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沙發上喝的爛醉的張遠,有點醉意的張偉站起神來把張遠搬到不遠的豪華的大床上,這樣能夠讓張遠睡得舒服點。
將張遠放到豪華大床上之後,張偉聽著張遠猶如山呼海嘯般的呼嚕聲,抬手關掉屋裏全部的燈,獨自一個人來到了總統套房邊緣的落地窗前。
張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玻璃仰頭看著圓圓的月亮和漫天的繁星,輕輕的吟唱蘇軾的《水調歌頭》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張偉低低的吟唱聲加上落地窗射入的若水般柔和的月光,偌大的總統套房充滿了點點的哀傷。
到了浙海的張偉本以為可以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以解自己多年以來對他的思念和怨恨之情,但是直到自己統一整個浙海黑道之後才知道,自己的母親早已去世了,而自己卻被人如同傻子一般的欺騙著,更令他不能忍受的是這個欺騙他的人居然是他的爺爺。
張偉想到:自己的爺爺居然在知道自己身處的具體位置後,並沒有和自己立即相認,而是利用自己的雙極幫消滅浙海的其他黑勢力,以達到他想要浙海從此黑白分明的目的。
張偉一陣哀傷之後,又淡淡的想到:自己的爺爺以為在自己襲擊浙江幫臨江酒樓後告訴自己李剛的手機號,從而使自己在接下來得知白皓出賣自己以後改變計策,便順利的引導浙江幫和遠合幫之間相互拚殺,最後自己再收拾慘勝的勝利者統一整個浙海後,會非常高興的感謝他的幫助,但是他錯了,自己一點也沒有感謝他,因為如果在自己剛進入浙海的時候就讓賈伯伯告訴自己一切的話,自己就不會有統一浙海的舉動了,因此自己就不會和白皓發生利益衝突,而使白皓出賣自己,白荷又何必因為白皓的出賣自己的原因而離自己而去呢。還有自己就不會認識單純的許雅,許雅又何必因為自己和白荷的關係而離開自己出國留學呢。
張偉想到這裏上前打開了一扇落地窗,扶著落地窗外的安全護欄大聲喊道:“許雅你在哪裏,白荷你又在哪裏呢?我真的很想你們兩個啊。”
張偉通過一陣的大喊把內心集聚的對爺爺的怨恨全部發泄了出來。
發泄完內心的怨恨,靜下來的張偉又淡淡的想到:自己的爺爺身為華夏國元首,或許有他的苦衷吧,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原諒他呢?
張偉打消頭腦中的全部想法,把頭伸出落地窗安全護欄之外,低頭看著遠達大酒店門口的馬路之上的來來往往疾馳的車輛。
張偉把頭退了回來又伸手關掉了落地窗,走到了豪華沙發前走了下來。
現在張偉的腦子裏全是單純的許雅和調皮的白荷的身影,對兩人的思念如同自己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脖子一樣難受。
張偉正在做著和白荷親熱的春夢,自己和白荷兩人正*相見,正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突然便感受到有人搖晃自己並對自己說著話。
“偉哥哥快起來了,都幾點了還睡呢,我們今天還要到安江市坐飛機去燕京呢?”賈念搖晃著熟睡中的張偉說到。
張偉在被賈念一頓死命的要換,便腥腥的結束春夢,睜開了眼睛看著現在如同小魔女一般的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