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用毛巾抽人的確會很痛,但是我還是第一次抽中別人的小夥伴,馬頭的小夥伴真的變成了馬的小夥伴了,整個就是又紅又腫,上麵還破皮兒了。
我對馬頭一點也不客氣,這些人就是的欺軟怕硬,你越是怕他們,他們就越是要欺負你,我心裏發狠,反正老子都是蓄意殺人,三十年有期徒刑了,我還怕個啥,就算加刑那就加吧,我這輩子已經黑暗了,不指望再有光明降臨。
我死死勒著馬頭,同時凶狠的說,“都滾開點,要不然老子勒死他!”那幾個人見我勒住了馬頭,其中一個趕緊跑了出去,估計是去叫獄警了,我一隻手按住馬頭的腦袋說,“我管你是馬頭還是豬頭,以後再招惹老子,老子就把你打成豬頭!你真以為我王鋒好欺負?”
我說著,直接把馬頭的腦袋撞到了牆壁上,砰的一聲,馬頭的額頭就被撞出血了,但我完全沒有要放過馬頭的想法,不斷用他的頭去撞牆壁,馬頭很快就被弄得意識模糊,滿頭都是鮮血留下來,而他的那些小弟見著這一切,沒有一個人敢衝上來的。
我放開了馬頭,馬頭立馬癱軟在地上跟死人一樣,那些人想衝過來救馬頭,卻被我喝止住了,“誰他過來一步,馬頭就是他的榜樣!你們都覺得我還好欺負是吧?”
我拖著滿身是血的馬頭往浴室外走,那幾個人隻能一步步的往後退,看著我的眼神滿是畏懼。我指了指其中一個人說,你去把馬頭所有的人都給我叫到操場來。那個人站立不動,我怒喝了一聲,他嚇了一跳趕緊跑開了。
我繼續用毛巾勒著馬頭的脖子,把他當做死狗一樣往外拖著,監獄裏麵沒有女人,我就這麼走出去的。我剛出浴室,正巧碰上了獄警來了,獄警叫我立即放人,我不屑的說道,“我會放的,不過不是現在。你們誰過來我就勒死他。”
獄警抽出了警棍警告我,但畢竟馬頭在我手裏,我要是真的發狠的話,完全能夠弄死他,我就這樣勒著馬頭一步步往操場走去,經過外麵,很多人都看到了滿頭是血的馬頭,尤其是下麵的小夥伴,更是令人驚歎不已。
我故意把馬頭打得這麼慘,就是要豎立一下威信,獄警也越來越多,都把我圍了起來,並且驚動了獄警的頭頭,他們都叫他黑哥,是個黑臉大漢。
黑臉大漢並沒有阻止我,而是揮了揮手讓其他獄警讓路,隻是跟著我,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這樣正合我意,我把馬頭弄到了操場去,他的人幾乎都到齊了,但大家隻是對我大罵著,沒人衝上來。
我站在操場前麵的講台上,居高臨下,聲音洪亮的說,“從今天起,不管是誰惹到我,我就往死裏整,不怕的都可以來試試,馬頭就是榜樣!反正老子弄死了人才進來要坐幾十年的牢,也不在乎再加點刑。”
我說罷,一腳把馬頭從講台上踹了下去,馬頭的那些兄弟接住了馬頭立即讓醫務科送,但我就一個人站在講台上也沒人敢衝上來找我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