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尚文豔在沙發上打了一個滾,互相翻滾一下,坐在沙發上,整理好衣服,或許她很久沒有這麼放肆過了。
尚文豔微笑的拉起我的手,說道:“子然,咱們現在有債務了,我們要抓緊賺錢,把人家洪總的錢還上,知道嗎?”
我連忙說道:“不出幾個月就還上了,咱們夜店經營的還算可以……”
尚文豔深情的看著我說道:“子然,跟著我,你後悔嗎?”
我摸著她的臉兒,說道:“不後悔,有什麼後悔的,現在都成這個樣子,好了,忙吧!”
尚文豔依靠在我的肩膀,看著辦公室窗戶外麵黯淡的路燈,說道:“生活真是一個玩笑,人生就是開了長一點的玩笑,笑著的人,到什麼時候都在開玩笑,不會笑的人,卻苦難的經曆著,讓別人看著是玩笑……”
我淡淡的說道:“沒有聽懂……”
尚文豔開始忙去了,其實她忙也就是張羅著夜店裏的事兒,我坐在辦公室裏等著她下班兒,接上她回家。
一般夜店下班兒的時候,都在四五點鍾,甚至更晚,隻要夜場兒消停了,KTV裏都有值班的。
我和尚文豔基本上都是過了一點多,就回去了,有雪梅和小超他們看著夜店,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當到夜店下班的時候,尚文豔挽住我的胳膊,向外麵走去,來到夜店外麵,看著巴黎之夜的牌子,說道:“明天就找人換一塊牌子,不跟關景濤他們摻和……”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人家不是說嘛!不合作就拿掉巴黎之夜,想也很可悲的,這個巴黎之夜連鎖夜店,是我精心策劃出來的娛樂方案,沒有想到,卻被人家給摘掉了招牌……”
我嗬嗬一笑,說道:“是不是,心有不甘……”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沒有什麼不甘的,隻是感覺自己好可笑,最後還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我淡淡的說道:“尚姐,你領悟的還真是深刻的。”
我和尚文豔說說笑笑來到瑪莎拉蒂車跟前,打開車門,她上了車,我也上了車,開車回花海莊園。
因為都是在市南區,開車的時候,會路過葉子樓清吧,我開車路過葉子樓清吧時,看見一個穿的很文藝的女人。
喝的酩酊大醉,扶著旁邊的路燈杆子,吐呢!那個惡心勁兒,就別提多少難看了,吐完了扶著路燈杆子,不停的敲打著。
沮喪的坐在地上,好像是喝醉了耍酒瘋,等著我向前開了開,卻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趙麗雅。
我心裏的火兒,快速的上來了,特麼的,真是一個瘋子女人,為自己的感情,毀掉現在兩個人的人生。
特麼的,居然連她的老師都特麼的不放過,為了得到潘家豪,還特麼幫助關景濤把尚文豔和梁建的曖昧照曝光出來,也算是可以了。
尚文豔端坐在副駕駛上,也看到了趙麗雅,她連忙說道:“那不是麗雅嗎?快停車,子然,把她接上吧!”
我嗬嗬一笑,說道:“尚姐,她害的你我,還不夠慘嗎?”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可是她畢竟是孩子,還年輕,不懂事兒?”
我淡淡的說道:“你倒是大人大量呀!我可不是,我早晚要找她談談,她做出的那些事兒?”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子然,做人不要耿耿於懷,現在事情都發生了,再埋怨她,也沒有用……就接上她吧!好嗎?”
我無奈的笑著說道:“你是寬宏大量,我可沒有那麼的寬容,我看算了吧!”
尚文豔看見我一味的拒絕,但是又擔心趙麗雅有什麼危險,此時的車已經離開了趙麗雅。
或許,她沒有看到我和尚文豔,畢竟,喝醉了。
可是尚文豔惦念著她的安危,一直向後車窗看去,我看著尚文豔非常擔心那個瘋子學生。
我把車在前方路口那裏,一個急轉彎拐了過去,向趙麗雅坐著那個地方開去。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怎麼,良心發現了?”
我淡淡的說道:“我怕你的善良害了你,我算是幫你了?”
瑪莎拉蒂停在趙麗雅的旁邊,她穿著牛仔裙,白色布鞋,上衣是淡青色的毛衣,頭發喝得都披頭散發了,嘴角還殘留著嘔吐的殘留物。
憔悴下帶著頹廢,手裏,拎著一個帆布兜子,她以為,車是她打的呢!也不管不顧,直接把前車門打開了。
正好特麼的看見尚文豔,本來醉意的眼神兒,馬上帶著一股恐懼,隨後迅速的關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