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特麼的就是慢悠悠不起床,我坐在沙發上,還特麼的餓著肚子呢!她也不給做飯了。
我在沙發不耐煩的說道:“還不起床,你不做飯,我就外麵吃一口……”
臥室裏傳出尚文豔懶洋洋的話語,說道:“你著什麼急,我馬上起床了。”
她特麼的起床,也不穿睡衣,躺胸露乳走出臥室,抻抻懶腰,隨後走到洗手間裏,洗漱起來。
我等了大概十多分鍾,她居然特麼的還在洗手間裏,她怎麼樣那麼麻煩呢!洗完臉走出來,還是穿著內衣內褲,走到臥室裏……
因為我的臥室裏並沒有她的睡衣,直接拿起一套我的睡衣,開始穿了起來,居然墊著腳走路,嘴裏還哼著小曲。
就是她最喜歡的沉默是金,去廚房裏,忙乎了一陣子,出來後,微笑的說道:“吃飯了?”
隨後她墊著步伐,跟個小孩子一樣上樓了,我覺得她瘋掉了,特麼的,有什麼高興的。
我走進廚房吃著飯,喝了一杯牛奶,吃一個她做的小煎餅,想著該怎麼應對她這樣的束縛。
我吃完飯又坐在沙發那裏,等著尚文豔那個老女人,又等了十多分鍾,她從樓上下來了。
特麼的,她最近是怎麼了?穿的那麼性感和喜慶,一條粉紅色緊身褲子,一雙短跟皮鞋,淡藍色的襯衣,一件淡紅的毛衣,外套是深紅色的短風衣……
帶著很長的耳墜,脖套上鑲嵌的不是紅寶石了,而是一朵玫瑰的裝飾,手中挎著名牌包包,麵帶微笑來到沙發這裏。
把名牌包包放到我的大腿上,隨後扭動著圓圓的屁股去廚房裏吃飯了,難道特麼的這個老女人第二春來了。
沒有多大的功夫,她吃完飯走了出來,可能要出去了,我馬上站起來,準備離去。
沒有想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我的手中名牌包包拿了過去,打開包包,拿出一個化妝盒,開始又打扮一下,又是擦粉,又是擦腮紅,又摸口紅……
特麼的,探個監,打扮跟結婚幹個蛋兒,怎麼學著董曉婉那樣了。我無奈又坐下,等著她打扮完了。
打扮的後,她把名牌包包又放到我的手中,微笑的說道:“給我拿著,怎麼樣?漂亮嗎?”
我嗯一聲,剛又要起身,她拉住我的手,不讓我離開,隨後靠近,微笑的說道:“抱抱我?子然……”
我覺得她是有毛病,說道:“幹什麼?”
尚文豔俏皮的把手放到我頭上摸索著,說道:“就是昨天晚上,沒有抱夠你。你再抱我一下嗎?我現在才知道,董曉婉為什麼能夠得到你的心,原來她喜歡浪兒,而且浪的起來?”
我嗬嗬一笑,覺得這個老女人真沒有意思,我很無奈抱住她嬌柔的身子,她居然把手放到我的襯衣裏麵去了。
她的手,好熱,那熱度好像是一種炙熱,能夠燃燒起來我的內心,不停摸索,讓我很受不了,我連忙推開她,淡淡的說道:“走吧!”
她這才把手從身子裏上拿出了,隨後我和她又整理彼此的形象,她給整理襯衣的領子,我給她整理脖套。
她俏皮的親了我一下額頭,隨後她挽住我的胳膊,我給她提著包包,走了出去。
正在我和她走出後,家裏的保姆上班了,她客氣的說道:“尚總和姑爺出去呀?”
尚文豔微笑的點點頭,我發現這個保姆的上班時間,都是在九點以後。
原來很少見到她,我好像很久都沒有和尚文豔這樣出行了。
來到尼桑車的麵前,尚文豔搖搖頭,嗬嗬一笑,挽住著我胳膊,硬把我拉到了瑪莎拉蒂的車跟前。
她微笑的說道:“其實我這個女人開什麼車都一樣,我隻是裏子,你才是麵子,既然是麵子,應該開一輛好車,也好給人家看看,我尚文豔的老公混還是不錯嘛?”
我冷冷的說道:“有什麼好炫耀的,男人含蓄一點比較好?”
尚文豔嫣然一笑,說道:“難道,還學葉華那麼含蓄嗎?你們兩個確實有相似的地方,都是跟女人有不解的情緣,為女人衝動……”
我不客氣的說道:“你是在諷刺我嗎?”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除了愛情,還有別的追求嗎?在我上學那會兒,很認可你和董曉婉的愛人,敢愛敢恨,敢為對方生離死別,可你有沒有想過,那樣的愛情死的多快,經不起任何的波瀾衝擊,投降吧!向現實低頭,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