了,我們該回去了,明天大喜的日子……”
我臉已經沉了下來,因為我知道,我現在的舉動都在影響著瑞成集團的命運。
所以,他們暫時還不敢動我,我不知道尚文豔對我的態度怎麼樣?
我和她走出宏旺酒店,來到車跟前,打開車門,她上車,我也上了車。
她上了車裏哈哈大笑起來,我不知道她笑什麼?
我開車準備回家,她溫柔的看著我說道:“劉子然你怎麼生氣了?幹嘛表現你的情緒呢?難道你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還是我自戀呢?”
我生氣打開引擎,一腳油門開了出去,我有不滿意的說道:“我的婚姻,確實是一場給外人的聚會,真的受不了,還有就是那些虛偽的臉,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尚文豔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什麼,微笑的說道:“噢,看來我是自戀了,原來是婚禮的布置,覺得根本不像是結婚,更像是一次領導交際會議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