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藝可什麼也沒有穿上,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把浴巾拿掉了,她撩起被子蓋在身上,露著兩條白皙的大腿,我摸著她的腳丫,說道:“要不,今天咱們別什麼了,我感覺你明天和阿楠去法國了,我覺得……”
梁藝可冰冷的說道:“你快點成嗎?劉子然我算看清楚你了,你到這個時候,還給我裝,你裝個什麼勁兒呢!”
我撩開被子鑽進被窩裏,摸著她的身子,她抱住的身上,咬著我的肩膀,可是我卻感受不到疼痛,突然,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從一種夢幻中驚醒。
我慢慢下了床,去拿我的手機,我這才感覺肩膀上被梁藝可咬出兩個深深的牙印,我拿起手機,一看上麵的電話號碼,居然是趙麗雅的電話。
我怕梁藝可聽見,於是到了另外一個屋子接的電話,在電話裏趙麗雅喝的酩酊大醉,發酒瘋一樣的說道:“劉子然,你快過來接我呀!快點快點……”
她把電話給掛斷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電話,我內心極其反感這個瘋女人,可是現在正好是擺脫和逃避梁藝可的理由。
我穿著睡衣來到床邊,對著梁藝可說道:“我一個哥們兒,喝醉了,我去把他接回來?”
梁藝可突然流出兩行眼淚兒,冰冷的說道:“最後一晚上,你都那麼的絕情,不陪著我,你可以滾了,我恨你……”
我著她並沒有逗留我的意思,其實她內心也糾結,我換上衣服,打開門,離開了。
我來倒外麵深深吸了一口氣,冷風吹著我的臉龐,我更加的冷靜起來,我來到車跟前,把車門打開,上了車,凝視著前麵,卻深思的為什麼如此的亂情。
我苦笑一聲,我是有過老婆的人,卻無形中傷害到兩個女孩,而我的老婆也不翼而飛了,我是一個很可悲的人,甚至留不住最後一點愛。
肯定那個趙麗雅在葉子樓清吧,這個瘋女人找我幹什麼?不過我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她的幫助。
我開著車來到葉子樓的清吧這裏,看著外麵確實停著趙麗雅的那輛路虎車,我心裏暗自好笑,我好像一直都看著她車在,才下車去清吧裏。
她這種瘋女人,就是那種比較喜歡放人鴿子的女人,可是卻不願意別人放自己鴿子,所以,她才有了潘家豪和她的一段狗屎的情,和一廂情願的瘋狂。
我下了車,心裏想,特麼的,這個瘋女人當小姐絕對賺錢,喜歡放鴿子。
我走進葉子樓清吧,看見趙麗雅在吧台那裏喝著酒。
這女人是怎麼了?居然穿的不那麼文藝了,感覺時尚許多,黝黑的絲襪,一雙高腰皮鞋,一件淡藍色的風衣,裏麵是白色花紋襯衣,帶著一個大眼鏡。
如果沒有這個眼鏡,我會猜想她,一定是在改變自己,我來到她的跟前,把她的酒杯從她的手拿掉,說道:“別喝了,我送你回去,要不是我看在我爸和你爸原來是同僚份上,我是不管你的……”
趙麗雅喝酒喝的臉紅,頭發也很淩亂了,她帶著那種喝醉酒,獨有的賤賤的微笑,說道:“你來了?家豪,我們回家好嗎?”
我看這女人肯定是喝醉了,誤認為我就是潘家豪,我抓住她的胳膊,準備帶她的回家,她看著我說道:“劉子然,為什麼?我還是放不下?”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放不下呀!”
反正她也喝醉了,我不妨把她當做一個傾訴的對象來發泄一下,當然不是身體發泄,而是內心的宣泄吧!
我又坐在吧台這裏,讓酒保給我來了一杯伏特加,我端著伏特加,一口喝了下去,我也不打算送她了,我和她其實都是可憐的人。
算是同命相連吧!在感情當中,都充當的某種小醜,女人玩了很多,但沒有任何人能夠留住。
我喝一口,她朦朧的站起身準備離開,卻又坐了下來,可能知道我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看著她微笑的說道:“真可笑,咱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人,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親手把一個愛的人,送給了別人,而且是為了利益,我覺得我就是一個畜生,我是畜生嗎?”
趙麗雅朦朧的說道:“你是小豬豬?”
隨後醉意大笑起來,或許她很不清醒了,我又說道:“其實我內心,真的舍不得她,真的,我真的,可是感覺我做出的事兒,好畜生呀!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趙麗雅正色的說道:“因為你就是一個混蛋,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可是很多女孩就是喜歡你這樣的混蛋,即使被你傷害,也喜歡……董曉婉是一個婊子,喜歡你,理所當然,你們情投意合,梁藝可被你玩來玩去,玩出感情了?她內心就喜歡被你玩,而我老師,最後喜歡你,是因為你把我老師玩好了,玩舒服了,甚至特麼的瑞成集團破產了,你都那麼對她,她如果不愛上你,那特麼的女人就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