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還在張偉對麵坐著的陳濤拿起電棒想站起來電暈張偉的時候,張偉卻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隻見張偉左腳一點地,右腳抬起重重的踢向了麵前的桌子。
“嘭”的一聲過後,張偉右腳重重的擊穿麵前的桌子後,又重重的擊中了桌子另一麵想站立起來的陳濤小腹部,頓時陳濤丟掉了手裏的電棒,連同自己所坐的椅子一起向後飛了出去。
不一會兒,又是“嘭”的一聲,陳濤和他所坐的椅子一起撞在了後麵的牆上,頓時椅子碰到牆後變得粉碎,陳濤也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如同滾地葫蘆一般的在地上打起了滾,時而停下來吐出幾口摻著血的食物來,樣子十分的狼狽。
不管躺在地上打滾的陳濤,張偉將右腿從被自己擊穿了的桌子裏拿出來後,便左手抓起被手銬和自已左手拷在一起的靠背椅,一起來到了昏死過去的張興麵前。
微微醒轉過來的張興看見拿著靠背椅走過來的張偉,匆忙的把手伸進口袋裏,將現在還拷著張偉手銬的鑰匙緊緊地攥在手裏,企圖不讓張偉找到。
張興的一舉一動,哪裏能夠逃過張偉的注意,張偉走到張興麵前,將靠背椅放下,接著自己也坐了下來,便直直的看著張興。
張興看著張偉看向自己的眼神,內心突然湧現出深深的恐懼,趕緊顫顫巍巍的伸手把鑰匙遞給了張偉,並張開滿是血的嘴,含含糊糊的說道:“不要殺我,我把鑰匙給你還不行嗎?”
張偉拿過張星手裏的手銬鑰匙,便解開了拷在自己左手上的手銬,心情大好的張偉又重新看著血泊裏的張興。
“哈哈,不要害怕,我隻是想解開拷在我手上的手銬而已。”張偉看著一臉恐懼的張興,一改剛才滿臉的殺氣,隻是一臉壞笑的對張興說道。
聽張偉這麼說,捂著肚子已經停止打滾的陳濤也停住了哀嚎,對張偉滿臉討好地說道:“小兄弟,不。。。。”
“這位大哥,我們兩個這次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陳濤覺得趁張偉小兄弟有些不妥,別改口說道。
“哈哈,是嗎,你們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們嗎?”張偉冷冷的對一臉討好陳濤說道。
聽到張偉的話後,陳濤頓覺情況有些不妙,便忍住肚子裏傳來的翻江倒海的痛疼感,抬頭看了看離自己隻有幾米遠的審訊室大門口,準備趁張偉現在分神的時候,快速的爬到審訊室門口大聲呼叫警局裏的其他同事前來幫忙。
陳濤想到自己當年在軍隊服役的時候,匍匐前進可沒少學習,自己現在雖然受了傷,但是向前快速的爬行,還是沒問題的。
陳濤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舉動,在張偉的眼裏卻是那樣的幼稚和可笑。
張偉從靠背椅上緩緩站了起來,突然如同鬼魅一般的動了,幾個動作之間便來到了審訊室門口,堵住了陳濤企圖爬到門口呼救的路線。
渾然不知張偉已經洞察出他的一切想法,並且現在已經堵住了他企圖呼救路線的陳濤,低頭捂著痛疼肚子快速的向著審訊室門口方向爬行。
就在陳濤得意自己隨機應變能力,繼續快速向前爬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頭被什麼東西猛的壓在了地上。
陳濤慌忙的伸出右手試探壓在自己頭上的東西,一陣試探之後,陳濤突然地愣在地上。
“怎麼樣,摸清楚壓著你頭的東西了嗎?”張偉冷冷的對愣在地上的陳濤說道。
“摸清楚了,壓著我頭的是你的腳!”陳濤一臉死灰的說道。
張偉絲毫不給陳濤討饒的時間,抬起腳狠狠地踢在了陳濤的後背處,將正想討饒的陳濤踢飛到張興所在的地方。
陳濤落地後,顧不上後背傳來的痛疼,急忙對正往自己這邊走來的張偉求饒道:“大哥,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你是不是還想說,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需要你養。”張偉一臉壞笑的,打斷陳濤的話說道。
“咳咳。。。。這位大哥,你就饒了他吧,我跟你保證,我們兩個從現在開始一定老老實實的待著,絕不給你惹麻煩。”見張偉還想收拾陳濤,張興咳嗽幾聲,有氣無力地對張偉說道。
陳濤聽到張興給自己求情,急忙用手抹掉口鼻之內湧出的獻血,對張偉哀求道:“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好吧,我就饒了你們兩個人,不過就像這位警察說的,給我老實待在這裏,別給我找麻煩。”聽到兩人的話,張偉冷冷的對兩人回答道。
陳濤和張興兩人看著轉身回到靠背椅旁坐下的張偉,急忙的一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