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黑社會,去他警察。
現在,她隻要她的愛情。
“怎麼了?夫人後悔了?那相公繼續?”冷淳冥忍不住調侃。
一抹嫣紅爬上尤晴的臉,“不要。”尤晴不敢再看他,轉過身,透過紗慢,望向夜空,今天的夜色很美,彎彎的皓月,好笑都在朝他們笑。
“今天的月色很美!”尤晴答非所問。
“你更美!”
真是美,潔白的月光透過紗慢射在水床上,風光無限。
禦風大廈頂層。
哥特式風格的裝修。
一位高大的男子反身站立在落地玻璃窗邊,樓宇下一覽無遺。這是市是最高檔的寫字樓,一平米等於湯臣住宅的10倍,卻仍是讓不少商業巨頭趨之若鶩。
而這個男子就是這座大廈的主人。
刑雲!
讓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厲害角色。據說擁有歐洲皇室血統,怪不得臉部的輪廓如此富有立體感。
他搖晃著手中的紅色液體。
那是1964年的波利山莊的頂級赤霞珠,全球隻有100桶。有一半珍藏在歐洲皇室,即使是有錢也買不到的上等珍品。葡萄酒通過晃動達到味覺和視覺的最高享受。
他舉起酒杯,酒杯與嘴唇向平的位置已經聞到了酒香,這是評鑒葡萄酒優劣的其中一個標準。
他輕嚐而止,果然是波利酒莊的佳品。
清雅別致的味道從舌尖慢慢貫穿整個身體。
他正享受著,卻被不識趣的人打破。
“老板。”回過頭,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助手亨利。眉頭微微展開,他一定有急事才找自己。
“說”很簡單的字,卻透著無比的威信。
“那女人被冷淳冥保護的很好。我們無法接近!”都一個星期了還沒完成老板交給他的任務,亨利覺的這次自己有點麻煩了。
何止是麻煩,是相當的麻煩!
“砰……”酒杯被震碎,可是邢雲的雙手卻絲毫無損!可惜了一杯好酒。
這個男人不簡單!
“亨利,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無能了?”看起來刑雲的脾氣相當不好。
“老板,我一定盡力。”亨利頭冒冷汗。
“必須!”邢雲命令,“出去。”
亨利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報告其他的工作情況,但一看老板的臉色,哎,算了。還是下次吧。
“冷淳冥,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此!”破碎的酒瓶,被刑雲,倒著按倒在桌上,桌麵深深的陷下了一道道溝薨。看來我們的刑老板不但脾氣不好,而且……
不愛護公物!
意大利進口的辦公桌椅,一套一百多萬啊。再有錢也不能這麼呀……
如果日子可以像織布機一般的安靜走著,尤晴倒也會覺得時光是清淺曼妙的。
可是,這個原本應該是她放肆安寧時代……卻是如此的風起雲湧。
“如果不是遇見了冷淳冥,我想我也不會變的如此不堪。”尤晴終於將自己積壓在心裏已久的心事說了出來。
她一直假裝很堅強,可是誰都知道,堅強的背後便是更深更重的憂傷。
蕭潛看著眼前的這個一直都很倔強,不輕易低頭的女孩子,此時也是憂傷漸漸的爬上了她柔美的臉龐。隻見尤晴的眉宇間,都是散落著的破碎之光。沿著床邊這一縷陽光的照耀,蕭潛更是看到了尤晴的,“庭院深深深幾許,卻早就已經是悲苦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