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幾圈,我累得像條狗似的躺在操場旁邊的草地上,天已經亮了,零星的學生到了學校來,我不斷告訴我自己,我要堅強,我是王鋒,也是司徒家的人,我不堅強,有懦弱給誰看?
我不能被一個女人打倒,等待我去做的事還有很多,不管表姐喜歡誰,我一定要比那個男人更強。
我在草坪上躺了一會兒,聽見有人在打籃球,我興致勃勃的跑過去。有幾個男生在打籃球,不過我都不認識,正好籃球朝我這邊滾了過來,我腳一勾,就把籃球拿在手上。
在學校湊夥打籃球很正常的事,有時候大家根本不認識,一樣可以打的,我正拍打著籃球,對方吼道,“誰讓你碰我們的籃球的。扔過來。”
我把籃球拿在手上笑著說,“哥們兒,湊夥打一下唄,你們這不才四個人嗎?人多打著才有勁兒。”
沒想到對方並不給臉,而是不屑的說,“滾一邊去,誰他媽和你打球了。”我皺了皺眉頭,對方這太囂張了點吧。
這時,對方有個平頭說,“喂,你是不是王鋒?”我拍打著籃球說,“是啊!咋了?”
另外的人立即說,“你就是捅了我們年級老大泊辰的牛人?偶像啊!飛機,你剛才居然敢罵我們我鋒哥,你特麼的也想被捅了?”
一開始吼我的那個人說,“哎喲,我好怕喲。鋒哥,你不會捅我吧。”這時候,傻子也看出來他們是在諷刺我,我估計這些人也是高二年級的刺頭學生,說不定就是跟著泊辰混的一些小的附屬勢力。
另外那人又說道,“鋒哥能和我們打球,是我們的榮幸啊。”我頓時眯著眼睛,頓時沒有了打球的心思,直接把籃球給他們扔了過去,轉身就走。
我剛轉身,後麵一片噓聲,旋即砰的一聲,籃球砸到了我的腦袋,我本來沒睡覺腦袋就昏沉沉,被砸了一下就眼冒金星,差點摔倒在地上。
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了吧,我捂著腦袋轉過身去問道,“剛才誰砸的?”
平頭男說,“鋒哥問你們,剛才誰砸了他的頭,想被捅了嗎?”旁邊那三人得意的大笑起來說,“對啊,鋒哥捅人很牛逼的。”
我一步步的走了過去,臉上沒有表情,心裏卻是怒火燃燒起來。那個平頭這時冷笑著說,“我砸的,怎麼樣?捅我啊!別以為捅了個人自己就是老大了!”
我放下捂著腦袋的手,笑了笑說,“我就問問是誰砸的,知道了就行。”
平頭說,“怎麼?想秋後算賬還是今天沒帶刀子不敢動手啊?什麼玩意兒!呸!”平頭不屑的說完,還吐了一口吐沫,正好落在我的鞋上。
我抬起腳看了看鞋上的口痰,笑眯眯的說,“其實,我這人不太喜歡記仇。”